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軍的二千五百個班!
他們各種攻擊方式齊出,轉眼功夫,就把敵人的背後攪得七零八落!
豫軍這些人。對付前面的天軍已經非常吃力,因為那些本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對手,為了配合突襲而至的弟兄,突然改變策略。變成了但求有功、不怕有過!
如果不全力以赴的對付眼前的敵人,就肯定被他們給對付了!
全力對付前面的人,後面的怎麼辦?
他們現在陷入了兩難境地:兩面的敵人都能置他們於死地,都欲置他們於死地!
只顧前面,後面的人滅了他!
只顧後面,前面的人滅了他!
前後兼顧,兩面的人一起滅了他!
前後都不顧,那就是自己找死,更要滅了他……
慢!天軍優待俘虜,繳槍不殺!
嗯!這個不殺!
原來只有投降,才能活命!
在天軍的前後夾擊下,四萬豫軍非死即降,煙消灰滅。
這裡尤其是有一個李有才班,立下了大功!
他們不但殺敵最多,而且都是那些硬骨頭、最難啃的敵人!
後來人們才知道,這個班就是那個兵團冠軍。
從此,李有才班大名遠揚,人人敬仰!
這群人裡,只有一個人漏網。
這個漏網的就是伯彥訥謨祜。
要說他的運氣還真是不一般!
還說不定是非只一般的好;還是非只一般的差!
說他好吧,聽到哪哪裡就敗得一塌糊塗!
說他查呢,他又總是能在千鈞一髮的關頭逃脫生命!
而且他還不是有意要逃!
這次也是一樣,他看到那個蕭朝貴出爾反爾,本來放人過來了,放了一半又改變主意,把橋頭給堵住了!
他一看,這哪裡行,就氣沖沖的過去找他算賬,堅決要求重行開橋放人!
可是,等他到了橋頭,蕭朝貴的那些衛士們,剛剛處理完回宮的那些豫軍士兵,正琢磨去幫老闆的忙,伯彥訥謨祜大步流星衝了過來。
“哪裡走,站住!此路不通!遙想過去,留下買路錢!”衛士頭領趙秀巒當頭攔住,還來了一套山大王切口。
他的前身正經就是山大王,作這一套信手拈來。
“你們這什麼是什麼呀?少搗亂,我有正事!” 伯彥訥謨祜 鼻子都氣歪了,這不是越忙越添亂嘛!真是豈有此理!
“我這更是正事!天大地大!發財最大!快交錢,否則別想過去!”趙秀巒說得理直氣壯。
“真是秀才遇到兵,還蹬著鼻子就上臉了!” 伯彥訥謨祜心說,我哪裡有工夫跟你們扯淡,手中槍一個突刺,就要把攔路的長槍挑飛!
不過兩條槍一接觸,伯彥訥謨祜不覺心裡一沉,這傢伙比自己一點不差!
看來硬闖也有困難,看看他到底要什麼財,付出點銀票什麼的,只要快點過去就行!
雖然說出去有點丟臉。堂堂大清總統令,竟然花錢買路!
咳!就當大丈夫能屈能伸吧。
“說!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就滿足一下你這個財迷心竅的傢伙!” 伯彥訥謨祜訕訕地收回長槍,滿腔鬱悶地說。
嘿嘿,打不過去就來軟的?軟硬兼施這一手轉換得還挺嫻熟啊!
“嘿嘿,不算珍貴,你肯定有。就看你舍不捨不得,不少人可是視若珍寶呢。”趙秀巒依然笑容滿面。
“只要你說得出來,只要我有!錢財不過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伯彥訥謨祜非常慷慨大方,他還真就是這樣想的。
“嘿嘿,我要的是……你項上人頭!只要你留下,你就可以隨意過去!”趙秀巒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說吧。還得意地來了個“哈哈哈”。
“你敢消遣老子?” 伯彥訥謨祜終於知道這小子就是透過扯淡耽誤時間,自己竟然不察,上了他的惡當!
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挺起長槍,拼命地向趙秀巒扎去!
趙秀巒一邊抵擋,一邊口花花:“不要惱羞成怒嘛!買賣不成仁義還在嘛!你是可以跳價還價的,要不多半個人頭?還不幹?半個也行,這是底線了。再也不能下降了,再下降豈不是暗示你的腦袋太賤……”
“賤你個頭!” 伯彥訥謨祜終於守不住這小子的賤言賤語。渾身叫力,超常發揮,一槍磕開了趙秀巒的長槍,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