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這傢伙應該不用豎成棍就能翻過去吧。
大蛇有點吃飽了想回去睡覺的意思,果然天下的蛇都一般懶,不知道那條烏蛇跑到哪裡去了不然把它抓過來當示範啊!
吳菱趕緊演示一條蛇翻出了城牆,接下來就是無窮無盡地精神影象,蛇鱷似乎不太明白為什麼要出去,呆呆愣愣地趴在地上不動彈。
大哥,吃飽了就躺著會不消化的好麼,飯後走一走活到狗十狗啊。
在吳菱鍥而不捨地騷擾下,這位太上皇終於動了一下,抬起頭轉過來看著吳菱,一副我要回家的樣子,吳菱真誠地瞪著自己的小眼對著它的車*眼,許久,大蛇懶洋洋地抬起身子,吳菱就像坐滑梯一樣掉到的尾巴那兒,忽然茅塞頓開,蛇的眼睛不是相當於瞎嗎,自己幹嘛跟它大眼瞪小眼。
這道城樓對於大蛇來說還是遊刃有餘,過去之後還探過頭來找了找吳菱,吳菱只能喊上朱悅一溜小跑過去重新上它的背,大蛇心情頗好得扭動著身子,進行飯後散步,掃帚一直跟在後面,氣壓很低,有以下沒一下地汪汪叫。
來來往往的車子看到它紛紛鳴笛往溝裡開,氣得韓闖直罵蠢貨,吳菱在大蛇背上虎摸,想著萬一呆會兒進了喪屍群它只是路個過不出力怎麼破,要是激動起來把吳菱甩下去那還真是哭都沒地方哭,更可怕的是,它要是沒吃飽呆會兒到陣前開始吃人韓闖會不會氣到上來跟她拼命啊!
吳菱十分驚恐,還是先來預習一下,調動神經誘導大蛇對抗喪屍,也不知道有沒有成效,韓闖急不可耐,大蛇又優哉遊哉,吳菱在背上嘀嘀咕咕地讓它慢一點兒,看這些士兵的情況,一時半會兒也崩不了。
遠遠地可以聽到炮火聲音了,蛇鱷停住不肯動了,不管吳菱怎麼放電影似地折騰自己的精神,它都無動於衷。
“你到底要怎樣的啊。大哥,美女,小可愛,求求你繼續爬,讓你慢點不是停下來啊。”
大蛇扭過頭來,忽然就汪了一聲。
吳菱受了驚嚇,捂住胸口左右地看,掃帚蹲下來撓撓脖子舔舔腳趾,朱悅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奇怪地看著她,“小菱,你又有什麼想法?”
大蛇,或是蛇神,又汪了一下,現在吳菱就想把常靜拉過來,問問她誰讓你經常放掃帚去湖邊玩的!媽蛋不知道孩子還在成長期啊怎麼能教它狗吠啊!
“你會不會說人話,啊,不,你會說我說的話嗎?”
大蛇表示聽不懂,趴著不動了。
吳菱暫且放棄了精神影象,一個人坐在蛇背上手舞足蹈,韓闖回來看了兩趟都是這樣,忍不住問朱悅吳菱瘋了沒。
朱悅認真地點點頭,“經常犯病,我們都習慣了。”
反正一圈兒的你我他吃喝拉這種簡單用詞是教了一遍,帶著狗吠強調的笑聲響了兩下,吳菱激動地不行,“你聽懂啦?”
用手指指前方,“往前。”一遍作出遊動的姿勢,大蛇終於動了,吳菱再接再厲,“你,吃,喪屍。”
蛇神像是孩子剛剛學說話一樣反反覆覆地重複一個音節,吳菱停了半天才聽出是不。
“你,打,喪屍。”
蛇神依然高貴冷豔地用一個字拒絕,吳菱十分懷疑這傢伙是不是隻會一句人話,想了測試一下有什麼是它能理解又肯定會回答是的,想不到,於是放棄,催眠自己它是個聰明的蛇神,吳菱一邊在腦海用精神演示一條大蛇在喪屍群游來游去的情景,一邊說:“你,滾,喪屍。”
蛇神糾結地扭著身子,從來不曾變化的精神終於有了動靜,它演化出一個是一個人,又不像是人,人哪有那麼醜。然後輕輕地靠近了吳菱的精神一點,吳菱就感覺就像是傷口碰到老譚酸菜面那樣被刺激了一下,差點沒昏過去。
韓闖果然是有兩把刷子啊,剛才竟然試圖用一群凡人的半斤廢鐵精神力去和蛇神的八兩黃金精神力硬碰硬。
蛇神維持了一會兒又恢復了乖乖蛇的形象,總之大致意思應該就是因為這個醜八怪不肯去吧。
吳菱把韓闖叫過來,大聲地吼:“那個屍王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啊,我們蛇大神說不想去見它啊。”
韓闖恨不得上來捂吳菱的嘴,“用寫的。”
還用得著高度機密嚴禁外協嗎?大家這麼忙,誰要聽你個破嗓子吆喝啥呀,吳菱咧了咧嘴,韓闖傳上紙條來,“下層還不知道出了這個屍王,全部的喪屍都受它控制,這次我們把喪屍攔在江邊,它就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留下一小部分假裝被我們攔著,大部隊從下游饒了過來。成人高,精神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