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對我來說沒有更多的意義。要房子我可以給她房子。要錢我可以給她錢,要車我給她買勞斯萊斯都沒有問題,但是她不該用肚子裡的孩子來威脅我,想要憑著這一點條件嫁入我們家當媳婦!”
然後說道:“能夠心甘情願給人當情人的女孩子,不配進我們家的門,就是進了門也不會為我守身如玉的。我其實沒有要殺她的心思,這輩子我的手都不想沾上血跡,您也知道,我見了血會頭暈的。她是拉扯我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水裡,我只是沒有救她,誰知道小區的人工湖也能淹死人!”
朱友河說道:“對付這樣的女孩子有很多辦法,你為什麼要用最笨的一種,你說你不是故意的,可她是在和你糾纏的時候落水的,你不救她,結果她淹死了,就等於是故意殺人。”
朱小安說道:“我這不是故意殺人,是過失致人死亡罪,我本身並沒有想要殺她。”
朱友河說道:“你就沒有和我說實話,或許她落水是偶然的,可你不救她卻是故意的,更離譜的是,你居然找人做了偽證,證明自己不在現場,這種伎倆能騙得過警察嗎?一錯再錯,錯上加錯,我諮詢了律師,你這次麻煩大了。”
朱小安說道:“她落水後我就開車去酒吧玩了,誰知道她會被淹死的?我也是記錯了時間,有什麼大不了的?”
朱友河說道:“蠢貨,你要不是做賊心虛,為什麼要找人做偽證?這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誰會相信你這套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