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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部分

我警告你,賣藝不賣身!彷彿沒被三皇女帶走,多委屈一樣。

誰要你的身,走了!烏煙瘴氣之地,一刻也不想多待,好心好意救他出水火,居然還給她甩臉色看,早知道就仍這裡自生自滅算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

回到山莊時,精神不振,極度頹廢,耷拉著小腦袋,從未感到如此挫敗過,不敢去想如果回不去會如何,大不了就去山頂給雷劈一下,死了就死了,不死定回家。

這是下下策,要如何入朝為官呢?

誰來給她指條明路?

走在山莊的後花園內,兩人一路誰也不曾開過口,陸天豪抿緊薄唇,還是問道:你很不開心?因為買了我?

哎!一聲輕嘆。

其實你不用如此為難,倘若不方便,我再回去便是!說完就沉著臉轉身要走。

硯青趕緊衝過去擋在了前方,煩悶道: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是我個人的私事,如果我要趕你走,又何必冒著得罪太女,殺頭的危險把你帶回來?這男人怎麼脾氣怎麼跟牛一樣?

陸天豪這才滿意的抬頭挺胸,指著硯青道:我可是黃花閨男,你別亂來,我是不會就範的!說完就又扭捏的笑笑:倘若你要強來,我就沒辦法了!

某女做了個深呼吸,真該把這一幕錄下來,回去拿給陸天豪看,定好玩,嫌惡道:少來這套,什麼亂七八糟的,跟我回屋!

屋內,柳嘯龍風姿卓越的側躺床榻,媚眼如絲,萬種風情,單手馱著側腦,手持一卷竹簡,看得聚精會神,衣襟全數敞開,大片胸膛暴露在外,隨著屋外的徐徐清風,額前劉海胡亂舞動著,少許發尖蠕動在唇角,如此美色,怎能使人不動心?

燭光搖曳,暗黃光束更是令其好似北極最為旖旎的光,那半眯的眸,並射出微寒,絲毫不顯女氣,緊緻的胸肌,堅硬的臂膀更顯偉岸,縱使小倌,也是最最不屑世俗的小倌。

就這裡了!

嘴角翹起,抬頭看向了門口,女人好似一隻翩翩起舞的蝶兒,舉手投足並不柔韌,卻別有一番滋味,剛要開口時,立刻緩緩坐起,眼底稍縱即逝的森冷差點令努力許久的成果一敗塗地,繼而轉為不解:他是誰?

硯青沒心思跟他們周旋,拿著桌子上空了的水壺道:你們自己互相認識一下,我去打點水,晚上口渴就麻煩了!這裡可沒飲水機,古代的日子,太難熬了,馬桶都沒有,就一個坑,蹲上去就可解決,然後拿著竹片子刮刮……

待女人一走,柳嘯龍立刻蹙起眉,冷漠無情的瞅著入侵者,周身散發出寒芒,陰鬱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呵!陸天豪看都懶得去看,徑自走到床邊,脫鞋並肩而盤坐,邊整理衣襬邊挖苦:以為將我安插在農田中,就萬無一失了?柳嘯龍,知道這叫什麼嗎?自討苦吃!他若給他安插個正常角色,也不至於同住一屋了,且還都是那女人買回來的呢。

某柳冷硬的攥緊手中竹簡,皮笑肉不笑的移開眼,鄙夷道:你還真像一隻蒼蠅,見屎就轉!

所以啊!陸天豪好似一個永不言敗的存在,嘴皮子功夫上,始終保持著不生氣,不動氣,繼續樂道:因為你這坨屎在此,我能不來叮嗎?

畫面看似兩個人正心平氣和,外帶眉笑顏開的閒話家常,暗地裡卻早已硝煙四起。

柳嘯龍笑容不減,頗有自信的垂眸開始檢視竹簡,散懶道:費盡心思的算計,又有何用?還不是靠憐憫來博取同情,繼而被買回?

這個做男妓呢,就得做得像模像樣,你看看你,繃著一張臉,跟誰殺了你娘一樣,有點職業道德吧,至於我會不會令她喜愛,那就要看她心情,反倒是你容不容得下我,是看我本事!沒皮沒臉的整理著經過易容大師黏貼的假髮。

某柳再次暗暗咬牙,依舊不動怒,揚唇高深莫測道:拭目以待!

哎喲,古代搞水怎麼這麼麻煩?累死她了,還得從井裡打撈,好在月光夠亮,否則真要仰天長嘯了,外面處處靜謐得叫人心發慌,蚊蟲多如毫毛,不是人待的地方,進屋見兩個男人似乎聊得挺好,笑道:你們不掐架啦?這太難得了。

柳嘯龍立刻暗罵一句,後笑道:這位柳公子乃難得的奇才,與我一見如故!

是啊,相見恨晚!陸天豪也和睦的笑笑。

硯青都快鼓掌歡呼了,想不到這兩人在古代如此的和睦,如果告訴他們在二十一世紀,他們是水火不容的宿敵,不知道會不會信,等等……將茶壺放上桌便搬來一張椅子,擱置床邊,坐了上去,指著陸天豪,看著柳嘯龍:你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