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休不屑的在心中撇嘴。
原本一開始大家打的主意,不過是我們會獵周國,主要是看在周國剛剛成立,皇帝又是非專業的二貨,一個匹夫他能做好皇帝?那麼他們這些科班畢業的都該去死去死了。
在說,這周國元身大元朝末年連遭戰亂,民生凋敝,百姓流離,反倒是世族名門之家見機囤積,財貨深厚後,那些財富啊,讓人口水直流。身為有理想的皇帝,怎麼可能不想著去打劫一下大戶呢?如今皇帝也不富裕啊~
當然了作為聶景的原領導,對於曾經的這為手下骨幹,他還挺清楚其為人的,聶景這貨,要麼整天懶洋洋的,不是翹班,就是出工不出力,但是隻要你跟他說要打仗了,這貨跑的比誰都快,這是以為啥呢?打仗就可以著光明正大搶劫,屯聚財富啊~聶景剛到趙國的時候不過是一枚銅幣都沒有的臭小子,可是這臭小子後來竟然能夠供養起三萬人私兵,這見這老小子是多麼斂財有術~
有機可乘,實乃肥肉這是薄休對周國的看法,他哈人家周國的土地,更哈人家周國土地上的財富。都是好東西啊,他趙國最缺錢了。而聶景呢在想他這問題的時候,薄休不禁老下巴一託,另外一隻龍爪子,毫無規律在他家的龍案子上敲打幾下
他都看到了好東西了,聶景沒道理看不到啊,又便宜不佔,不是好漢~這一年多來,聶景乾脆跟著跟他們一樣,你摟我也摟,大家都從一開始的偷偷摸摸的弄人家世族的錢袋子和其它不動產,到後來的明目張當的佔了就不還,並且美其名曰收繳物資,備戰國家,你們都是愛國的貴族子弟吧,國家需要你們忠心了,錢財乃是身外物,你們就不要再討要了。
對於那些膽敢不識時務的大聲討要的,直接給個通敵的罪名扔出去。
這些都是聶景幹過的實實在在的缺德事兒啊,他都收集著呢,給他記的小黑賬,說不定最後還能用上。
不說別的,說單戰亂這一年多,周國原本遍地開花的世族貴姓們,讓他接著機會少滅了多少,敲打了多少,驅趕走了多少?原本十成十的世族貴姓們,如今能剩下五分之一就不錯了,等到戰亂結束,最後能迴歸到周國,加上原本的那些,估計也不到原本世家貴姓總數量的三分之一。
好凌厲的手段啊~
其實薄休在心底的小盤算霹靂巴拉的撥拉著,原算計這自己已經把聶景高算了不少,還是沒有想到在趙國不過是大將之才的他,建立的周國之後,竟然顯露出了梟雄本色,就看他在周國內的鐵血佈局,其實這場戰爭不僅給了聶景他們機會劫掠財富,也給聶景一個好大機會,藉此清楚那些妨礙他統治的明門世家~在周國大搞全國勢力大洗牌。
狠人啊,猛人啊~不僅有兵,居然還他得了善於聚財理政的顧昭顧穎之,這倆個小老頭,厲害著呢~薄休只要一想起這倆人頓時就覺得頭疼無比,這天下怎麼有這樣鍋和那樣的蓋呢,平時看著都不算打眼啊,怎麼合在一起就成了神器了呢?上天不公啊,為啥就不給我配幾個好蓋子呢?
於是他心頭鬱卒的說道“是盟友又如何?如今這形勢,我們明顯是耗不起了,沒有糧食,缺乏戰馬,甲冑的損耗太大了,精品已經供應不足,只能以次品供應軍前,你覺得這樣的戰士能夠抗得過周軍的攻擊嗎?再說即使你有金銀財寶,你也得有地方買去啊。我們一說要糧草,西蠻人馬上說自己還卻呢,你們魏國人,推三脫四的就是不幫忙。總不能讓我們趙國人總上江南的楚國去買糧食吧?多貴啊~(一想到那些個高價格,他頓時就開始牙疼了。)
再說我不清楚你們魏國的收入如何,反正我們得到的財物,根本難以彌補戰場的上損失,聶景太狠了,打殘了我們趙國好幾部精銳戰士,而西蠻人卻仗著馬多人壯,所受的損失要小多了。(尤其人只有倆條腿,但是馬有四條腿,一旦打敗了,自然是馬跑得過人~這也是趙國的被周人掠走的戰俘,遠遠多於西蠻人的根本原因。)
我們現在各部缺編嚴重,精銳的戰士根本就難以及時補充,再說有西蠻人虎視眈眈在一旁,我敢調人殺進周國嗎?(豹子的地盤邊守著一隻餓了的貪狼,這日子能好過嗎?)
萬一停戰,周國不說,態度強硬,人家完全不畏懼西蠻人。但是我們就不同,我們趙國正好挨著西蠻人的國境,西面和北面都是人家的牧場,我趙國虛弱而西蠻太強,你說會發生什麼事兒?估計剛從周國退兵,就再次糾結更多的人馬殺進了趙國了。
大戰剛完,我們跟周國成仇敵,周國自然更願意看著我們滅亡了,到了那個時候,你說怎麼辦?”薄休直接翻白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