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但是永清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可是可是流蘇她畢竟是永清孩兒的親孃,小師叔,求求您,饒了她了吧,求求您。”
縱然他背景深厚,縱然穆氏也是大族,但是距離此地遠隔千山萬里,怎麼能夠起得來左右,在這裡,顧昭和聶政都可以隨意拿捏的他們一家的死活,別跟他提什麼官府,縣令之尊之類,在地方,尤其是在這時代,各家各個門閥大族都有私兵部曲,聶政那五百精兵就跟催命符一樣啊,就更別提聶政本人了。
縱然他心中有了謀奪聶政妻子的想法,但是不代表突然間他就有辦法應付得了聶政的五百精兵。
顧昭看著他,實在是太失望了, 真沒有想到老師唯一的孫子,自己從小看到大的蔡涼,有早一日,叔侄兒倆人居然走到今天這個場面。他看著蔡涼,很是無語,無語,最後才道“永清,若是淑之活著,你就告病辭官,帶著你一家人都回去吧。若是淑之沒了,我也保不住穆流蘇和其它人。最多我能抱住你一個。”
蔡涼聽了這話,心徹底的涼了,他感覺自己的就好似被玄冰凍結然後又化開,又凍結,又化開那般的渾身軟軟的,麻麻的,冰涼冰涼的“小師叔,不要啊,不要啊~他們都是無辜的,無辜的”聽小師叔這番話,蔡涼頓時驚悚了,這是連穆氏所出的孩子都不放過了,可是那都是他的親骨肉啊,而且什麼叫做抱住他一人?那豈不是,豈不是“看在祖父的面上,看在祖父的面上~小師叔——”蔡涼大聲疾呼著,抱住了顧昭的大腿。
顧昭無奈又氣惱的踹開他道“你兒子女兒妻子都無辜,我家淑之就就白遭人害了??這話,你跟我說行,你跟聶政你說的過去嗎??他認識你是誰啊??他就認識你是害了他妻兒,絕了他子嗣的兇手。你知道不知道聶政曾經答應淑之今生不二娶,若是淑之有個閃失,他妻兒全無,這種絕嗣的打擊你以為他會怎麼報復你??我告訴你,我能保住你一個就算不錯了,反倒你是妻子的家族小心了,政兒光腳不怕穿鞋的,逼急了他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穆流蘇一聽這話,頓時哇哇的大哭起來,這次她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瘋魔,什麼叫做魔王了,那人根本就是個蠻橫不講道理的,自己所學所知的那些,在他的寶劍暴力之下,全都無用,嗚嗚(》_《) 若是再牽累家族,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現在後悔還有用嗎?還有用嗎?還有用嗎?
顧昭看著她搖頭,他其實看得比誰都清楚,想必是這穆流蘇發現了蔡涼喜歡淑之,就藉口親近忽悠了他夫人或是多次邀約淑之,把她騙來了,不是想教訓她一下,就是早就蓄謀已久要害了淑之,她也不想想穆氏再大,在這亂世之中算個什麼?如此短視的女人,將來必然會自食其果的~
“紀真,我相信我的女兒不是那等短命之人,既然政兒也去,你們把穆氏帶下去,把她跟她的孩子們關一起,另外蔡涼的孩子們吃的喝的,暫時不要短了,其它的事情等政兒回來再由他定奪。”紀真一聽這話,馬上叫人去辦,順便把那哭鬧不休的穆流蘇給帶走。
接著顧昭揮退了顧雲和紀真等人,房間內單獨只剩下了顧昭和蔡涼倆人,顧昭看著蔡涼臉色陰沉道“你知道為什麼老師派你來嗎?”
蔡涼用袖子抹抹淚,垂頭道“幫助小師叔在虞州這邊建功立業。”
顧昭看著他道“抬起頭來。”蔡涼抬起頭,看著顧昭的臉,帶著微微的詫異和惶恐,他沒說錯話啊~顧昭看著他,無力的嘆息道“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不明白老師是怎麼想的,事先也不跟你說一聲,好吧,就這樣吧,你先下去吧,若是淑之被救回來了,你就趕緊帶著家眷告病離開就是了。”
就這麼就離開了?蔡涼原本想說點什麼,但是一想到淑之的事情,頓時心灰意冷,什麼都不願意說了,都這樣了,自己一家還如何能夠在上陵待得下去。
等到他下去了,過了不久,蔡家一位老家人暗暗的摸入了正在沉思的顧昭房中,可惜他的一隻腳剛剛踏進房內一步,一柄雪量長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倆人不約而同的同聲道“看走眼了。”對視一下,一個是五十半百的皓首老人家,另外一個是二十郎當的青年小兒郎,紀真。
“切,我猜就是你,紀真你帶他進來吧。”屋子內顧昭看了看來人,示意紀真放下長刀。那老人家只管傳了個老家僕的打扮,腰上掛了不少鑰匙道“顧昭,你也太狠心了,好歹太老爺就只有這麼一個孫兒。你還想怎麼著,蔡家的血脈是你想殺就殺的,你就不怕將來惹起公憤,全國征討~”
顧昭一聽馬上不悅的道“行了,我就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