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幾步,和蘇纖雲說話。
忽然一隻手搭在海浪的肩膀上,原來是海南和劉雲飛來到了,海南一手把著腳踏車,一手搭在海浪的肩膀上乘順水船,一邊輕笑道:“哥,你的馬子。”然後打了個尖銳刺耳的口哨。
海浪心中一緊,知道壞了。
果然,蘇纖雲回過頭來,看到海浪,也看到了一臉壞笑的海南,明白海南這尖銳的哨聲是衝著她來的,她的臉色一下子從蒼白轉為鐵青,用一種怨恨到極致眼光,狠狠的盯了海浪一眼,轉過頭去,快步向學校走去。
海浪在蘇纖雲的眼光下,心頭一顫,知道她以為是自己是和海南在聯合嘲笑她,這種事,本來就是自己對不起她,現在,更是無法挽回了。
世事就是如此,海浪和蘇纖雲就因為海南這一聲尖銳的哨聲,從此正式分道揚鑣,成了陌路人。對於蘇纖雲來說,她永遠也不會忘記海南那尖銳的口哨,那口哨就像一根利劍一般,狠狠的刺向她的心臟,讓她的心在流血,讓她以為海浪是向海南炫耀玩弄了自己海南才向自己嘲笑的,她知道在十八中,很快就會傳遍自己被海浪玩弄利用的故事,她將無法抬頭見人,永遠活在別人異樣的眼光下——她恨死了海浪!
如果說一開始海浪是在利用蘇纖雲來打擊崔文才,是真的,但他只是利用,而不是玩弄蘇纖雲的身子和感情,他昨天雖然沒有追上蘇纖雲,他以為自己能放的開,但他剛才看到蘇纖雲無精打采的背影是如此的寂寞,他的心軟了,他想走過去,肯求蘇纖雲的原諒,和蘇纖雲重歸於好,只要能讓蘇纖雲不再傷心,他願意這樣做,可是,就因為海南的無心插入,讓他和蘇纖雲之間的裂縫,越來越大,大到了他無法逾越,看到了蘇纖雲怨恨的眼光,他就知道不可回頭了,就算他跪在蘇纖雲的面前,蘇纖雲也不會原諒他了,因為她肯定認為自己拿著他們之間的炫耀了,海南才會吹口哨嘲笑她。海浪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更何況他在整件事中本來就不是清白的,他是策劃者,是主角,在蘇纖雲眼中,他還是個流氓,是惡棍,是個玩弄清女人感情和身體還到處炫耀的混蛋!
海浪望著蘇纖雲的身影消失,心頭一痛,悄悄閉上了眼睛。
海南看到海浪的表情不對勁,知道可能是自己闖禍了,嚇的悄悄吐了吐舌頭,向劉雲飛發出撤退的訊號,悄悄先走了。
海浪本想把海南罵一通,但又一想,這事本來是自己的錯,罵海南有什麼用?就讓自己永遠欠著蘇纖雲的吧,永遠揹負著這份良心的譴責吧。
海浪懷著沉重的心情,向校門口走去,他的心情不好,所以沒有看路,只聽一聲尖銳的急煞車(只不過是腳踏車),伴隨著一聲女孩子的尖叫,然後一輛腳踏車撞在海浪的身上,腳踏車摔在地上,一個女孩子正在悻悻的從地上爬起來。
海浪的屁股被撞的火辣辣的疼痛,轉頭一看,倒在地上的,竟然是高一的校花,前幾天在操場遇到的金花。
“噢,同學,你沒事吧?”海浪連忙過去扶起來金花。
金花推開海浪,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向海浪一笑,在清晨的陽光下,燦爛如花,讓海浪心情一爽,剛才不好的心情跑了大半——唉,男人就是這樣,失戀之後,只要有另一個和上屆女友同樣漂亮的女孩子一出現,馬上就會心情大轉,忘了前女友,只有和現任女友發生磨擦時,才會又記起來前女友的好處,如此重複,所以一直找不到最好的女友。在此建設,失戀的朋友們,不要沉侵在悲痛之中,馬上勇敢的面對下一個男人和女人去吧,他們是幫你擺脫眼前苦海的良藥。還珠把這條精神轉移法,稱之為“乾坤大挪移”,百試百靈,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金花笑道:“同學,你走路不長眼睛呀,怎麼往我腳踏車上亂撞,看,我的腳踏車摔壞了,你要賠我輛新的。”
“………”
女孩子都是蠻不講理的,明明是把海浪撞倒了,反而惡人先告狀,海浪只好舉白旗投降,老老實實的把腳踏車扶好,檢查了一下,才說:“同學,你的轎車沒事,只是鏈子掉了,我幫你裝好就行了,噢,你的轎車輪胎,要換了,都露出裡胎了。”
海浪把腳踏車稱為轎車,本來就讓金花笑的合不攏嘴,又把車胎稱為輪胎,更讓金花笑的花枝亂顫,引來不少同學的眼光。
金花笑著望著海浪為她裝鏈子,說:“同學,說真的,剛才是我有不對的地方,騎車快了點,但你自己不看著點呀,非向我車上撞,是不是失戀了,心情不好?”
“……”
海浪又一次無語,這倒不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