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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陳冰不再猶豫,大步走了進去。

裡面是另一個密室,密室裡一顆夜明珠高懸在上,把個密室照得通亮。陳冰走進密室,裡面空空如也,除了一副山水畫,什麼也沒有。

只見陳冰來到那幅畫前,看著畫上的山水,半晌終於什麼也沒看出來,這才掀起了畫,露出畫後面的暗格。

暗格裡放著一疊厚厚的信,那是這些年來黑衣人寫給自己的,也是自己留下的他們的唯一罪證。

陳冰數了數那些信,二十封,一封沒少,這才又從懷中拿出一封放了進去,這二十一封信是他手中握著的唯一把柄。

把信放好,陳冰把暗格再次合上,放下畫,仍舊看了半天。這幅畫是他從自己的姐夫處偷來的。當初為了得到這幅與寶藏有關的畫,他可是費盡心思,趁著楊天成上京城述職的時候偷出,然後找了一個臨摹高手,臨摹了一畫假的放回去。

遲來一步(四)

只是這些年來,他天天看,日日看,也沒看出這幅畫到底藏了什麼秘密,究竟與那寶藏有什麼關係。

可他知道此畫絕對與那寶藏有什麼聯絡,因為他曾經聽自己的姐姐說過,楊天成很寶貝這畫,說是他先祖傳下來的,一直掛在書房,碰都不讓別人碰。他也是無意中進書房看到然後問起自己的姐姐才知道的。

當時他一聽姐姐說楊天成對畫的寶貝而且是他先祖傳下來的,一下子就想到他曾經在夜裡聽到過楊天成和自己的姐姐說什麼先祖,什麼寶藏。這才花心思把這畫弄到手,可畫到手了十多年了,卻什麼也沒發現,在這畫中除了看到山水還是山水,根本看不到什麼與寶藏有關的線索。

曾經他也懷疑寶藏可能與畫中的地方有關,於是派人去查詢,可找遍了三國也沒找到這樣一個地方。

現在他很懷疑這畫與寶藏的關係,也許這只是一幅普通的畫,楊天成之所以寶貝或許真的因為是他先祖的遺物也不一定。

胡思亂想的陳冰,走出了暗室。

這個地方,除了他自己,誰了也不知道,當初建密室的人全被他滅口,所以就連剛剛那些黑衣人也不知道自己防著他們一手,自己還建了另外一個密室。

只是他一想到剛剛那人說的用欽差大人的人頭換取自己一家的性命,又糾結了起來。他手下的殺手上次派出去的已無一生還,剩下的幾個估計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即使去了也只有送命的份。

看來自己還得另外想辦法解決那個欽差大人了。想到這,他走到書房的一個櫃子旁邊,拉開一個抽屜,露出幾個瓶瓶罐灌出來。拿起其中的一瓶看了看上面寫的字,收了起來。

那是一瓶慢性毒藥,他曾經用過一次,那個欽差沒死可人卻瘋了,也幸好是瘋了,這才撿回了一條命。比起死了的那幾個強多了。

陳冰心中感嘆,正要熄燈走出書房,可門外的兩個黑影讓他停住了腳步。

全身戒備的喝問:“誰?”

“呵呵”清冷的笑聲響起,在這黑夜中聽起來有如索命閻羅,讓人忍不住的害怕。

遲來一步(五)

“你是人是鬼?給我出來。”陳冰只看到門外黑影來回的飄,似幽魂般。這讓他想起了慘死在自己手下的那些人,於是更加的恐懼了起來,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你說呢?陳大人,或者該叫你如大人。”冷月譏諷道,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讓她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個讓自己認清真相的夜晚,那個讓自己對親人徹底死心的夜晚。

一想起那個夜晚,冷月的心痛了起來。按理說以她的理智不會這麼痛苦與失態,可現在這種況,也許是身體的本尊發生的吧。

那個夜晚對冷月來說真的是記憶深刻,也許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夜。那個承受自己最親的人背叛的一夜。

旁邊的拓拔皓南感覺到了冷月的異樣,他清楚的感覺到此時冷月身體裡傳遞出來的憤怒與仇恨。他不知道冷月和這巡撫大人有什麼關係,但這樣的冷月讓他擔心,於是伸出手握住了冷月的,他用手來傳遞他的擔心與溫暖。

他不知道曾經的冷月經歷過什麼,但從冷月的表現來看,那段過去肯定有著太多的悲傷與傷害。

“你到底是誰?”陳冰問道,從他當官開始就改名叫陳冰,知道他叫如冰的人難道是、、、、、、

但她不是死了麼?當初那麼冰的河水,一個大人都很難活,何況還是一個小女孩。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是回來找自己報仇的麼?自己當初不僅參與了殺害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