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什麼可奇怪的，神格碎片的等級，可是比傳奇之力還要高呢。

克拉克的心中暗自發笑，臉上卻是裝出了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尼可·勒梅也猜出了克拉克肯定隱瞞了某些秘密，但他又不是鄧布利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沒心思也沒精力去深究這些，只是順著克拉克透露出來的資訊推測道：

“或許靈魂與肉體的聯絡，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緊密。在某個更高的維度，物質與精神也是可以互相轉換的，不然這無法解釋你身上發生的一切。

我也不知道這種轉變是好是壞，但如今看來，魔法的手段你是暫時無法使用了。”

聽到這話後，克拉克臉上並沒有露出失望或者是沮喪的表情。

尼可·勒梅也笑了笑，“不過看你剛才的表現，強大的精神力量雖然效果單一，但勝在發動起來隱蔽迅速，若是好好利用，只怕是也不比巫師差多少了。”

他活了這麼多年，更是經歷了整個白銀時代，各種稀奇古怪的超凡力量早就見多了，克拉克如今展示的手段，雖然令人驚豔，但還不至於讓他大驚失色。

“只不過這是另外一個體繫了，抱歉，老頭子我也幫不了你什麼。”

說到這裡，尼可·勒梅又嘆了一口氣，可惜魔法石的製造實在是太過困難且殘忍了，我手上也只有一點點存貨，不然你的這個經歷，倒也不失為一個解決混沌魔力隱患的方法。

說著，他看了克拉克一眼，“想必你在失去魔力以後，應該也察覺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