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住手!”雷暴繼續轟鳴。
原來過度的羞怒,竟然衝開了她後背的穴道,明明是剛解了一半的。縈無恝也是急怒交加,指斥衝口而出。說完了,才覺得異常,我的穴道不解自開了?
這時,前面的穴位已經解完,吳仁曉遭到指斥,有點莫名其妙,退後了幾步,向縈無恝看去。
一個滿面嫣紅,羞怒交集的縈無恝,俏然站在那裡。那個潑辣而豪爽的縈無恝卻不見了。
就是再麻木,也知道事有怪異了。何況吳仁曉不但不麻木,還十分醒目,剛才只顧爭鋒贏比賽,就沒有想到其他。
同時,吳仁曉也是不太熟悉清代的習俗。畢竟在那個時代,女子拋頭露面還是與傳統相悖的。所以女子非要與男子爭鋒的話,大多都要把自己的真面目隱藏起來,扮成男裝。
所以就有了這樣的陰差陽錯。
吳仁曉一明白對方是紅妝,回想到自己剛才的舉止,冒昧的地方真是太多了。既然冒犯了,當然要勇於承認錯誤,而且還要承擔責任,如果有責任要承擔,對方也要求自己承擔的話。
好一個吳仁曉,果然大丈夫做事敢做敢當!隨即拱手一揖,“冒犯姑娘,萬分抱歉!看我無心的份上,原諒則個。若怒氣難消,對我懲罰,我也認了。”
哼,算你識相。我要想想用什麼辦法懲罰這小子,才解我心頭之恨。
她在那裡琢磨辦法,吳仁曉提議,“要不咱們的打賭就算了,用我的勝局賭注彌補你的損失?”知道他是女子,深恐她不能幫忙,徒添麻煩。
“那可不行,大丈夫一言,駟馬難追。”
吳仁曉暗中腹誹,“明明是個小女子,偏要充什麼大丈夫。”也不再多嘴,繼續等她下文。
“怎麼彌補,等我想好再告訴你。現在你說說,你要我怎麼幫你?”
就這樣錯出錯進,縈無恝成了吳仁曉穿越以後的第一個助手。不久以後吳仁曉就發現,神機閣的能量還真不小,堪稱滿清時期最好的情報機構。採集和分析情報的手法在那時也是首屈一指,當然和吳仁曉的那種沒法比。
覺得她有培養前途,縈無恝就把一些後世的技術和經驗傳給她。比如密碼技術,每一項這種玩意,都讓縈無恝佩服得五體投地,世上竟然有這樣鬼神難測的技巧!
再後來,吳仁曉就確定縈無恝為自己的助手。吳仁曉這次去北經,就把金田總部的事情交給她照看,從而第一時間得到了馮雲山被抓的情報。
麥軻得到這兩個情報,第一個感覺就是歷史變了,必須準備對付提前三年出臺的團練。太平天國的起義和前期擴充套件,有或者沒有到處都和太平軍對立的團練,是大不一樣的。
麥軻總結了一下,他們這些人穿越過來以後,對起義的幫助,主要在水師和丐幫兩個方面。當然這只是物質和人力方面的準備。
從信仰的匡正上說,改變了洪秀全一個人,等於改變了起義的性質和方向。而這個改變是無可替代的,有了這個正確的基礎以後,其他的事情可以逐步來。
曾國藩這個滿清總團練大臣,並非空手套白狼,什麼都從最初開始。他的關鍵作用是把一團散沙聚攏起來,把分散的地主武裝集中起來,統一排程,統一指揮。
其實這也不是中國獨有的軍事組織方式。如果滿清政府不閉塞的話,他們應該知道美利堅合眾國一直就是這種方式。美國第一任總統華盛頓其實就是一個民兵大隊長。
美國後世一直堅持的居民持槍法,就是這個軍事制度的延續。人人都是民兵,這是一項權利,也是一項義務。公民權不是說說而已,人人都要擁有它,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人人都要保護它。
既然是主人,當然就該想擁有什麼,就擁有什麼。想剝奪我持槍權,門都沒有。反倒是你,政客當膩了,你也別在那坐著了。所以,美國的政客們,要想繼續吃這碗飯,哪怕你玩狀告上帝的鬧劇,也別反對居民持槍。
據說凡是反對居民持槍的政客,無一例外,都被趕下了臺。換一句話說,所有在臺上的政客,都是支援居民持槍的。可見在美國,自從建國以來,居民持槍,或者叫做全民皆兵,是天經地義的。也是一個不用特別注意就自然存在的事實。
再說,沒有槍,我如何保證我私有權神聖不可侵犯?神聖不可侵犯,當然是我有自由用任何手段,只要我覺得必要和合法就行。取消我持槍權,不是先定下我的這個權利受限制?
儘管居民持槍在美國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在滿清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