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彬說道:“思維太常規,這和你的身份職務倒是能匹配,你說的也錯了,而且很離譜。黑煤窯不只是我們陽西省有,別的地方也有,到了這個層面的領導們,誰還會為這種事情捂蓋子,那是對自己的政治生命不負責任,也沒有那麼低的覺悟,牽涉到人民群眾的事情,再小也是大事,這是原則和鐵律。你是看輕了省部級領導幹部的黨性,我承認有捂蓋子這樣的現象,但是要看什麼層次和什麼事情,蓋子不是可那麼好捂。”
接過潘楊遞來的礦泉水喝了一口,點上煙,高建彬坐下來說道:“黑煤窯的問題常委們未必不知情,這裡面牽涉的利益紛爭太多,誰都不想打這個頭陣,這是我出面才有這種速度,要是換個人,沒準這種事能捅到副省長一級的領導那裡去,環環相扣。很明顯的例子,想要徹底查清黑煤窯的內幕,把情況完全迴歸正途,是不可能不得罪人的,沒有關係網,黑煤窯能開了這麼多年還一點事情也沒有?”
接著說道:“對於陽西省的官場我算是個外來戶,沒有那麼多的利益糾纏和顧慮,也不怕得罪人,反正能得罪的我也得罪的差不多了,沒有利益所求,就不怕那些人跳出來搞事,所以我是最適合站出來的人。他們臉色不好,哼,沒準心裡正高興呢,符合國家的大政策並走在前面,這也是一種成績和加分,你們也不想想,那是個什麼樣的場合,誰敢笑,能笑得出來嗎?幼稚!”
潘楊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