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著,很快找到她的褲釦,反射性的解開,拉下拉鍊,他勉強起身,在她無意識的抗拒中,把她剝的精光。
再次把她嵌進胸懷,扣緊她的小手,沒了任何的阻礙,他把臉埋進她的胸口,眉頭的結在鬆動,叫人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
他以為他需要的是性愛,他也以為他已經得到他的需要,當他再次醒來時,兩人赤裸交纏。
冷冷的翻坐起身,他下了床,摸到床頭燈的開關,按下,暈黃的微亮,足夠他看清楚床上的女人。
在他的鄙視下,她赤裸著無意識的身子,翻過蜷著,沒有遮掩的暴露出她背上的一片青紫,放朝歌的瞳影,急速收縮。
他不記得,他做愛有這麼粗暴過!
踏過地上她的衣物,走到外面,撈起他的長褲,他找到手機,按下通話鍵。
“海洋,我沒事。朝歡回去了沒有?”機子一通,他轉過身,遠遠的看著蜷著睡的她,他對她,毫無記憶。
“她吃飽已經睡了。你沒事吧?小奇嗑了藥在警局,Ken在醫院,阿炮再半個小時後去接你。”阿炮堅持不肯透露他讓誰帶走醉了的朝歌,他只有等,現在接到電話,確定朝歌沒事,他就放心了。
“跟阿炮說不用了,我馬上要離開。”她是誰?慶功宴上的都是熟人,她不是這個圈子裡的人。
“那好吧!我會通知阿炮,省得他白跑這一趟。”事實了,阿炮正為了要把嗑了藥的小奇弄出警局,忙著跑關係,分不開身。
有人故意放了訊息給媒體,他並不緊張,因為應付記者並不難。
阿炮根本太過擔心這個意外,朝歌在第一時間就離開PUB,藍海洋不認為有必要這麼緊張。
“海洋,幫我照顧朝歡幾天。”蜷著的女人,隨處可見的衣物,此刻,他不想面對誓言娶她的妹妹。
慶功宴後的放蕩,齷齪!
他卻墮落的反覆追逐著空洞的快感,無法自己,他以為這次可以拒絕,結果弄的她背上一片青紫。
“沒問題。”沉默過後,藍海洋輕嘆開口, “朝歌,放輕鬆點。”
“過幾天,我再跟你聯絡。”沒有正面回答藍海洋,放朝歌收了線。
放輕鬆,是嗎?
追逐空洞快感的齷齪墮落,總能叫他精疲力盡的暫時無法緊繃,他知道,他沉溺在刨空一切的痛苦,卻是無力自救。
沒錯,他正準備要放鬆。
輕鬆就在眼前。
放朝歌坐在床沿,床墊的凹陷,仍然沒有驚醒辜四兒。
夢,從來都不美,她為什麼睡的那麼熟?
是因為她有美夢,可以貪戀不醒?還是,他根本累壞了她?
放朝歌的嘴角,陰暗的揚起。
她背上的青紫,地上的衣物,他肯定是後者,雖然不記得,但這一切看起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外表比內在更會欺人,這道理,他比準都清楚,要不滿街比他會唱、比他偶像的人多的是,他憑什麼能紅?
秀致的瓜子小臉,透著他沒見過的清淨,被她睡亂的短髮,襯托出她的稚嫩,他的手,撫上她年輕的身子。
辜四兒動了動後,身子蜷的更緊,清淨?稚嫩?
假的!
她不知羞恥的願意出賣肉體,不是為了要錢,就是為了能跟他攀上關係,好引起媒體注意,借他之名一炮而紅。
當然,也有可能,她貪心的兩者都要。
這種女人,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她提供肉體,他提供名利,各取所需,無所謂。
“這麼小?”第一個在他醉酒時,能成功勾引他的女人,竟是如此……發育不良?
她成年了嗎?
追個問題,很快被放朝歌驅出腦海。
這體關係已是事實,成不成年的問題太多餘,他要知道,她值多少錢。
他要她!
才確的說法是,他還要她。
“寶貝,醒醒!”探下身,他把熱熱的氣息,輕浮的吹在她睡紅的頰。
他要她醒來,重複他醉到記不住的記憶。
視線所及的一地凌亂,還有她身上的淤傷,顯然的,她該是熱情如火的女人。
皺了皺挺俏的小鼻子,四兒咕噥幾聲後,使不上力的推了推壓在身上的放朝歌,她的眼睛還是沒張開。
“這麼可愛……”這女人裝睡的手段挺高的,遠的他有點開心,逗的他……心癢。
往下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