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壯闊,在他們上面翱翔,該是如何暢快的感覺。
也不知開了多久,也不知向何處飛,吳菱只能在這段時間閉目養神,到直升機降落平穩,吳菱眼睛上和手上的布才被摘下來,初初重見光明還有些不習慣,眼前是一個小小的基地模樣的地方,並不見什麼人,建築都是安靜肅穆的白色,吳菱正處於一個小型機場,兩架直升機並未同行,只有自己乘坐的這架直升機和另外一架二十多米長的飛機停在這兒。
鋸鏈仍然抵著她的後腰,吳菱飛機上的男人下來,帶著吳菱和鋸鏈往前走,目標竟很是明確,即使那架飛機。
吳菱本還以為要在這兒轉一圈,受到些小白鼠對待呢。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站在機艙門口,滿臉誠摯的笑容,只可惜西裝雖好,肚子不小。伸手不打笑臉人,吳菱禮貌性地笑了一下,啤酒肚頗為滿意地一抬起手,鋸鏈點點頭,轉身離開。
啤酒肚又極為紳士地對吳菱做了個請的手勢,吳菱整整帽子,拍拍自己髒兮兮的衣服,一副我是**絲我怕誰的樣子走了過去。
一進機艙裡頭吳菱就傻眼了,一塵不染的窗,花紋繁複的地毯,簡潔大氣的座椅看上去就很舒服,這裡一點都不像運送實驗小白鼠的囚籠。
“請坐,請坐。”
吳菱頓了頓,還是一屁股坐到了座椅上,扭了扭,舒服得不像話。
男人笑眯眯地在斜對面坐下,一個美女走了出來,蛇一樣坐在他大腿上,為他送上一支雪茄。
吳菱默默地看著她低到不能再低的領口,一副死鹹魚的表情。
一個身高起碼一米八的大帥哥走了出來,優雅地鞠了一躬,為吳菱送上一盤點心與一杯紅酒。
吳菱心中默唸幾遍:裝逼被雷劈,裝逼被雷劈。忽略掉帥哥,幾口把蛋糕吃掉,“我不喝酒。旺仔牛奶有嗎。”
帥哥退下,毫無怨言地端出來一托盤旺仔,有罐裝,盒裝,杯裝,常溫,加熱,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