人在等著你們,我就不耽擱大家的了。”
高建彬幫著蕭月光拖著行李箱,兩人打車出了機場回到市區,一路上兩人沒有多說話,計程車司機向來都是大嘴巴,要是做了什麼親密的行為被人認出來,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情。
高建彬敢打包票司機一定會記住他和蕭月光,原因不在他身上,而是月光的魅力實在太大,看一眼就如同刀子雕刻在石頭上一般,不知道多久才能被歲月腐蝕掉。既然都見面了,親熱也不差這一個半個小時的時間。
高建彬給蕭月光訂的房間也是在嶺南賓館。這樣隸屬於省委省zhèng fǔ的招待賓館保密xìng很強。輕易不會有人敢在這裡跟蹤偷拍。安全係數相當高。嶺南賓館屬於四星級涉外賓館,論起裡面的裝修和各種設施,絲毫不亞於五星級大酒店,因為省領導經常來住,所以服務員的素質非常高。
看在副省長的身份上,賓館給了一套保留的豪華套房,這也是慣例,為了防止有領導突然來的時候沒有準備。賓館總是保留幾套最好的房間不對外提供住宿。
兩人進了房間關上門,還沒有在沙發上坐下,孫哲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他生氣的說道:“高建彬同志,文化廳是我分管的部門,領導犯了錯誤應該怎麼處理我會決定的,你憑什麼撤鄭建才同志的職務,這是嚴重的越權行為!”
孫哲發火不是沒有道理的,按照規則來說,高建彬干涉其他副省長的管轄許可權,是非常犯忌諱的事情。正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該你管的你管,不該不管的你也要管。都像是你這樣胡亂伸手的話,大家的工作都沒有辦法幹了!
高建彬覺得和這種人難以講道理,思維的高度和角度根本差距太遠,孫哲要的是面子是權威,出發點就是錯誤的。
於是他也同樣惱怒的說道:“孫哲同志,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我的確有不當的地方,但是你也要明白,如果讓那位副廳長在那麼多媒體記者和群眾的面前扭曲事實,這會對我們省委省zhèng fǔ的形象造成多大的危害?”
接著說道:“你心裡也應該知道的很清楚,現在是什麼時期,說句不好聽的你不要介意,如果事情鬧大了,連你這個分管領導也要吃不了兜著走!你不信我的話就等著試試,今天的麻煩遠沒有結束!”
孫哲本來還要說話的,可是說了半天才發現,人家早就把他的電話給掛了,恨得他差點把手機給摔在地上。
看著高建彬氣呼呼的掛了電話,蕭月光感覺到很有趣,說道:“建彬,記得以前在海大的時候,你不是這麼輕易發火的,現在官當得越來越大,脾氣卻變得暴躁了。”
高建彬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是靠著發火的方式來建立自己的威信,其實這毫無意義。讓我有些感嘆的是,有些領導幹部的權力大了,大局觀卻不見了,遇到事情第一個想到的是自己的面子,而不是應該承擔的義務和責任。”
然後說道:“俗話說得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什麼樣的領導帶什麼樣的兵,你沒有聽到這個副廳長張口閉口的,就先扯出分管領導來,做事情一點擔當都沒有,這種幹部絕對不能留在公務員隊伍中,今天要是不懲治他,以後肯定要惹出大麻煩來。”
蕭月光有些疑惑的說道:“建彬,你剛才可是把話給說的太滿了,你又不是他的分管領導,有什麼權利向省委常委會提議撤銷他的職務?換句話說,如果說出來的承諾做不到,你這個副省長以後可是沒有一點權威了,將來的工作怎麼開展?那麼多的媒體記者和群眾都聽到你的表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肯定要用這件事做做文章的,你說話就不能婉轉點,給自己留點餘地?”
高建彬淡淡的說道:“如果連撤個副廳長的職務我都辦不到,以後還在嶺南怎麼混?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正不知道切入點在哪裡呢,透過這件事我也要我分管的那些部門的領導看看,我說出來話是不是算數的!再說,搞個副廳長還用我親自動手嗎?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然後說道:“到了廳級幹部就是一個蘿蔔一個坑,鄭建才賴在位置上不動,別的人就升不上來。一旦有了競爭的機會,不知道多少人想要這個即將空出來的職務,大家會一窩蜂的往井裡丟石頭,害怕有意外出現,說不定還要使勁在他的頭頂上踩上幾腳,求個萬無一失的結果。我說的話只是個導火索,真正的爆炸還在後面。”
說到這裡高建彬冷笑著說道:“光是媒體記者的吐沫星子也能淹死人,別人正在發愁沒有新聞題材吸引讀者的眼球,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了。用不了多久事情就會傳到老闆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