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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走出樓梯,來到外邊,上了樊二的警車。

樊二正在抽菸,看到海浪上車,一邊開動警車,一邊笑道:“怎麼這麼長時間才下來,是不是你和江姐在裡面搗鼓上了?”

搗鼓,這兩個字,是本地方言,是一個動詞,意思大概就是胡鬧,玩耍,現在被樊二用在這裡,就是說做那事的意思,所以搗鼓這兩個字,現在聽來,不但聲色俱佳,而且可以讓人浮想連翩。

海浪一笑:“二哥別亂說,我和江姐只是朋友,沒別的意思。”

樊二一邊開車,一邊笑:“你當她是朋友,她可不當你是朋友,連傻子都可以看出來,江姐喜歡你。兄弟,把她上了吧,”

海浪笑道:“我有女朋友了,不能朝三暮四。”

樊二說:“嗨,現在哪個男人沒有個幾個情人的?有女朋友就不找女人哪?現在這社會風氣,你不找,別人找,不會給你留著的。江姐這個女孩,看她那股勁頭,一定很會味道,我都有點衝動,你要不上,我可就上了,別怪我沒讓你先。”

海浪笑道:“行,你有本領你上吧。有兩點,別下藥,別用強,我不管,你要是下藥用強的,我會告訴二嫂的,到時侯你也不要怪我沒警告你。江姐是我朋友,你是我二哥,我不希望大家以後鬧出事來。”

樊二也笑:“放心,我還不是吃霸王餐的人,不會來硬的。”

二人半真半假的開玩笑,這時,車子行駛進西關的一個小區裡。

海浪扭頭看了看,驚訝的說:“咦,你不是說要賭兩把嗎,怎麼開到了你們派出所家屬院來了?”

原來,在縣城西關有一個派出所家屬院,院子裡住的都是派出所的人員。樊二和一些家本來就在縣城的,並不住在這個院子裡,但是一些離城遠的派出所人員,就都住在這個院子裡了。

樊二笑了:“我們也是普通人,當然也喜歡賭兩把。”

海浪說:“噢,天,你們天天下去抓賭,原來自己賭的比誰都大,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樊二笑笑沒說話,顯然是預設了。當然,這是事實,但不許別人說,如果海浪不是開玩笑說的,肯定會被抓去毒打一頓再扣上個莫須有有罪名投入監獄裡,這事多了,比這更黑暗的,更多更多,這些都還是輕的哪。

樊二把車輛停在一棟樓下,帶著海浪向三樓走去,敲開了一家房門,出來開門的是一個黑黑壯壯的漢子,笑著向海浪和樊二打招呼:“來了,進來吧,光等你們了。”

房間裡還有兩個三十左右的漢子,海浪都認識,有一個是縣局裡的副科長,另兩個是樊二的同事,是城關鎮派出所的幹警。這三個人也都認識海浪,知道海浪年紀雖輕,卻是黑道一霸,手底下有錢。

來了只肥羊呀,開刀吧!

三個漢子早就把麻將桌準備好了,海浪一來,馬上開賭,樊二坐在海浪的後面,和海浪一夥的,看海浪打麻將,為海浪撐腰壯膽。另三個幹警一個坐了一門。

玩的一二四的(一不是一塊或者十塊,而是一百),自摸加翻,別的花樣也沒有,就是這樣一局下來,也有一千多塊的進出。

海浪對麻將並不是精通,不過像這樣的不加花樣的“幹別”“擱倒羸”,他還是會玩的,以前放假期間,和幾個夥計沒少玩過,手氣加頭腦,還算是多蠃少輸。今天在場的幾個人,都是樊二的同事,大家只不過玩玩,雖然玩的較大,也只是為了刺激,並沒有用壞心眼合夥搞海浪,他們也知道海浪不是好惹的,得罪了海浪,以後晚上出門都要小心的。

這三人的技術,也不咋樣,都是靠運氣,所以幾轉玩下來,大家有羸有輸。

海浪輸的多點,兩個小時不到,輸了一萬多塊了。海浪有個不錯的好處,就是輸再多,也是面不改色談笑自若,即沒有拍桌子罵娘,也沒有垂頭喪氣,這一點還是讓另三位同桌佩服的。

樊二和海浪是一夥的,看到海浪手氣不順,就要替海浪打兩圈,海浪不讓,非堅持自己打,他正玩的上癮,怎麼會讓座哪。大家都知道,賭之一道,只要一玩,非迷不可,輸了就想撈本,勝了就想趁勝追機多羸點。海浪也是凡人,當然也有這個毛病,他表面上雖然若無其事的談笑風生,其實腦子有點亂了,沒有了平時冷靜的頭腦和清晰的判斷力了。

這一戰,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一直戰到天色微微發亮。

海浪一共輸了三萬多,另一個輸了一萬多,另兩人每人蠃了二萬多。海浪輸了倒是沒有什麼,依然笑嘻嘻的,就是感到一夜沒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