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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頁

桑宛頂著巨大的壓力,緩解著這份曖昧橫生的氣息,眼睛刻意睜大,乾淨又澄澈地看著他:「這應該是給貓兒穿的吧?」

「正好想想有新衣服和新發箍了。」

喵嗚——仙女貓像是隔著遙遠的距離,聽到了桑宛的話。

歡脫著喵喵喵了喊了聲。

想仙女姐姐辣

臭男人什麼時候把它接回去呀

房間裡的氣氛,在這一刻,安靜得詭異。

季言裕幾乎是過了好久,才找回來自己的聲音,眉心跳了好幾下。

看著單純無辜的姑娘,突然,有種罪惡感。

她可能真的不知道。

所以剛才,是對貓彈琴?

可在瞥見她那紅的滴血的耳朵時,一下子明瞭了。

裝的。

演技還挺好。

他忽而意味不明地笑了聲,微微俯身湊近她,「宛宛妹妹,給想想穿的衣服,你耳朵紅什麼?」

「嗯?」

男人湊過來,這一刻,身上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醉的人有些酥軟。

他,一定是看破了,她剛才的胡言亂語。

啊啊啊季言裕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

於是乎,在季言裕似笑非笑又像是眉眼含情,鬆散卻緊迫的問句下。

桑宛心裡的羞赧幾乎達到了極點,然後頭腦極為不清醒的,選擇了當蝸牛。

她立刻掀開了一旁被子,把自己的腦袋埋了進去。

趴在床上,露出後背和下半身背對著他。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默唸著:看不到我。

看不到我。

白嫩的腳還在床邊晃了晃。

季言裕低笑了聲,顯然是被小姑娘這幅模樣逗笑了。

清純,害羞的可愛。

他坐在床邊,溫涼的手指輕輕握著她的腳腕。

猛然間,小姑娘全身上下都顫抖了一下。

聲音都帶著破碎:「季……季言裕,別……」

腳是她敏感的地方。

更沒被別人碰過。

男人的大掌像是會點火一般,從腳蔓延到身上的其他地方,宛如在火爐裡,燙的嚇人。

碰到的那一刻,她渾身的力氣像是一下子被抽乾了。

只能任由他擺布,把玩著。

桑宛嚶嚀了一聲,整個人背對著他趴在床上,發出了一聲嬌呼。

若是有其他人在這兒的話,定然會想歪。

此時,穿著睡袍的男人幾乎衣襟前面全開了,半跪在床上,把玩著少女小巧白嫩的腳。

而少女,瑟瑟發抖地埋在被子裡,半趴著。

由於動作幅度太大,腰窩和蝴蝶骨都若隱若現。

這一幕分外的曖昧迷離。

正當她渾身顫抖著,大腦有些迷亂之際,只聽男人心疼的語氣傳來:「這兒,是怎麼受傷的?」

像是一下子,從那個黏膩濕熱繾綣纏綿的夢境中,一下子回到了現實。

桑宛下意識地要收回腳,卻被他摁住了。

她慢吞吞的,從被子裡探出頭來,慢慢地轉過身坐了下來。

借著臥室裡的燈光和銀白色月光的交織,她第一時間,看向的是季言裕那張臉。

額頭上布滿了點點汗珠,也是有些熱。

眉眼精緻,內雙,眼尾有些狹長。

此時,裡面氤氳著憐惜和她看不懂的其他情緒。

在往下,鼻樑高挺,下顎線流暢落拓,唇形完美,看著就讓人想親。

她無論看多少次,彷彿永遠都看不夠。

「桑宛?」

他忽而開口,喊了她的全名。

把她的思緒喚了回來。

桑宛這才低眸,看到了那處,腳背微微偏向指頭的那處。

是當初凍得最嚴重的地方。

當初,她疼的哭著想要一雙棉鞋,把已經滿是凍瘡的腳和流的血給那個母親看。

那時候啊。

天真無邪,對母親這個只在童年記憶裡,還抱著一絲絲幻想的角色,有著希望。

卻沒想到,被她一壺開水硬生生地倒了上來。

嫌惡的聲音刺入她的耳朵:「還要鞋嗎?賠錢貨!」

「你怎麼不去死——」

「這樣你那個死鬼爹,會不會回來一趟?」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