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長了眼睛,你的演技著實不堪入……”
話還沒說完,風月漫冷不防勾住他脖子踮起腳就往他眼睛上親了兩下。
一邊一下。
親完咂巴咂巴嘴,舔了下嘴唇道:“那就賄賂你罷,這個是押金,餘款後面再補,這回可以了吧。”
風月漫渾不在意,轉身就要走。
逝歌站在她身後,看著她走了幾步,才開口:“阿漫。”
風月漫回頭:“啊?——哎!”
回頭的一瞬間,明明聽聲音還在她身後有點距離的逝歌,不曉得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她身後,她一回頭,逝歌一下子低下頭壓住她的嘴唇,動作有點兇。
風月漫本來有點方,但逝歌動作一兇,她就完全身體快過腦子,下意識要兇回去。
她穩住腳,一手繞過逝歌的脖子,一手勾著他的腰,然後使了個巧勁將逝歌壓彎了腰,形成了她在上傾身而逝歌歪著倒在她懷裡的姿勢。
整個過程中,她還能保持雙唇膠著的狀態,面對逝歌身體的重量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她在心裡對自己完美完成這個動作點贊!
猝不及防“被”凹了一個造型的逝歌,整個臉都黑了。
誰特麼會在親的難分難捨的時候,還想著要擺個造型?而且還是一個男女姿勢對調了的姿勢!
“風月漫你還是不是女人了!”
風月漫有點懵:“怎麼了?你覺得這個姿勢不好看?玄伊昀往日就是這麼親人的呀,司命也說過這是最帥的姿勢了,我還有印象來著。”
逝歌“呵呵”冷笑兩聲,隨意地抹了一下嘴上被風月漫咬出的血,招了雲跳上去就走。
風月漫摸摸頭,怎麼好似又不高興了?不過還是招了雲跟上去。
“你去哪兒?”
“回琉璃宮。”
“回琉璃宮作甚?”風月漫看了看,乾脆跳到了逝歌的雲上,盤腿坐下來,“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去西極看看,給小舒翎吶喊助威,順便揪出那個神秘的潭岄才是。”
“潭岄的事情放一放,不著急。你的事情卻是不能再拖了,等解決了你的事情再去西極。”
“我的事情?”
“嗯。”
風月漫一想,有些明白了,手肘撐在膝頭,歪著頭,看著他笑得隨意。
“不用回去。我見過東君了,知道法子。”
說到這裡,她一下子就來了興致,“哎,你知道嗎?原來當初那個傳我百花焰槍法的師父花焰就是你說的東君,她可瞞得我好苦,竟然絲毫沒有提過我的身世。哈哈哈,算起來,你還是我師公吶!”
逝歌倏爾回身,眉頭一蹙,似想不通:“你什麼時候見過?在哪裡見過?”
“就前不久吶。”風月漫笑嘻嘻道,“她的一絲殘魂一直沉睡在百花焰裡,教我槍法之後就再次沉睡了,直到前不久,我從漣玉那裡知道了花焰是東君的名字、阿綾只是她做公主時候的字號,才想了法子把她喚醒了問了一問。”
“她怎麼說?”
“哇,她好歹是你徒弟罷?你聽見之後第一時間竟然不是關心她還好不好?你也太無情了吧?”風月漫捂著胸口作心痛狀,“師父她老人家要是知道了,肯定很傷心。”
“……她怎麼說?”逝歌舒展眉頭,微笑著重複了一遍。
風月漫打了個冷戰,哆哆嗦嗦道:“你,你別笑,你一笑我就慌,我至今還記得從我上瀾宮上交的鉅額賠款。”
“……”
風月漫看他笑得越發危險,趕緊打住話頭,回憶了一下,開口道:“師父曉得我知道身世,也就沒瞞著我了,不過這個娘我還真叫不出口,大爺的,她看起來比我還小……”
“說重點。”
“曉得曉得哪。”風月漫呶呶嘴,不滿他聽故事還打斷人的,不過也順從的講正題了,“師父說,我身上用了秘術,但是秘術這個東西罷,總有祭品和期限。祭品無疑是她自己,她的魂魄就是我的養料,一旦她徹底消失,我也就不存在了,一損俱損。而期限嘛,咳咳,你曉得我大限將至,有些壓不住這個極端的命格了,所以才能喚醒她。”
“她殘魂已經很淡很淡了,跟我說了些話就又睡回了百花焰裡面了。她告訴我她已經熬不住了,我要是想續命,得儘快找到能代替她獻祭的寶貝或神仙才行。”
“代替?”逝歌低頭沉吟了一下,“什麼條件的?”
風月漫支著頭有些愁:“代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