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不陪她了。金花並沒有想到別的,高興的答應了。海浪一陣慚愧,如果金花知道自己是和一個女孩子約會,不知會如何想。
海浪走出教學校,正好遇到張昭陽也從高二教學樓上下來。兩人打了個招呼。
海浪:“陽哥,你晚上上課吧,我有事,就不上課了。”
張昭陽說:“行,要是用不到我,我就不去了,要是用的到,就給我打電話。”
海浪一邊和張昭陽說話,一邊無意的望著從高二教學樓走下來的學生,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今天一天怎麼沒看到蘇纖雲。自從和蘇纖雲那次之後,蘇纖雲再也不理海浪了,海浪心中慚愧,也沒再去招惹蘇纖雲,去了又怎麼樣?向她道歉,請她原諒?這種事傷了蘇纖雲的心,別說她不會原諒自己,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難道說一句道歉,有用嗎?再和她複合?不可能的,蘇纖雲不會再和自己好了,他們兩人的關係,就像是摔在地上的銅鏡子,已經碎裂了,再粘上,也有裂隙。
高一的教學樓和高二的教學樓,遙遙相對,下課的時侯,海浪會看到對面樓上的蘇纖雲,在操場,在食堂,都可以看到或者遇到蘇纖雲。蘇纖雲都是轉過頭去,裝做沒看到,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海浪也不敢去看蘇纖雲,但他心中還是在留意著蘇纖雲的身影的。
海浪猶豫了一下,問張昭陽:“你們高二的,那個蘇纖雲哪?”
張昭陽回頭看了看從教學校蜂擁而下的學生,沒找到蘇纖雲的身影,就向一個頭扎馬尾戴個近視鏡的四眼學生妹,招了招手。那個四眼學生妹走過來,先衝著海浪一笑,又向張昭陽說:“叫我過來幹嘛,臭小羊!”
張昭陽笑道:“哥哥問你個事,你們班的那個校花哪,叫蘇纖雲的那個,我看到你們兩人挺好,今天怎麼沒和你在一起哪?”
四眼學生妹扶了扶眼鏡,也顯出困惑的表情,說:“她今天上午來上課的時侯,臉色還好好的,但還沒到上課,她的臉就變得蒼白無比,坐在課堂上課,也是精神晃忽,眼睛發呆,不知在想什麼。老師還點名批評了她。上完第一節課,她就請了病假,一個人回家了,看她的臉色,可能是真病了吧,但她剛來到的時侯,還是好好的哪,怎麼病來的這麼快呀?搞不懂。”
張昭陽笑道:“病來如山倒嘛,這有什麼搞不懂,也有可能是每個月一次的例假,你還自稱是咱們高二年級的尖子生哪,這都不懂,丟人。”
四眼學生妹尖叫一聲,用手中的書本向張昭陽砸下來,尖叫道:“你這個臭羊子!”
張昭陽嘿嘿一笑,躲了開去,笑嘻嘻的笑:“妹妹息怒,哥哥今晚請你吃飯,還不行嗎?”
四眼學生妹高驕的一甩頭,腦後的馬尾一晃一晃的,哼了一聲,不理張昭陽,對海浪說:“你要是請我吃飯,我就告訴你一件事。臭羊子沒好心眼,我不告訴他,我只告訴你。”
海浪本來有些擔心蘇纖雲,但聽到張昭陽說蘇纖雲可能是身子上來例假,也就放心了,女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精神晃忽,也正常。他心情一放鬆,就和四眼學生妹開起了玩笑,說:“好呀,你告訴我,我馬上帶你去吃飯。”
四眼學生妹一招手,裝腔作勢的說:“你且附耳過來。”
“恭聆教誨。”海浪笑眯眯的湊過身子來,離四眼學生眼更近了一些。張昭陽也笑嘻嘻的也來湊熱鬧,被四眼學生妹一瞪眼,做勢要用書本扔過來,張昭陽就乖乖的站下了。
四眼學生妹對海浪低聲說:“我懷疑蘇纖雲的病,和你有關係。”
海浪心頭一跳,故意裝做若無其事的說:“不會吧?”他自信和蘇纖雲的事做的很隱密,並沒有幾個人知道。
四眼學生妹用奇異的眼神,瞅著海浪,說:“蘇纖雲早上來上課的時侯,精神還不錯,還和我有說有笑的,但是聽到幾個同學在談論你和金花的事情之後,蘇纖雲的臉色就沉了下來,悶悶不樂。”
海浪連忙問:“你們聽到什麼了?”
四眼學生妹說:“還能有什麼?就是你和金花的那點事呀。我和蘇纖雲在走廓裡玩的時侯,看到金花在高一的教學校上看著你笑,然後幾個女同學和金花開玩笑,金花就追著她們跑開了。我們高二教學樓也就談論開了,有兩一女同學就和金花在一個宿舍,這個女同學說,金花昨晚一夜沒回來,在外邊過的夜的,今天早上匆匆趕回來的,看樣子,昨晚好像是失身了,她們宿舍的幾個女孩子都逼問金花,讓她從實招來,金花就只是笑,什麼都不說話,金花雖然不說,但從她的笑容中,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