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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部分

來的話。打鐵還需自身硬,海州市自身的投資環境逐步衰弱,不能給投資商帶來更好的發展空間,當然沒有企業願意繼續投入,人家是來掙錢求發展,不是無償做善事的,商人唯利是圖這是本能,這麼點道理難道還不明白嗎?

只要是有了更合適的平臺,這些企業隨時都能改變自己的投資方向,想要投資商對你忠誠,那要看你有沒有這樣的能力。說得通俗一點,就是你能不能讓人家得到最好的服務,同時還要賺到錢,企業的規模得到一定程度的擴充套件。我不去海州市招商,難道說人家就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了?海州市的資源就不會外流了?。。

這種邏輯思維方式簡直能稱得上是弱智,你作為張家的女婿,為自己岳父的仕途前程考慮,這是無可厚非也可以理解的事情,可你說話好歹也有點水準,難道大腦裡裝的全都是稻草不成!

張文華聽到這麼彪悍的話也覺得丟人,怎麼謹萱偏偏鬼迷心竅找了他呢,這個小夥子表面上看起來風度翩翩一派學者的樣子,豈料居然是個草包。青工委也是國家機關,在這樣的環境裡思維還這麼幼稚,以後到了地方還怎麼得了!

只好說道:“宏哲,說話之前要多考慮一下,商人的本質就是追求利益。你建彬哥即使不到海州招商引資。誰也不敢說人家就死心塌地的留在那裡。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讓建彬引入到嶺河市,這樣總歸是我們自己家的人得益。”。。

俞宏哲很不服氣的說道:“張叔叔,雖然我一直都在京都工作,可是海州對於南江省的重要xìng我心裡很清楚,那可是作為政治中心常委的柳副總理密切關注的地方,不但是南江省的經濟中心商務中心,更是全國新農業改革模式的誕生地,zhōng yāng能批准海州升格為副省級城市。足以證明其重要xìng。哪裡代表的可不僅僅是海州速度,更多的還是政治方面的影響。”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掃了一眼高建彬,繼續說道:“南江省就是省城出現經濟滑坡現象那也不算太嚴重,唯獨海州市不能有,如果連這樣的地方都退步了,從南江省委省zhèng fǔ到海州市委市zhèng fǔ,所有領導幹部的能力都要受到zhōng yāng的質疑。您正處於人生最關鍵的時期,差一步就能夠執政一方成為封疆大吏,所以千萬不能出任何的紕漏。不管用什麼方法,務必讓高層看到的是海州市的經濟持續增長。您可不要忘記,張家還有幾個人在看著您呢!”

高建彬驚訝的看著俞宏哲。這小子也不是一無是處,還真是不能小看他,搞鬥爭絕對是一把難得的好手,要不怎麼說這些大家族的子弟,在家庭環境的影響下就沒有一個簡單的,只可惜他的聰明才智似乎用錯了地方。

瞞上不瞞下這是從古代傳下來的做官的規則,估計現在還有很多人使用這樣的辦法撈政績,可俞宏哲也不想想,張文華現在可是省委副書記,是省委第三把手,是副省部級領導幹部,連這種級別的人也做這樣的事情,那黨和國家會變成什麼樣子?

事實就是事實根本不容抹殺,如果按照他的方法一味的掩蓋,這不是保護張文華在仕途上的發展,而是實實在在的給他挖了個大坑,還是那種深不見底,跌下去爬都爬不上來的。按照俞宏哲的這種思想,在哪個縣區的機關裡當個副科長就算了,正科長都要出問題的。你這傢伙什麼腦子,連這種餿主意也能想出來!

所以這句話一說出來,張文華的臉sè馬上就黑了下來,他覺得今天晚上帶著俞宏哲來見第一號心腹嫡系,簡直就是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這樣的人將來肯定是個進紀檢委的貨sè。

要說這傢伙愚蠢那倒是未必,相反他的反應非常敏捷,這麼短短的幾句話就可以推斷出事態的發展,也算是很難得了。只要有這種投機取巧的心理,他的前途就已經決定了,運氣好的話犯了錯誤受點教訓,運氣不好就要連累一大群人。

張文華只好轉移話題說道:“建彬,許陽和富偉宸他們,肯定已經把結婚的事情告訴你了,你的意見怎麼樣?”

很可惜,這位不甘寂寞的女婿又在旁邊說道:“張叔叔,我看根本就不用徵求高哥的意見,能出面給外姓人辦婚禮,這可是張家從來沒有過的舉動,國家賓館的貴賓宴會廳,向來是招待總統或者總理級別領導人專用的地方,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估計這場婚禮來的貴賓會轟動京都,估計就是自己家的人舉辦婚禮,也沒有受到過這樣隆重的待遇,高哥應該知足了。”

在俞宏哲看來,能夠勞動張家這樣的大家族張羅婚禮,是高建彬這個出身農村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