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像樣的對手,他豈會放過?
練手的效果令他很滿意,以前他出冰火劍陣的時候,得用紫霄飛劍才行。
但是現在,他不動聲色就能打出冰火劍陣了,那要是出劍的話,威力顯然會更大。
但他沒準備出劍,一來是不需要,黎叔先前那一手,就讓他看出了他的道行,根本不配讓他出劍。
他雖然不懂琴藝,但這幾天和燕秦呆在一起,讓他發現,高深的琴道是用暗勁,而不是這樣大開大合。
燕秦彈琴的時候,根本不見真氣,光用琴音就能直入人心,那也就是說,燕秦要想殺人的話,直接用琴音就能震碎別人的五臟六腑。
這才是琴道高手嘛,而黎叔呢,架勢這麼大,威力卻是一般,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再者便是,這幾天發奮修煉,但卻沒有找到靶子練手,今天好不容易逮著一個,肯定得好好玩玩。
可是讓肖逸風頗為惱火的是,他的興致剛起,黎叔就要放大招,看這氣勢,是想將四周的一切都夷為平地啊!
那還怎麼玩,身為天王隊長,肖逸風是無法做到傷及無辜的。
沒辦法,他只得直接滅了黎叔了。
轟然一聲!
冰火劍陣如重錘一般,重重的砸在了黎叔身上。
黎叔的魔琴當即是轟然破碎,琴絃斷裂有聲,伴著碎木亂飛。
黎叔也是後退不止,身上衣袍伴隨著護體罡氣嘩啦啦碎裂,待他穩住身形,站住之後,便是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紅。
“現在看出我是蜀山劍派的,還是崑崙派的了嗎?”肖逸風收了冰火劍陣,然後慢步走到黎叔跟前,悠然的點了一根菸。
“想不到啊,道法末年,這世上竟然還有你這樣的奇才!”黎叔一咧嘴,又是一口鮮紅湧了出來。
他依然沒能看出肖逸風到底是出自蜀山劍派,還是出自崑崙派。
但肖逸風才二十歲出頭,就有如此道行,一招就滅掉了他這個修行了一百多年的高手,當真是修行奇才。
別說是現代社會了,即便是道法鼎盛時期,也沒幾個人能夠做到,在這個年紀就有如此造詣。
“想不到吧!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有人胡作非為,就會有人來管!”肖逸風樂到。
“既是同道中人,要殺便殺,少說這些沒用的!”黎叔一昂頭,怎麼說也是紅葉山莊的人,骨氣還得要的。
“殺你有什麼用,你的魂魄又不能用來煉丹,不如留你一條狗命,找你主子要點賠償!”肖逸風輕吐煙霧,“修行中人混成你這樣,身為同行,我都替你覺得丟臉!”
“你別後悔!”黎叔差點被氣吐血,不過他不想跟一個後生置氣。
因為他很清楚,肖逸風要是現在不殺他,以後就別想殺他了。
等紅葉山莊的人一到,這小子就自求多福吧,還殺他?
“你還好吧?”直至肖逸風折回來,喬無雙才緩過神來,一臉吃驚的看著他,主要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無法看透這個大男孩了。
他每次都能讓她意想不到啊,而且是各種意想不到,讓她想不醉都難。
“你在家好好歇著吧,這事我會幫你擺平的!”肖逸風踩滅了菸頭,然後拉上黎叔就要走。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這是她的事情,她豈能讓肖逸風幫她面對?最起碼得是他們倆一起面對啊!
而且她也很想知道對手是誰,為什麼要屢次對她下狠手。
且說司馬嚴和四爺。
雖說到現在都還沒睡,一直在等黎叔的訊息,但卻是悠閒的很,一邊喝著紅酒,一邊欣賞著慧蘋的鋼管舞。
兩人都是肥臉通紅,也不知是紅酒醉人,還是慧蘋的舞姿令他們倆丹田起火。
無需緊張啊,黎叔出馬,還有搞不定的事情?
“嚴哥,過來一起跳啊!”慧蘋一邊跳著,一邊對司馬嚴拋媚眼,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而已,月工資兩三萬,原因無它,只因白天工作,晚上照常工作。
“好!”司馬嚴正火燒火燎呢,慧蘋還這麼勾他,讓他怎麼hold得住?於是他放下酒杯,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和慧蘋摩擦著。
“嚴哥,我上個廁所啊!”見狀,四爺覺得自己應該回避一下了,照嚴哥這架勢,估計很快就要從鋼管舞變成提臀舞了,那他再呆在這裡,就有些不合適了啊!
“少裝了,一起來吧!”司馬嚴既是讓四爺陪他看舞蹈,自然也就沒拿四爺當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