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風本來就要砍他們倆的手,他們倆願賭不服輸也就算了,還抱神醫門的大腿,打傷了肖逸風的人。
所以白雲鶴要是把他們倆交給肖逸風了,肖逸風會怎麼處置他們倆,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哼,我白某人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願賭不服輸的人,大丈夫行走世間,當說一不二,只求身前名,不謀身後事!”白雲鶴煞有其事的一擺手,算是徹底把趙聞繽和陸地給賣了,說這些話的用意很明確,不是說給趙聞繽和陸季聽的,而是說給肖逸風聽的,像是在求他,今天的事今天了,事後千萬別再來找他麻煩。
倘若肖逸風來頭很大,事後來找他麻煩,那他就慘了,不是嗎?
“白門主,您先前還說這一帶的水不能被一條新來的小魚給攪混了啊”聞言,趙聞繽和陸季都是一愣,心中大罵不休,這該死的白雲鶴,拿了他們的好處,不幫他們平事也就算了,還把他們倆給賣了,真是個賤人。
不過他們倆也不是省油的燈,白雲鶴不仁,就別怪他們不義。
橫豎都是一個死字,白雲鶴往他們倆身上潑髒水,那他們倆也要把這貨的老底給掀出來。
“那是我還不瞭解這位年輕人的為人,現在我總算看清楚了,正所謂丹者赤心,凡是能煉丹的人,都有一顆赤膽之心,絕對不是壞人,所以挑事的肯定是你們倆,休想本座再包庇你們!”白雲鶴是老江湖,扯皮的本事自然了得。
一番話不但是把自己撇乾淨了,還悄悄往自己臉上貼了幾塊金。
丹者赤心,既是在誇讚肖逸風,拍他的馬屁,讓他別秋後算賬,也是在說他自己是一個好人,他也是能煉丹的人啊!
“好了,我沒空站在這裡看你們倆演戲!”肖老大看不下去了,插話說到,隨即扭頭問唐誡,“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先前用毒煙陰我的那三個傢伙給我站出來!”唐誡美了,顛顛的衝進神醫門弟子陣中。
雖說他嘴上讓那三人站出來,但他心裡清楚,傻子這個時候才會站出來呢,站出來絕對會捱打的啊!
不過沒關係,他記得那三人的模樣,身為特戰隊員,他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於是他二話不說,上去抓住那三人就打。
倒不是說唐大公子喜歡仗勢欺人,而是那三人跟他玩陰的,這讓人心裡很窩火,不打回來估計這陣子都是吃嘛嘛不香。
“我都已經給藥草園了,不必這樣吧!”見狀,白雲鶴冷哼一聲,他雖然不敢惹肖逸風,可是肖逸風的人當著他的面打他的人,他要是連個屁都不放,那他以後還怎麼出來混?
“我說了,欠手的還手,欠打的還打!”肖逸風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著茶。
聽到這話,吳胖子就明白了,立馬揪著趙聞繽和陸季出去了,不到一會兒,門外就傳來兩聲慘叫。
“敢問閣下師出何門?”白雲鶴被氣的發抖,肖逸風跑到他神醫門來打他的人也就算了,還在這裡處決耍威風,砍他門客的手。
這是絲毫不把他和神醫門放在眼裡啊!
所以要是肖逸風並非來自名門,只是道行高深的話,他就跟他拼了,免得受這窩囊氣。
“怎麼,要動手?我樂意奉陪啊!”肖逸風笑到,心中更是覺得可樂,神醫門敢和他動手?須不知,要不是唐誡已經打爽了,他絕對平了神醫門,敢動他的兄弟,必須是這個下場。
所以神醫門要感謝唐誡,唐誡要是沒打爽,那他們就要去見閻王了。
和死神擦肩而過的人,竟然還想動手,當真是不知死活,可樂的很。
“師父”神醫門的弟子們已經按捺不住了,肖逸風這麼不把神醫門放在眼裡,以後他們出去還怎麼混啊!
別的且不說,單單是這些有錢人,恐怕就不會再給他們好處了吧,神醫門罩不住了,誰還會給他們孝敬錢?
“今天的事到此為止,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可好?”白雲鶴還是忍了,主要是他害怕的,從肖逸風煉丹的手法來看,這小子極有可能是出自那幾個為數不多的大仙門。
那幾個可都是隨便動一動,就能讓大地抖三抖的存在,是他白雲鶴能惹得起的?
“看心情吧!”肖逸風說著,放下茶杯,開始慢步往外走。
“你”白雲鶴險些是一口老血噴出來,肖逸風明擺著是不給他臺階下啊,而他又不敢打,真是憋屈啊!
“讓他們都給我死遠點!”出門之後,見一大撥人圍了上來,肖老大對走在他身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