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洞子的左邊,一份貼在洞子的右邊。等到大功告成之後,喻廣財回到了幾人面前。
見幾人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他說:“這七張靈符,一邊貼七張是一個死陣,阻止外面的倀鬼進入其中,至於這三面鏡子,是採集天上的日月星辰的光線,這種自然光對這種長居深山黑洞的怪物是最有效果的。”
“這白天採集日光,夜晚採集月光和星星的光線,看來這洞子裡的怪物是真的出不來了。”李偉說道。
可是,這時候曾銀貴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問:“那如果到了傍晚太陽下了山,月亮還沒有升起來的時候呢?又或者像現在這樣,烏雲完全遮蓋了太陽的光線,那會咋個樣?”
沒等喻廣財回答,幾人再次聽到了那洞子裡傳出的腳步聲。那腳步聲由遠及近,咚咚咚,一步比一步快,不像是在走,而像是在狂奔。
爺爺可以斷定,那聲音越來越近。好像剛才那怪物往洞子裡面走,並不是在躲避或者回巢,而是可以走得更遠,然後做一個足夠的助跑。而此時的頭頂上,陽光完全隱沒在了烏雲之後。
喻廣財將幾個徒弟攔在了身後,不停地壓著幾人往後退。那洞子的腳步聲在衝到那洞口的時候,爺爺看到洞口邊上的一些草叢都紛紛向後倒去。像是有一股非常強大的氣流從裡面湧出來,吹得洞口上的靈符都飄了起來。
爺爺當時眼睛也不敢眨一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洞口。根據那腳步聲來判斷,那股氣流就是那個怪物的力量,可因為它早已經化作了魂靈,在一般情況下根本看不見它的實形,尤其是在大白天。
那怪物的魂靈好像在洞口前掙扎了兩下,並沒有得逞,於是又悄悄退了回去。爺爺聽到那腳步聲稍稍向後退了兩步,然後就沒了動靜。也就是說,那怪物現在並沒有走遠,就蹲在那洞口邊上。
“看來這個陣法比我們想象之中的效果還要好許多。”喻廣財說。
“這頭頂上的太陽雖然被頭頂的烏雲完全遮擋,可只要是白天,我們走路能夠看到腳下的路,就說明是太陽光在支撐我們的視線,除非出現天狗。”爺爺說道。
“峻之說得對,所以即使是傍晚,還能看得見腳下的路,就說明是有光線的,怕就怕等到晚上月亮不出來,那就有些麻煩。”喻廣財說著,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天空,說,“好在今天晚上應該有大月亮照著,所以不用太擔心。”
曾銀貴聽後,上前來說道:“那如果這流落在外的倀鬼被洞口的十四張靈符鎮住,而進不去那洞子裡的話,他們肯定也非常著急,喂不飽這洞子裡的怪物,三個倀鬼要是再次出現在那怪物的魂靈面前,不曉得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師傅你以前有沒有聽聞過這樣的事情?”爺爺問道。
喻廣財凝眉細想之後,回答:“這種事情我的確是第一回遇到。”
“按理說,如果自古以來就有倀鬼的說法,那那些吃人的老虎啊猛獸啊,它們肯定也會有壽終的那一天,這樣的話,我們現在遇到的情況應該是經常發生才對。”爺爺說道。
喻廣財說:“這個倒是,難道他們在殺死這個猛獸的時候,耍了啥子花招,導致這猛獸遲遲待在這裡要為自己報仇?”
喻廣財的這個問題,到現在肯定是三個徒弟都無法解答的。於是,幾人只好下山去,向喻管家問個明白。
羅琪和莫晚見幾人回來,連忙上去詢問在上山遇到的事情。曾銀貴主動請纓跟兩人講述在後山的經歷,將幾人遇到的事情添油加醋地一陣描述,讓兩個女人對喻廣財崇拜不已。
喻廣財笑道:“我看銀貴以後可以將我們遇到的事情著書立傳,做一部演義傳給別人看。”
曾銀貴傻笑道:“我也就只是說說,你要我寫出來,那還是算了吧,我認識的字還沒有峻之的多,這個事情可以交給峻之來辦。”
“峻之可不如你,他說謊編故事比你可差遠了。”李偉笑道。
“那是,曾銀貴一張嘴,可以把死說成活,活說成死,就不該聽你的!”羅琪這樣抱怨了一句,臉上雖然不滿,這份不滿卻被漸漸顯露的笑容給出賣了。
“你們有沒有見過喻管家?”李偉問道。
羅琪搖了搖頭:“你們走後,他就沒有過來過。”
“我剛才倒是在前院見過他,去取竹篾片的時候。”莫晚說道。
“你們現在哪個去找找他,這個事情必須要先問清楚。”
喻廣財的話音剛落下,曾銀貴就說:“還是我去吧,反正我給她們講,也不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