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也許自己再也不可能愛上別人了吧。
“慕容將軍,你在發什麼呆呀。要不要陪你一起上去看看呀。”邀月感覺到慕容清塵明顯的不在狀態,提議道。
餘匪反撲(二)
“邀月,你覺得是誰做的這等好事,一夜之間把這土匪窩給燒了呢?”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我家公子。”邀月想也不想直接回答,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你怎麼知道?”慕容清塵一聽是冷月,簡直不敢相信,他怎麼有那麼厲害,要知道他的衛隊只有三百人,而土匪則至少有五百人以上呢。
“氣味囉”邀月答道,他一進崖就聞到了冷月特製的藥粉的味道,所以加上他對冷月的瞭解,心太善,肯定是他乾的好事。
“什麼氣味,我怎麼沒聞到。”慕容清塵被邀月的回答聽得一愣一愣的,難道邀月的鼻子那麼靈,這樣也能聞出來。
“我家公子特製的藥粉的味道,你當然聞不出來。”邀月白了慕容清塵一眼,解釋給他聽。
“就憑這個,你就斷定是你家公子做的?”慕容清塵很想打擊一下邀月的自信,因為他知道要解決那些土匪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得進得山寨去才有可能做到。
“不和你說了,我敢保證這事絕對是我家公子乾的。我要去追我家公子,再見。”邀月說完就策馬離去,留下慕容清塵在那獨自消化邀月的話。
如果說這事真的是冷月乾的,那麼他絕對是用了什麼計謀才做到了,如果按他們以前的那種方式,還沒上去人早已被土匪給殺人光了,那他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上去的呢?看來自己得好好調查一番了。
當外出辦事回來的李奎看到被燒成灰燼的大本營時,眼中兇光畢露,他仰天大吼:“是誰,是誰毀了我的地盤,是誰殺了我的弟兄,是誰殺了我的二弟。”
怒氣直衝雲霄。
大本營被毀的李奎心中充滿了仇恨,他一定要給九泉之下的兄弟報仇。雖然他們是土匪,但他們義字當先,他絕對不會讓仇人逍遙在外。
現在自己的大本營沒有,人也沒人,看來不得不去求那個人,答應他的條件了,雖然前兩天拒絕了他,但現在為了給兄弟報仇,即使以後自己成為他們的一條狗,那也一定要報這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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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匪反撲(三)
虎頭崖二百外的小鎮——古鎮。
萬籟俱寂,夜色迷離。
星光稀稀,幕影重重。
夜色沉沉好殺人。
冷月站在客棧的院中看著天上那稀稀落落的點點星光,眼不經意的放在了那幾十個箱子上,箱上的白色封條在月夜下是那麼的刺眼。
今夜註定不會平靜,三天過去李奎應該知道事情是自己乾的了吧。
因司徒安的提醒,冷月知道這一路上不太平,他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在出京之前他就藉助丐幫的人力,用石頭換走了那一箱箱的銀子。
因為那是百姓的救命錢,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閃失。
再次看了看箱上的封條,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什麼破綻,自己的那幫手下幹得不錯。
這時衛隊長魏剛走了過來道:“大人,夜已深,該休息了。放心吧,我的人會看好這些賑災款的。”
魏剛,冷月此行衛隊的隊長,長相粗獷,身上軍人氣息濃郁,衷誠熱血。
經過上次的事情,他對冷月除了佩服還是佩服,對冷月也多了一份關心。
冷月聽得出來,魏剛說的話是發自內心的,他應該也是一個正值的好人吧。知道這些銀子是拿去救濟災民的,所以格外上心。
只是這箱子裡面的不是銀子,除了冷月和丐幫的人以及死掉的那個陳沖,誰也不知道,所以魏剛仍當寶貝一樣看著。
“好,魏隊長你也不要太辛苦了,早些歇著吧,後面的路還很長、、、而且不太平。”冷月轉身淡笑看著向他走來的魏剛,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此行危險卻毫無怯意的人。
自虎頭崖事件後,魏剛一路上很盡責的保護著冷月以及災款的安全,他總是不離銀箱左右,看得出來他心中很重視那些災民。雖說這只是一部份的預備災款,但魏剛還是看得很重,他知道如果水災一發生,這就是些救命的錢。
對於冷月,他現在很尊重,每到一個地方是要休息還是繼續走路都聽冷月的按排。在虎頭崖,冷月拆服了他。一路上他很小心很小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