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年了,以前在趙國的時候,雖然聶景也冷著她,但是沒有比較,她以為聶景只是一個冷情的人,他不僅不喜歡她,也不喜歡她娘,甚至根本就不看他後院的那些小妾們一眼。
但是人就怕比較,進了這皇宮,成了公主,她是歡喜,可是當她的滿腔歡喜在看到聶景親自陪著聶政煉刀,在看到聶景抱著吃飽了的小聶琰在御花園中飯後遛彎的時候,那種怨恨,那種嫉妒就止不住的爆發了。為什麼,為什麼這麼的偏心,為什麼啊?
冷血嗎?聶五聽著這樣的話,嘴角露出苦笑,心說:你本就不是他的骨血,他能夠一直給你這個名分已然是對你不錯了。可惜懷思你一點都清楚真相,而你的爹我,也沒有勇氣告訴你。
“公主,天下只有不孝順的子女,沒有不愛子女的父母。”聶五艱難的開口說出樣的話,看見懷思恨恨的看著他,一副你就編吧的不信。“公主趙國的皇宮不是那麼好待的地方你”聶五還想勸勸。他卻不知道他這樣的勸說,反倒是促成了懷思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她都不甘心就此成為庸碌的婦人,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若是嫁給太子,那麼她就是太子妃,是未來的皇后。
可是嫁給聶易呢,她還有什麼?聶易不過是聶景的樣子,他將來能夠讓她當上皇后嗎?不能!
等到眾人發現懷思已經不見了的時候,整個公主寢殿之內就剩下了一封懷思留給聶景的信。心中對聶易隻字未提。聶景看完信後就把這封信轉交給了聶易,然後對他說道“她走了,她要去趙國當太子妃,這封心中沒有提到過你一句。你去追她吧,最後見她一面,看看她面對你的時候還有沒有悔意,願意跟你回來。不過,爹覺得,她對你可能是無心的,即使你留下了她,也不見得就會日後幸福美滿。
我知道,你最近聽你政哥說了他是如何跟淑之好上了的,所以你就動了心,以為只要得到了她,總有把她的心捂熱乎的時候。但是小易,爹還是要提醒你,懷思不是淑之。懷思是懷思,淑之是淑之”
聶易臉上的表情特別的痛苦,他沒有等你景說完就追了出去。聶景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嘆息了一聲。他身邊本應該在領軍出征的大軍前御駕親征的聶政閃出大頭來,忍不住衝著他問道“爹,你說懷思是懷思,淑之是淑之,是不是說,我能跟淑之好好過日子,淑之能回應我的感情,跟我好。懷思卻不能”
“政兒,你不懂。淑之跟懷思一樣都有心思,都聰明,知道自己想得到什麼。但是她們的目標卻是不同的。懷思一心想做人上人,她希望她自己能夠成為皇后,太后。淑之的目標卻是能夠安生立命,然後找個喜歡自己的人和自己也喜歡的人組成家庭,過日子。所以你能夠讓淑之喜歡上你!!~
懷思呢,她更喜歡附屬於一個男人身上的權力,即使那個男人不怎麼樣,明知道他不是一個能夠給她帶來幸福的夫君,只要那個男人有她嚮往的權位,能夠給她帶來尊榮,懷思還是會覺得期待和幸福。你品品吧”
聶政眼神閃了閃,胸中若有所思。
“政兒,最近這段時間你還是不要輕易冒頭的好,你要知道,大周的皇帝陛下,如今可是應該正御駕親征在外呢。”聶政聽了這話,頓時臉皮抽了抽,最後無奈的點點頭。
聶景交代完聶政要注意的事情,就出了懷思的寢宮,聶政被他一腳提出了皇宮出去做事,他也來到了聶政的書房,開始幫助聶政處理那些要命的他不愛看的案牘。顧昭人早就到了,一捋山羊鬍子,壓上一口茶水,一邊翻看各地報來的奏章。
聶景一副不耐的做到書案前,看著顧昭那副悠哉的樣兒就更加的難受的道“你說,這些事兒,不就是應該你們文人多幹點的?你明知道我跟政兒都不愛這些,總弄些奏章來奏章去的,你煩不煩呀?”
顧昭抬頭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道“淑之說過,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你說你還是太上皇,你知道自己該乾點啥吧?我說哥,原本你可是我的偶像,你可是我敬仰的老大哥,你不能出門玩了二十三年,回來就個性大變,讓我太失望了呀。不久多看的字兒嗎?能把你的眼睛累成白內障嗎?”
“啥?”聶景眼睛眨巴眨巴,不明所以的道“啥白內障?”
“就是一種因為眼睛上好像長了一層白瞼的眼病,得了就看不見了,瞎了。”顧昭最近這倆天,整天被淑之荼毒,自然有好些詞兒都變化了。新名詞有時候也能突然整出一倆句來。
“”聶景頓時無語的翻白眼,直接懊惱的說道“你個老小子,不好好幹活,就知道把活兒推給我,奏章那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