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知道他夢中是不是在說陸天豪,好奇的來到浴室門口,開啟門,見男人還在刷牙,和往常一樣,笑得跟向日葵一樣,雖然前不久有大鬧一場,但這不能令他難過,他彷彿每天都活在快樂中。
明明庇佑教的事情逼得這麼緊,他還笑得出來,吃飯在笑,睡覺在笑,還天天睡懶覺,每天一覺到大天明,從來沒見這傢伙這麼輕鬆過,環胸斜倚著問道:陸天豪失憶了,你就這麼開心?
柳嘯龍吐掉嘴裡的牙膏沫,收斂起那一抹形同二月春風的笑,認真的搖頭道:沒有啊,我很惋惜!回答得相當快速,彷彿真的很惋惜一樣。
可是你的表情不是惋惜!
男人摸摸臉部,後反問: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喜歡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小人嗎?目光頓時轉冷,彷彿對這汙衊相當的不滿。
你好像就是這種人吧?但可能真是她想多了,畢竟人家現在的樣子是真的很生氣,一切只在好奇才想問問,否則不會跟他說一句廢話,站直身軀道:不好意思,我可能看錯了!說完就扶扶帽子,走出了房門。
原本表情陰冷的男人卻慢慢回頭盯著鏡子,冷笑道:你沒看錯!
白翰宮大酒店外,沫兒拿著手機找出硯青的電話,總經理說先不要告訴其他人,可硯青是蕭秘書最好的姐妹,又是警察,告訴她不見得會是壞事吧?剛要打時……
沫兒!
沫兒手機直接嚇得落地,當看清來人不是總經理後就怒罵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大白天的走路沒聲嗎?
鍾飛雲委屈的聳肩,順帶將地上的手機撿起遞了過去:是你走神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哎呀,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我求求你了,別纏著我了好不好?我們是不可能的,都跟你說多少次了,如果不是欠你錢,我真不想和你有交際!煩死了,現在她都快急死了,這人還來,是不是又要去吃飯看電影?真是要瘋了。
鍾飛雲眼裡閃過失望,卻還是堅持道: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呢?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我道歉,這總行了吧?第一次,生平第一次有女人如此厭惡他,而他卻在不知不覺中深陷其中了,希望這個女孩有一天會對他和顏悅色,更希望她不再這麼的絕情。
沫兒聞言嗤笑:鍾先生,有些事情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我是真的討厭你!
就因為我囚禁了你?那不也是因為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