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跟隨,這是要害死肖逸風嗎?
顯然不是,那大禿瓢還沒這麼邪惡。
定然是知道他在啊,因此那大禿瓢就開始偷懶了。
若非空雲禪師想借刀殺手,而且是借他的手,他也不會叫那貨大禿瓢。
這是空雲禪師早年的綽號,沒幾個人知道,也沒幾個人敢喊。
堂堂天極寺主持方丈,誰敢叫他大禿瓢?估計也就是上官流雲敢了。
其他人這麼喊,那無疑是作死的節奏。
“爹爹,大禿瓢是誰?”聞聲,上官曉霜不禁笑嘻嘻的問到。
她現在自然美了,在寺外蹲了好幾天,現在終於可以去找肖逸風了。
“大禿瓢就是很大很禿的瓢!”上官流雲樂到,而且故意是真氣發聲,好讓寺中的空雲禪師聽到。
“很大很禿的瓢?那能一次舀一水缸水嗎?”上官曉霜撓撓頭,隨即懵懵懂懂的問到。
她老爹的話沒能讓寺中的空雲禪師動容,但是她的話卻讓空雲禪師苦笑出聲,甚至想去摸一摸自己的腦殼,看看能裝多少水。
“估計是不能的,禿瓢越大越沒用!”上官流雲也笑了。
心裡則是琢磨,肖逸風這次不但得罪了閻羅殿,還得罪了邪月宮,也不知道出門之後先會遇到誰。
不管是誰,想必都是肖逸風無法獨自應付的。
那他恐怕就要出手了啊!
塵封多年的天罡伏魔劍終究還是要出鞘,再飲魔血?
所以說禿瓢越大越沒用啊,身為正道領袖,這種小事,空雲禪師竟然琢磨著讓他出手,真是還跟當年一樣滑頭。
“哦,那我們還是快點趕路,追上逸風哥哥他們吧!”一聽說禿瓢雖大,但卻沒用,上官曉霜也就沒興趣了,然後繼續沉浸在追趕肖逸風的快樂之中。
“不急,不急!”上官流雲微微搖了搖頭。
他想先看看肖逸風會把誰引來,然後再看看要不要出手。
天罡伏魔劍多年未飲魔血了,但願他能讓它不再出鞘。
“啊,還不急啊,他們一會就要走遠了,那我們就追不上了!”上官曉霜蹙著小眉頭,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她爹爹竟然還說不急不急,那她能不蹦起來?
“你逸風哥哥很快就要跟人打架了,我們上去寒暄,會讓他分心的,還是先讓他打完架吧!”上官流雲急忙笑著安慰寶貝女兒,先前讓她在寺外等,她就已經急了,現在又讓她慢點追,若不安慰,估計她又要跟他哭鼻子了。
“是嗎?他怎麼老是跟人打架啊不對,既然他要跟人打架,你為什麼不上去幫忙啊,你不是很厲害嗎?”上官曉霜鼓著小嘴。
“等他打不過的時候,爹爹自會上去,眼下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他的好!”上官流雲有些哭笑不得,不是因為寶貝女兒總是偏向肖逸風。
對於這一點,他早就習慣了。
而是他知道,這話被空雲禪師那個大禿瓢聽到了,估計是笑彎了腰。
想他威風一世,哪知到了寶貝女兒這,竟然還不如一個山外小子重要,用禿瓢們的話來說,這應該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風哥,天快黑了,咱們是找個野店住下,還是繼續趕路,畢竟離惡佛洞只有不到百里了!”夕陽西沉,風景如畫,北疆的黃昏雖然沒有南方那麼秀氣,但也是風景如畫,黃土千里、戈壁遼闊,好似天地初開的雄壯。
作為小隊的開路先鋒,林飛一如往昔,衝在前面,然後到了關鍵點,就會扭過頭來讓肖大隊長拿主意。
當然,他衝在前面,除了是想當開路先鋒之外,也是受不了後面的甜膩勁。
葉慕裳對肖逸風的關心,那叫一個無微不至,沒走三步就會問肖逸風渴了沒,沒走五步,就會問他餓了沒,比奶媽還奶媽!
問話的時候還是一副羞答答的樣子,讓人看著既是羨慕,又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這等豔福,林飛也就想圖一個眼不見為淨了。
他可不像葉慕霓和阮湘兒那樣,嘴上嘲笑肖逸風和葉慕裳太肉麻,但卻還死賴在他們倆身邊看著。
也不知是真的看不過眼,還是打翻了醋罈子。
“就地紮營吧!”肖逸風笑到。
“就地紮營?”這不禁讓阮湘兒他們都是一愣。
這傢伙就算不想趕路了,那最起碼也得找個野店歇腳吧,就地紮營,這是要當黃土高坡上的肉墩子,等著猛獸來圍搶嗎?
“都調理一下,然後做好隨時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