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一個人,你就是所有人進來,也無所謂了。
麥柯會心一笑,和明白人打交道就是省力氣!
於是,他就自己一個人進去。
本來他想把雲豹放在外面。免得這傢伙見到美酒忘乎所以。
可是一向聽話的雲豹脖子一梗,似乎沒有聽見,馱著麥柯就進去了。
其他人都在外面按兵不動。
鄧梓君帶著麥柯直接去了品酒室,讓麥柯隨便來,想喝什麼自己取。
又看到雲豹也躍躍欲試,就問道:“難道麥兄的坐騎也好這一口?”
麥柯看到雲豹的饞相,覺得甚為丟臉,沒好氣地說:“它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酒鬼。不用太在意它,給他弄一個大盆來。隨便放進去一些,讓它隨意就好!”
鄧梓君大為驚奇,真是人怪,連坐騎也怪!
大呼一聲:“抬進來一個二十斤裝的酒缸進來,招待這位豹兄,都是同道!”
而且是超級酒鬼!
就是那種克服了醉酒困擾的那種酒鬼!
喝酒而不醉。已經跨越了酒鬼的層次,成為酒仙了。
麥柯趕到酒都的時候,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還只有一處戰鬥依然沒有結束。
麥柯直接就到了那裡。
還在老遠的半空,麥柯就聞到了撲鼻的酒香。
咦?這是什麼酒?如此純正?
厚而不蝕!甘而不噦!辛而不螫!
聞都如此好聞了。喝起來豈不更妙?
難道還有和我的八十度並駕齊驅的好酒嗎?
當下催促雲豹快點兒!
雲豹精神早就抖擻起來了!
它的酒癮可比麥柯大多了。
心裡早就想去嘗一嘗,不過還壓抑了自己的衝動,一定不要在麥柯面前表現的那麼經不住酒香的吸引。
這時麥柯一催,正合心意,不再矜持,嗖的一聲,如同離弦之箭,竄了出去,一頭扎向戰場。
一員天軍大將前來迎接麥柯,給他介紹了戰況。
原來這處依然抵抗的力量,是當地的酒坊聯合起來的團體,他們非止一家,現在聚在了一起,抵抗天軍。
麥柯一看那個陣勢,還真有點哭笑不得!
原來這些作坊主們,不但把他們的作坊工人都趕到了前線,而且把他們的產品,就是那一罈罈好酒,都搬了出來,搭成了防禦工事!
其中不乏幾十年的陳釀!
剛才麥柯老遠就聞到的酒香,就是在爭鬥中打碎了酒罈,那些香醇的佳釀都流了出來,香飄四野形成的!
麥柯看得都有點心疼,也有點難以理解。
你們把這麼好的酒都捨得搬出來,打碎流失,難道還有什麼更珍貴的東西需要保護?
年代久遠的陳年佳釀不是你們的鎮店至寶嗎?
麥柯不懂,就叫來那員天軍將領詢問。
“忠誠兄弟,你知道他們在保護什麼東西嗎?”
這位天軍將領姓李,對此還真有點研究,立刻給麥柯解答了這個疑問。
原來他們防線的最後,就是他們的作坊所在地。
作坊所在地的核心地帶,就是他們釀酒比不少一個條件,酒窖!
這些酒窖到底有什麼奧秘,李忠誠也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沒有酒窖,他們的酒就失去了他們品牌的典型特徵,變為一般的凡酒。
所以,他們保護的實際上就是那些酒窖!
那些酒窖據說十分珍貴,有人曾經用等量的金子來和他們交換酒窖中的泥土,他們當場拒絕,說這是非賣品,千金不換。
本來天軍也不是非攻打他們不可,但是一賓知府破城的時候,跑到了這裡,被這些作坊主保護了起來。
原來這個知府陳玉柱,也是一個愛酒之人,到位以後,對這些酒作坊大力支援,讓他們擴大生產,廣開銷路,還每年舉行一次品酒大會,邀請天下文人墨客前來。
當然,沒有明確要求的商人更是來得踴躍,商人逐利,有這樣的盛會,當然是他們難得的商機,焉能不趨之若鶩!
酒色財氣,向來都連在一起,這個酒字打頭,可見它能起到的引領作用了。
因此,一賓的文化生活、經濟發展,就在知府陳玉柱愛好所致的推動下,蓬勃發展起來。
也就是在那些酒作坊的周圍,形成了一篇繁華的酒色文化,各種酒肆茶館、娛樂場所如同雨後的蘑菇,咕嘟嘟地冒出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