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隊伍,對公檢法三個單位裡出現的問題深挖根源,說實話紀檢委也收到了很多這樣的匿名材料,雖然大部分都是惡意詆譭帶有報復性質的材料,但是其中也有一批是很有價值的,甚至於對那些人的交易時間地點都寫的明明白白,我早就把這些材料建立了機密檔案,並有一個專門的小組負責初步的調查。這次藉著三個月的嚴打,我對那些人採取進一步的手段,再次核實舉報內容的真實性,一經確認就控制起來上報高書記,立即對這些人進行雙規。”謝昌民說道:“我這三個月就蹲點在公安局主持嚴打工作,規範公安局的內部保密制度,並專門組織一個機密小組調查監督行動知情人員,這個事情還需要紀委的協助,並請省公安廳和市公安局對我們進行支援,嚴打行動還可以請隨行記者進行報道。”高建彬聽完後每人給了一支菸,說道:“看起來你們都已經很清楚自己需要做什麼了,我也沒有什麼可以補充的,記住行動要快,而且注意有沒有常委向外洩露這次嚴打的訊息,如果有的話馬上抓住證據上報給我,我會讓某些同志知道黨紀國法不是兒戲的!”
這個時候有人又開始敲門,韓風華和謝昌民就告辭出去了,拉開門一看是黨委辦主任俞兵,三人只是對視一眼笑了一下就分開了,俞兵說道:“高書記,您什麼時候搬過來住,房子我又讓人打掃了一下,您是不是過去看看?萬一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我好及時的做出調整來。”高建彬看了看俞兵,說道:“下班後我過去,我什麼東西也沒有帶過來,今天晚上還回海州的家裡住,等明天上午的時候帶著東西過來,你辦事情我還是放心的,作為區委的大管家,你身上的擔子可沒有這麼簡單,紀馨彤剛來到東部新區暫時發不出力來,裡裡外外你要多上點心。”有了高建彬的這句話俞兵馬上挺直了腰板,這就代表著高書記沒有對他產生別的念頭,這本是他最擔心的事情。俞兵說道:“高書記,陳興全同志已經來組織部報到了。”高建彬說道:“那就請他過來吧。”
不大一會陳興全就在俞兵的帶領下來到了辦公室,高建彬制止了俞兵想要離開的舉動,說道:“沒有什麼可以避諱的,興全同志和紀馨彤一樣是我從石橋鎮帶來的幹部,主要就是負責掌管好財政收支,可以說是東部新區的財神爺,你給陳興全同志安排一下住的地方,我估計他是不會把家搬到東部新區來的。”陳興全笑道:“高書記了解我,石橋鎮的新鎮區相對來說更適合居住和生活,我們家裡的人沒有一個願意跟著我過來的,好在東部新區和石橋鎮的距離不遠,有時間抽個週末就回家了。”高建彬看著陳興全說道:“工作上我也不想和你說得太多了,你一直都是在財政部門上班,而我也不是這個方面的專業人才,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為東部新區捂住錢口袋,不該撥付的款項一筆也不能支出去,這個度如何的把握是你的事情,我只考核結果怎麼樣。東部新區的戰略性規劃需要鉅額的財政支援,而現有的家底根本沒有辦法滿足這個要求,因而我會動用海州經濟開發區賬面上的資金,還要從市裡面和省裡面尋求援助,拉關係走後門錢來的可是不容易的很啊,你這財神爺要是手裡一鬆,我的工作可就白做了。”
區委大院的房子自然是很讓人滿意的,房子裡的傢俱和電氣設施一應俱全,而且全部都是新買的,專業隊伍設計並裝修非常的有文化氣息,看得出來俞兵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在這裡的。這也是官場上很淺顯的例子,高建彬儘管有些心疼,但是並沒有要責怪俞兵的意思。看看天色不早了高建彬就開車回家了,他在東部新區開著這輛卡宴就感覺渾身不自在,他還是要注意領導幹部形象的。有位領導幹部抽菸都被記者捅到了媒體上,他不能不多加小心。拿出了手機打給了柳靜靜,接通後對柳靜靜說道:“靜靜,你回來了沒有?”柳靜靜笑著說道:“知道你這大領導要注意影響,我昨天就回來了,現在和月月在一起呢,酒廠的事情也很多我在家裡待不住的。”高建彬一聽不由得產生了對秦惜月的愧疚,好長時間沒有陪她了,可是東部新區的事情很多的確走不開,他就說道:“你和月月把車開到海城區的棲鳳公園門口等著我,我去哪裡和你把車換過來。”掛了電話後柳靜靜笑著說道:“月月姐姐,看起來今天晚上得償所願了,有些人良心發現要補償你呢!”秦惜月臉上稍微有些發紅,但是沒有和這個小醋罈子爭辯什麼。
安平接到東海市委組織部的電話後,感到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是那麼的美好,他與妻子女兒在東海市的日子結束了,離開這個讓他飽受恥辱的東海市,到海州市的東部新區去開始新的生活,人的心情不一樣,眼睛裡看到的事物感官上也會發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