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也跑不了,打又打不過,我看還是降了吧!”他如果有一丁點兒辦法,也不願意投降,更知道其他部落首領打的小算盤,他們自己所剩無幾,當然也期望古匈奴部族也是如此;所以,最佳選者,也就是投降。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如果全部打光了,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
巴圖作為伯彥訥謨祜的衛隊長,當人知道伯彥訥謨祜是絕對不能投降的,他不是單純的古匈奴人,而是皇帝大臣!
還有,他說老僧王僧格林清的兒子!
所以他必須說話,表達伯彥訥謨祜的意思。
“投降?英雄的匈奴後裔有投降這麼一說嗎?誰能找出一個例證?這種有辱祖宗的話,就不要說!現在就說說怎麼堅守,怎麼突圍吧。”巴圖幾句話一說,就堵死了投降這條路。
塞貼耳圓臉陡然拉長,不過眼珠轉了兩圈,還是嘆了一口氣,沒有吭聲。
如果投降了,受的氣肯定比這大多了,先練練忍耐吧。
“巴圖的話,就是我的意思!大家照著這個方向討論吧!投降就別提了。” 伯彥訥謨祜肯定了自己的立場。
限制了討論的範圍。大家都沉悶起來。
這些人本來就是武人居多,哪裡有多少計謀?況且,就是有計謀,現在這種狀態下,又如何施展?
伯彥訥謨祜別無他法,正要宣佈自己的死守的決定。就聽外面有人報告,說天軍送來一封信。
伯彥訥謨祜拿過信來,撕開一看,是麥軻寫給他的,勸降信!
信中說,如果他率部投降,他們將受到天國的優待,不但生命財產得到保障,而且願去願留。悉聽尊便。
更令伯彥訥謨祜動心的信中還有一個附言,告訴了他老僧王的訊息!
說老僧王一切安好,尤其是心寬體胖,現在正在天國轄區,一邊修養,一邊到各處視察。
看著意思,是說老父已經投降了天國?
這簡直不可思議!
話說回來,同類導讀即使他真的投降事敵。我也不會投降!
畢竟,他老人家的王爺爵位。是前代皇帝給的;我的王爺爵位,卻是當今皇帝給的。
於是,他當時就奮筆寫下十二個大字:“只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王爺!”
他也沒有另外用紙,直接就寫在來信上。
然後吩咐一個親衛把來信再送回去。
大家都看到了伯彥訥謨祜的字,也知道了他的心志。也就不做他鄉。
都是草原漢子,有死而已,誰怕誰!
天軍那邊,麥軻收到了伯彥訥謨祜的回信,微微一笑。對小刀郡主點了點頭,說:“開始吧!”
既然上層頑固不化,就攻破你下層!
於是,天歌郡主,再展美妙的歌喉。
一陣悠揚的牧歌聲,直衝蒼穹,然後從天而降,直落那些來自草原滿清騎兵將士的心窩。
天歌郡主屬下的氣原素專家,個個都是控制聲音的好手,他們用變換聲調,模擬出樂隊的伴奏,尤其是悠揚的馬頭琴聲。
飄飛著的白雲,
藍藍的天;
雪白的羊群,
奔跑在白雲下面。
羊群好像,
白雲一樣,
多麼愛煞人呦,
瀟瀟灑灑大草原;
多麼愛煞人呦,
那蔚蔚藍藍的天!
天歌郡主用抒情大調,把這些草原勇士都帶進了家鄉的溫馨,人人都沉浸在故鄉深情之中,哪裡沒有戰爭,只有寧靜,只有和平。
天歌郡主接著來。
飄飛著的白雲,
藍藍的天;
雪白的羊群,
奔跑在白雲下面。
羊群好像,
白雲一樣,
多麼愛煞人呦喂,
瀟瀟灑灑大草原;
多麼愛煞人呦喂,
那蔚蔚藍藍的天!
這段重複,進一步深化了草原勇士群體的思想情緒,甚至忘記了這裡是殘酷無比的死沙場。
不少人思鄉之淚緩緩流淌,還有人乳嬰兒聽到搖籃曲,不知不覺進入夢鄉。
天歌郡主歌聲越發悠揚,但是意思已經轉移了方向。
望不盡連綿的山川,
花朵般的帳篷象飛落的大雁,
勒勒車趕著太陽遊蕩在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