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英軍作為市委書記,絕對不甘心這樣的局面,必然是利用職務的優勢和常思輝的支援,對人事方面不斷地進行調整,沒有合適的人在合適的崗位,硬生生打亂了原先他親自制定的五年規劃部署。
今天的茶話會看起來很沒有營養,除了書記和省長相互間進行指責。具體的事務卻沒有提及。高建彬也看出來了。他這次被邀請到場,估計就是謝銘遠針對常思輝做出的舉措。
來到南江省見這些省委領導雖然是金副總理的意思,可是目的卻並不是這麼單純的,在莫家的時候莫懷民提到了這個問題,為什麼要讓他一個嶺河市的市委書記,來處理海州的事情,這樣算起來,也是金副總理要他對整個局面做一個評估。
謝銘遠到底是書記,想的看的都要比常思輝要遠得多,他早就發現zhōng yāng對南江省的領導班子有了別的考慮。所以就要藉著高建彬的影響力,把直接的責任推到常思輝和武英軍的頭上,手段的確是相當老辣。
謝銘遠笑著說道:“建彬同志,聽說你這次回到海州是要舉辦婚禮,有這麼回事吧?”
高建彬點了點頭說道:“謝書記的訊息很靈通,是這樣的,我這次回來主要就是為了結婚的事情,至於海州的工作,只是附帶的一個內容。我也相信在省委的正確領導下,海州必然能夠恢復昔rì的輝煌。”
兩次說話都是說的省委,沒有把省zhèng fǔ帶上。常思輝的心裡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他在南江省招商引資經貿洽談會的時候,和高建彬發生過激烈的衝突,鬧得非常不愉快。
看到兩人的談話很融洽,他心情有些煩躁不安,就站起來說道:“下午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高建彬站起來想要禮節xìng的握握手,對方畢竟是省長。上下級應有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的,可是常思輝一反常態的直接轉身走了,搞得他站在那裡有些尷尬。
李chūn平笑著說道:“都知道建彬同志有大熊貓特供香菸,拿出來讓我們過過癮吧?”這也是給高建彬解圍,堂堂的的常務副省長,怎麼也不會把特供香菸看的太重要的。
謝銘遠說道:“既然建彬同志要結婚,又是以前南江省的領導幹部,到時候可要通知我們一聲,一起去喝你的喜酒。”李chūn平說道:“既然是喜事,謝書記完全可以當證婚人的。”
謝銘遠苦笑著說道:“給建彬同志當證婚人,我還沒有那個資格呢,我估計金副總理應該會來,或許還會有別的政治中心委員到場,主婚人和證婚人都不是我能擔任的。”
在場的領導幹部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高建彬,他們沒有想到一個正廳級的幹部,會驚動那麼高階別的首長。金副總理是南江省的老書記,對高建彬的欣賞那是無人不知,他要來雖然感到很震驚,但是仔細想想並不多麼奇怪,可是還有相同級別的首長來,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政治中心委員,這可是國家權力的核心成員,數千萬的黨員幹部,一共才有那麼幾十人能到這樣的職務級別,要是能夠參加高建彬的婚禮,豈不是能夠和首長們近距離接觸了?
到了副省部級的領導幹部們,就是屬於國家組織部管理,或多或少都有京都的關係,可是像是這樣的機會也不多,大包間裡的領導們都紛紛表示,要到海州參加婚禮,高建彬明知道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也不好說什麼。
氣氛逐漸的輕鬆熱鬧了起來,謝銘遠很欣慰的看到,就因為他和高建彬表現的比較親切,省委領導和省zhèng fǔ的領導們,對他的神態也就顯得親密了不少,這種東風借的越多越好。
高建彬回家的時候是坐著省委一號車,在路上,謝銘遠直言不諱的說道:“建彬同志,我也知道你現在和莫家的關係非常密切,但是海州市的經濟建設成果,也是你好多年的心血結晶,我希望在這件事情上你可以支援我,對海州市的領導班子進行洗牌。我知道你的意見可以影響到首長們的態度,為了南江省為了海州市,你要承擔起自己作為黨員的責任和義務,不需要你誇大,只要把事實反映給金副總理和首長,這就是最大的貢獻。”
這句話高建彬愛聽,不愧是省委的書記,一切的出發點都是大局,要是謝銘遠要他幫著昧著良心排除異己。那他是絕對不可能去做的。
高建彬說道:“請謝書記相信我的黨xìng和原則。能夠經得住任何考驗,我始終以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為最高的利益,個人得失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不要擔心莫老和莫書記的態度,昨天晚上我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