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省委副書記,那分量可是相當重的,在省委的排名可是第三位,是有資格接任省委書記或者是省長的。丁永真正奇怪前面的車為什麼停下了,當他發現高建彬下了車以後,不由得笑了。
高建彬笑道:“丁書記,真是巧啊,本來我還想著去您家裡給您拜年呢”丁永真說道:“我看你不像是去我家裡,倒像是要走的樣子”高建彬說道:“丁書記,我哪裡敢隨隨便便就去您家裡,要是不徵的您的同意,我這樣一個小處級幹部,那裡敢有那麼大的膽子。”丁永真微微一笑,說道:“你這個小處級幹部可是很了不起的,全省幹部隊伍裡的明星啊,我又不是閻羅王,至於說的那麼讓你害怕嗎?職務上可以不同,大家都是黨的幹部,那裡來的那麼多的規矩,這幾天我也比較忙,正好現在遇上你了,就不用再麻煩了,到我那裡去坐一坐吧”高建彬真是大喜過望,丁永真直接就拉開了他的車門,指點他開車來到了家門口。高建彬這才發現省委領導的住宅面積都是差不多的,丁永真也沒有按門鈴,拿出鑰匙開啟門後就進了院子。屋子裡傳出了一陣鋼琴聲,彈奏的正是柴可夫斯基的降b小調《第一鋼琴協奏曲》,李榕經常地彈奏這首鋼琴曲,高建彬並不陌生。
客廳裡的裝修與別的領導家裡完全不一樣,是一種頗具浪漫色彩的格局,一個曲線優美的女子正坐在琴凳上演奏著,大概有三十歲上下,可是丁永真已經是五十多歲了,高建彬一時之間還真不敢亂猜。丁永真招呼高建彬坐下,這個時候鋼琴彈奏停止了,那個女人笑著走了過來,高建彬這才發現這個女人長得非常的秀美,有一種古典美人的氣質,看上去非常的文靜。丁永真介紹說道:“建彬啊,這是我的愛人張清月。”張清月笑著說道:“你就不用給我介紹了,我知道他肯定是高建彬,經常聽你提起他來,我雖然沒有見過他,但是卻並不陌生的。”高建彬發現自己這個時候很為難,張清月很明顯太年輕了,叫她什麼稱呼可是真難為人了,張清月看著高建彬有些遲疑,就猜到他的意思了,說道:“別看我長得年輕,我可是三十八歲了,你就叫我張姐吧。”丁永真在一邊說道:“看起來有些差距很大吧,當時為我們兩個結婚的時候就有人說我是老牛吃嫩草,不過這樣的女人是值得我揹負這個名聲的,怎麼樣,我的眼光還不錯吧?。”
張清月臉上微微一紅,瞪了丁永真一眼說道:“你們先坐著,我去給你們兩個泡茶。”丁永真從茶几下面拿出煙來遞給高建彬一支,說道:“古人曰,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可見喜歡美女是人的天性使然,但是這並不是一個缺點,我也是凡人,聖人都發出這樣的感慨,何況是我呢”高建彬還是第一次聽到丁永真說這樣的話,感覺非常的新奇。丁永真問道:“剛才是去周書記那裡了吧?。”高建彬點了點頭,丁永真說道:“前兩天天宇到我家裡來了一趟,提起你的事情來,說是你不願意跟著他去金陵。”高建彬這才想到丁永真可是江北省調來的,而杜家的根據地就是江北省,他和杜天宇之間關係是極為密切的。
高建彬苦笑著說道:“丁書記,我承認我對於杜書記的提攜非常感激也非常的心動,那是副省級城市的副市長,多少幹部夢寐以求的事情落在我的頭上,我說不想去是假的,但是現在我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學習的階段,目前我根基淺薄缺乏戰略性的眼光,從鄉鎮直接到副省級城市,那就有些驚人了。但凡是成長總是要循序漸進的,在東部新區正好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一旦真的去負責那麼大一個副省級城市,說實話我心裡沒有底,會辜負了杜書記的期望,這個結果一旦出現,那我就是愧對杜書記的知遇之恩了。海州是我的故鄉,我對於這裡的鄉親父老感情很深,出去發展的機會以後還是有的,我想要在海州完成我的學業,最核心的是在海州我先後受到了張書記和楊書記的器重和提拔,從一個小鄉鎮的黨政辦主任到了今天的區委書記,只不過歷時三年的時間,這同樣是對於我的知遇之恩,我尚且沒有對此作出什麼回報,就撒手不管了去奔前程,那樣我在官場上就沒有辦法立足了。”
丁永真笑道:“難為你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保持這麼清醒的頭腦,不愧是出類拔萃啊這個證明杜天宇想要你去金陵市的打算是完全正確的,人最重要的是自己能對於自己做出公正的評價,能衡量出自己的深淺來,這個非常的難得,其實你說的不錯,雖然你做出的業績已經是稱得上奇蹟了,但是石橋鎮再好也就是個鄉鎮,就算是全國百強鄉鎮也是如此,東部新區正好為你在進入市級領導幹部之前,做出一個鋪墊和磨練,等到你能夠總結、提煉甚至於昇華的時候,再到市級領導崗位上就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