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依舊放她走,你就成了叛徒。我計算過了,亓官儀不會直接押你回去,但上面查下來,他也不會護你。”
“是麼?”司妍沒什麼表情。
jack急切道:“當然!他就是這種偉光正的人設,不會因為美人不要江山的!”
“那隨他好了。”司妍聳了下肩頭,瞧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叛國嘛,死罪,反正我死了也不是真死。現代醫學那麼發達,沒準兒再躺倆月我就醒了呢,管他呢。”
“司妍……”jack的話到了口邊又噎住。他很想說如果她退出遊戲他就再也見不到她了,可這話他偏不能說。
“出什麼事了嗎?”童蕊疑惑地走上前,看看司妍又看看jack,“怎麼回事?”
“亓官儀知道我要放你走了。”司妍淡瞧著她,“所以我現在剛失戀,你什麼都別說好嗎?咱趕緊完成之前的約定,然後分道揚鑣。”
“哦……”童蕊立刻噤了聲。
老實說,司妍此時是有一些期盼的念頭的,她希望童蕊發個同情心跟她說句“要不咱再想想別的辦法?”之類的話,這對她來說或許是個轉機。
不過童蕊說的是:“對不起哦……我想幫幫你,但這個機會我真不能放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錯過這個機會,我可能就玩完了。”
這話她也能理解就是了。
怎麼說呢,她之前做了承諾。現下對方想履行承諾而已,她可以覺得失望覺得不舒服,但歸根結底,這是沒錯的。
“開始吧。”司妍又向jack說了一遍這句話。
jack暫停了程式,接下來是一場體力活。
在亓官儀加派了人手看押童蕊之後,童蕊和小陀螺帳外的守衛超過一百人。童蕊的面板設定導致她在暫停後會被扯回原位,於是唯一的逃脫方法,是他們四個人要把這一百人挨個挪開,恢復遊戲程序後再讓童蕊跑。
能借助的唯一工具是……擔架和圓木。
這種方法讓司妍想到了五千多年前的埃及金字塔建造過程……怎一個苦逼了得qaq。
帳門口,幾人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大幹一場。小陀螺排好了圓木,又將擔架放到了圓木上準備滾人使,司妍和jack童蕊則先去搬人。
然而等到了事先探好的地方,三個人面面相覷:人呢……?
按理說,這裡應該有一堵人牆橫著,可是一個人都沒有?
“……哎這怎麼回事?”追過來的小陀螺也傻眼,趴地上掀起一塊石頭瞧瞧,“人呢?人都哪兒去了?”
童蕊白他:“你要不要看看有沒有踩在鞋底下?”
可能在石頭下面嗎?!
幾人又扭頭一看,這才發現原本緊貼著帳子,三步一個計程車兵也不見了。
怪事。
四人懷著不解一起回到帳中,恢復程序瞧了一眼,也並沒有人冒出來。
真是怪事。
“這咋整?”童蕊呆滯臉問司妍。
司妍也滯了會兒:“這還……還咋整?你直接……逃跑試試?”
這話一出來,四個人的表情同時變得更詭異了。
——一個看押重犯的地方,突然變得能“直接逃跑”,這不搞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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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後,亓官修衝進亓官儀帳中時,面色煞白如紙:“七弟!”
“這是……偏橘?杏色……?”正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唇膏痛苦研究顏色的亓官儀聽音抬起頭,“五哥?”
亓官修一看他在研究這個就無奈了,幾步上前一把將他手裡的東西搶下來:“你還有閒心琢磨這個!”
“我沒事幹啊。”亓官儀口氣悠悠,嘖嘴搖頭,“五哥你看,你跟我說這個司妍肯定喜歡,結果她開啟一看一下就一臉嫌棄,沒收,你幫我想想為什麼?”
“……”亓官修看看那鋪了滿桌的五顏六色的腿,實在沒心思再多跟他廢話,拽起他就往外走,“別廢話了,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了?”亓官儀一拉他,亓官修道:“童蕊跑了!”
“啊……?!”亓官儀頓時滿臉震驚,睇了他半天,好似在判斷他是不是在開玩笑,須臾才道,“怎麼跑了?!”
亓官修強定住心,面色仍是白的:“我問了看守,前一班說你讓他們提前一刻輪值,後一班說沒聽說要提前輪值的事。”
亓官儀倒吸了口涼氣:“壞了!我的錯我的錯,我是想讓他們提前輪值,結果剛知會了一撥人,叫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