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島國第一武士,竟然被人當成是神經病,這讓織田清康是哭笑不得。
且不說有一種龍游淺水遭蝦戲的感覺,單單是被認識他的人看到了,就是要把人大牙笑掉的節奏啊!
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
正所謂學藝容易拜師難,想拜入名師門下,自古就沒有一帆風順的。
所以他決定忍了,乖乖拿著號碼牌去病號隊伍那邊去等了。
“野直人前輩?真的是您嗎?”就在織田清康背手站在人群裡排隊的時候,一個人影閃了過來,是從門外閃了進來。
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目光,比織田清康這個“神經病”還吸引人,因為她身材窈窕,令無數男士兩眼放光。
而且她還面帶黑紗,這在現代社會,可謂是難得一見,又是增加了不少的回頭率。
男子面蒙黑紗,會被人誤以為是違法分子,但是女子就不一樣了,薄紗蒙面,若隱若現,讓她的美貌又多出了幾分神秘感,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你是?”織田清康倒是能一眼看出,來的是一個忍者,只是他不認識來者而已。
“晚輩工藤雛田,家父工藤新義,家師裡矛田!”來的正是工藤雛田。
這陣子別看她是不見人影,其實她並沒有閒著。
奉肖逸風之命,她時刻都在監視著島國人在華夏境內的一舉一動,主要是監視那些來者不善的傢伙。
因此無論是加賀谷月姬,還是鬼忍,都沒能逃過她的眼睛。
先前她就一直在監視加賀谷月姬!
只不過織田清康和野直人的出現,她沒能追蹤到,畢竟這兩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是她這種小忍者能夠捕捉得到了。
眼下加賀谷月姬和肖老大算是握手言和了,因此她這幾天都不再是監視加賀谷月姬的一舉一動,而是留意島國八忍的動向。
島國八忍已經被肖老大逮了兩個,餘下六個正在向濱湖集結。
得到這個訊息之後,她便立馬趕過來告訴肖逸風。
先去的春風堂,結果肖逸風不在那裡,於是她就來這了。
哪知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便是織田清康。
她對織田清康很熟悉,倒不是因為他們倆很熟,其實他們倆並未見過面,只是織田清康名氣很大,所以無論是武士道的後輩,還是忍道的後輩,都知道他。
以前神道組就掛過織田清康和野直人的畫像,因此工藤雛田能認出織田清康來。
讓工藤雛田驚訝的不僅是在這裡偶遇織田清康,也是因為織田清康是一個隱士,很多年都沒有出來活動了,有人說他隱居山林了,也有人說他可能已經過世了,豈料她竟然在這裡撞見了,讓她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哦,原來是工藤家族的後生啊,嗯,不錯,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道行了,工藤家族不愧是忍者家族!”聞言,織田清康不禁撫須點頭。
他對神道組沒什麼好感,但對工藤家族還是很尊敬的,畢竟工藤家族是幕府時代十大知名家族之一。
以他的道行,看不出肖逸風的深淺,還能看不出工藤雛田的深淺嗎?
雖說年少有為者不在少數,而且不乏比工藤雛田優秀的,比如說肖逸風。
但是工藤雛田這麼年輕,就有現在這厚度,也算是很難得了。
“前輩謬讚了!不知前輩為何會在這裡啊?”工藤雛田欠身一笑,若是以前,聽到別人的誇讚,尤其是這種老前輩的誇讚,她肯定會很開心。
但是跟了肖逸風這麼久之後,她已經看淡了很多東西,身外之名、身外之利,皆是空啊,唯有寧靜以致遠才是王道。
不過既是偶遇前輩,若是前輩在這裡需要什麼幫助,她肯定會樂意效勞的,畢竟較之野直人,她更喜歡織田清康,儘管野直人是島國第一忍者,而織田清康則是忍者的死敵,島國第一武士。
這兩人雖都是亦正亦邪,但織田清康做人比較光明磊落,不像野直人,專門玩一些邪門的東西。
所以她一直比較喜歡織田清康,因此如果織田清康要是來找肖逸風看病的話,她肯定願意去求一下肖逸風,給行個方便。
“哦,我是來拜肖逸風為師的!”織田清康毫不隱瞞的說到,在他看來,這事以後必定是天下皆知的,那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不是嗎?
再者說,他從不認為這事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他雖是被譽為島國第一武士,但是那又如何?島國第一武士就是天下無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