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悅大腿了,“小姐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徐心悅搖搖頭,拉著小瓦直往前走,幾個保鏢都一副同病相憐的表情路過守衛,聽老大話吧,小姐不高興,聽小姐話吧,老大不高興,但是相較於爆發式的老大和長久折磨式的小姐,得罪小姐的下場不比得罪老大好受些,也只能祈求上天,千萬別出事。
一群知道吳菱的,看她的眼神瞬間就十分的不善起來。
吳菱下意識地摸摸腦袋,卻是稀稀疏疏幾根毛,沒了帽子總覺得沒什麼安全感,她嘆息一聲,站直了無所謂地讓他們看個夠。
一出內城城門,徐心悅就跟飛了的鳥一樣拉著小瓦唧唧喳喳的,小瓦打量四周,在警戒帶後頭就可以看到綿延的灰色。
“我們過去看看吧。”
徐心悅看看那些貧民窟,有些不情願,“那裡有什麼好看的啊。”
小瓦淡淡道:“那好吧,你回去吧。”
“過河拆橋。”徐心悅嘟嚷了一句,還是妥協了,小瓦走在前面,徐心悅的保鏢反成了小瓦的保鏢似的,走出兩人要在前面開道,小瓦拉住他們,“你們低調些,這麼大陣仗不怕驚動了上級?”
那兩保鏢只好退下,一踏入貧民窟的範圍,一股腐朽之氣撲面而來,吳菱默默地走過汙水縱橫的土地,只能從破舊木臺後看到橫七豎八躺著的人。
“他們怎麼一動不動的啊。”
話剛說完,一塊兒木板就倒了下來,裡頭的人半側著臉,衣不蔽體,幾乎沒有多少肉,半張的嘴流出口水,眼睛緊閉著,若非他還有氣息,幾乎要以為裡頭躺著的是死人。
小瓦皺眉,“他的樣子,像是捱餓很久了,你這個大小姐,就一點兒也不知道他們的處境嗎?”
“爸爸的命令是每個人都有食物啊,我還以為他們只是過得苦一些,我……”
“苦得快沒了命了。”吳菱嘆息一聲,湊過去些,一股惡臭讓她不得不掩著口鼻。
“你們幹什麼。”
幾人抬頭看去,一個和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