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輝臉sè非常的難看,他決定到嶺南之後就把高建彬現有的分工調整,領導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從資料上顯示,嶺南省zhèng fǔ的八個副省長,就是這傢伙最難辦,如果壓制住他,能夠收到殺雞儆猴的奇效。
中午在市委大禮堂中,面對著全市處級以上領導幹部,許東江說道:“根據省委常委會決定,免去嶺河市委委員、常委、副書記、代市長徐沛哲同志的職務,另行安排工作。任命嶺河市委委員、常委、常務副市長劉昭鑫同志,接任嶺河市委委員、常委、副書記、代市長。”
臺下領導幹部們先是被這個訊息震驚了,這位代市長剛上任還不足一個月呢,就被省委撤了職,這不等於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嗎?
既然劉昭鑫升任代市長,那麼常務副市長的位置就空了出來,也等於缺了一位市委常委,想到這裡,很多有資格競爭的人的眼睛裡都發出了綠光。
官場的快樂往往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至少躺在病床上的徐沛哲,就咬牙切齒的差點想殺人。
要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本應該是風風光光的站在歡迎首長的隊伍裡,說不定還能有向首長彙報工作的機會,這下全部完蛋了,出了這麼大的醜聞,也就代表著自己的仕途終結了。
看著坐在身邊的徐沛chūn。他說道:“那個惡毒的女人現在怎麼樣?”
一大早坐飛機來到省城,馬不停蹄趕到嶺河市的徐沛chūn。臉sè出奇的難看,大哥的傷勢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這次老徐家的面子,被趙家掃的蕩然無存了。
聽到徐沛哲的話,徐沛chūn說道:“還關在嶺河市公安局的滯留室裡,你放心,侯俊才已經派了工作組坐鎮,絕對不會讓她逃脫法律的制裁。”
徐沛哲說道:“nǎinǎi對這個事情是怎麼說的?沒有生我的氣吧?”徐沛chūn說道:“nǎinǎi這次很意外的發了脾氣。不過不是針對你,你們結婚的時候她老人家就不樂意,加上這些年那個女人一直不願意生孩子,nǎinǎi就更加反感她了,她不配當我們徐家的兒媳婦!”
徐沛哲腦子並沒有迷糊,他敏銳地捕捉到一個資訊,眼睛裡露出了凌厲的神sè。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趙家至今沒有表態?”
徐沛chūn說道:“除了趙老頭打過一個電話,然後就沒有動靜了,趙家現在忙著把那個女人救回京都,防止我們對她下手,可惜得很。我早就料到這一步棋了,高建彬這次也很給力,把那個女人當場就給抓了起來,要不然這次我們不佔上風,說起來我還要好好感謝他。”
徐沛哲說道:“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做?”徐沛chūn說道:“現在首長馬上就要到嶺河市了。我們兩家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動手,只能等到嶺南國際經貿洽談會開幕式之後。我準備抽個時間約出高建彬來談談。為此你承諾的那十個億的投資仍然有效,我再加上二十個億的專案,只要高建彬願意幫助我,什麼條件都好說。”
然後說道:“趙東輝入主嶺南當省長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這個人的手段非常老辣,侯俊才沒有那個本事與他鬥,也不夠資格。我要分兩步棋走,第一步就是對幾個省委常委施加影響,儘可能的把人拉進我們的陣營。第二就是以徐家的資源扶持高建彬,在嶺南也唯獨他有這個能力和膽量,正面的和趙東輝碰撞。”
徐沛哲嘆了口氣說道:“是啊,趙家的基礎打得比徐家牢固得多,我們最大的依仗就是nǎinǎi,地方的戰鬥我們不佔任何優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鶴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次便宜高建彬了,只是你覺得有多大的把握?”
徐沛chūn說道:“趙東輝的xìng格你也知道,那是個相當霸道或者強勢的人物,他的意志不容許別人改變。但高建彬這個人和他正好類似,甚至作風比他還要嚴重得多,兩個人必然會爆發一場大的爭鬥,只要高建彬足夠聰明,他就會接受我的條件,幫助徐家對付趙家,從長遠來看,我們也值得這麼做。”
徐沛哲說道:“高建彬現在的職務偏低,和省長鬥他可不佔優勢。”徐沛chūn笑著說道:“我聽說國家組織部已經提名他擔任嶺南省委常委了,這樣一來,他就不會落在下風。說句實在話,趙東輝這個省長其實能夠牽絆高建彬的事情很有限,再說,方德輝也不會坐視那種局面出現的,書記和省長本來就是相互制約。”
徐沛哲說道:“既然你考慮的這麼周全,我也沒有別的補充,老徐家也算是有了繼承人。沛chūn,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