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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腳下幾番動作,順便看了看手錶,嘴角揚起嘲諷。23點正,正常高中生都應入睡了呢。

“看好這批貨。”冷麵男道。

“是。”小弟甲頂著壓力,手正伸向貨物,一張卡片‘嗖’的一聲嵌入,忙倒退兩步。幸好他反射弧沒那麼長,不讓他的手指早斷了。

眾人紛紛拔槍,指著被開啟的大門。寒風捲了進來,不放過一絲溫暖。

冷麵男嘴角一咧:“訊息真靈!”

‘懲惡’不作聲,慢慢走了進去,腳步聲在寬闊的大廠裡格外響亮,她的眼睛帶著冷漠地只盯著貨物看。

“可惜,你沒命出去。”話音剛落。大門哄地一聲關上。

‘懲惡’頓足。

不知誰先開了一槍,脫膛而出的子彈呼嘯而來,但在‘懲惡’眼中,子彈的動作被分解得慢如細風拂柳絮。

‘懲惡’輕傾身,子彈嵌在大門上。灼熱還未散淨,子彈接連而來,‘懲惡’毫不上心地輕輕越過。

她輕嗔道:“該輪到我了。”

手一揮,數十張印有紫衫花的撲克牌如離弦之箭,全中開槍人眉心。滿分!!

一張卡片向冷麵男凌厲而來,卻被輕鬆地二指一夾,卡片瞬間粉碎:“哼,雕蟲小技。”

腿一蹬,上前就跟‘懲惡’打了起來。招招狠勁,力度十足。‘懲惡’接了一招,暗歎不妙。縱使她再能打,也無法抵擋鋼鐵之身的人這麼多招。

‘懲惡’連連退步,左右閃躲他的狠招,眼睛不斷掃描,尋找突破口。

許是冷麵男無耐心了,伸手撩向‘懲惡’的頭顱,‘懲惡’屈身一蹲,趁著冷麵男只抓到她帽子頓愣的片刻,迅速就地旋轉,單手撐地,伸直單腿,襲向冷麵男的腦袋。鞋跟不是一般材料,按理來說,中招的人就算擁有鋼鐵大腦,動作也會遲鈍。可是、太奇怪了。

冷麵男對這攻擊毫無反應,甚至伸手要抓住她的腿。‘懲惡’面上表情絲毫不變,內心早已千萬草泥馬呼嘯奔騰而過的沉重。

‘噗嗤’,血噴如注。

冷麵男的頭顱硬生生地在‘懲惡’面前掉了下來。‘懲惡’動作機械地收回她完整無缺的腿,反應過來地推開這噁心軀體,警戒著出手相救的莫名其妙男。

白色紳士燕尾禮服,半截面具遮住眼睛以下,優雅的站姿帶著貴族教養。一頭淺咖啡色倒讓‘懲惡’想起了歐陽謙。

“你是誰?”‘懲惡’直入主題。

。。。

 。。。  

你的掌心有悸動的溫度

“你是誰?”‘懲惡’直入主題。

莫名其妙男紳士頷首,不語,上前,拾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抽出懷中的帕子擦乾淨。繼而繞道‘懲惡’身後。在‘懲惡’的警戒下,將她灑落的及腰青絲捲起。他的動作非常溫柔,髮梢難以抑制地席捲著酥麻的異樣直擊心跳旋律,如同那日歐陽謙觸及她的手感覺那般奇妙,但少了孤寂的可怕。

‘懲惡’頓住呼吸。

按捺不住的心跟著莫名其妙男的動作,跳得越發歡樂。靈魂深處好像有什麼開了花。莫名奇妙地,‘懲惡’想起了胡蘭成的《我與張愛玲》裡的一句話:“遇見你我變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塵埃裡去。但心裡是喜歡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粉粉嫩紅一瞬間‘嘭’地膨脹,充斥了‘懲惡’整張臉,將‘懲惡’這個年齡本該有的少女心挖掘出來,融了她往日油鹽不進的表情。

直到莫名其妙男將帽子戴好,‘懲惡’的歡樂心跳仍未有要平靜下來的情況。

莫名其妙男走到‘懲惡’面前,端詳著她露出的半邊臉。粉粉嫩嫩的,如同醉了的桃花,染紅了他的心。他輕抬她的下頜,將心跳頻率與她連線。

‘懲惡’望向別處,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彷彿他的眼睛裡有一把鑰匙,會將她深藏的心開啟。‘懲惡’莫名想起另一句話,是莎士比亞說的:“第一次見一個人,體溫在38。6°就叫一見鍾情。”

‘懲惡’在心中大大地倒吸了一口氣,‘啪’地開啟他的手,咳了兩聲,緩了氣氛:“別以為救了我就、就、就可以、、、動手動腳。”磕磕巴巴的話語,掉了平日的穩態。

莫名其妙男只是盯著她看,不作語。

‘懲惡’被他看得實在沒了法,後來才想起她的目的,忙走向那貨物。

左敲敲,右敲敲。‘懲惡’索性在附近找了找有沒有可以撬開箱子的工具。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