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撕心裂肺的喊著,地面塌陷手電隨著地板落入了暗黑的深淵之中,它們掙扎了幾下最後徹底消失,黑暗籠罩在我的身上,我感覺有一股氣從我的胸肺中蓬勃而出,我大口的吐納,我告訴自己,這是夢,這不是真的,她不可能死。
但是這是真的,是真的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完全的崩潰了,像是一個人世界突然崩塌,沒有任何的徵兆,沒錯啊,那個女孩曾經就是你的世界,你能在高速上戰戰兢兢的為她拔槍殺人,你能在迷宮中為了她像是一個瞎子一樣瘋狂奔走,你覺得你可以為她做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命,但是她卻不需要,她需要的只是你能自己活下去。
腦海中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跳下去,我看見山石落下,山巒搖撼,我站在裂縫的邊緣,風從地底吹來,我覺得一瞬間真的生命是那麼的短暫,卻又是那麼的殘忍,一個人的死亡,並不是終結,真正終結的是,心裡念著她的人的死亡。
我要終結自己還是終結她?我忽然想到。
“盛況你在幹什麼?”老頭子發現了我的異常,他在裂縫的不遠處大喊。
我害怕死亡,我不敢相信,一個人從這種地方摔下去是不是粉身碎骨,但是我一想到胡茵蔓,我·······我·······。
不過就在這時我聽到一個聲音:“喂,你楞什麼,快拉住我啊!”
我:“??????”
胡茵蔓的聲音在我的不遠處,我把頭從裂縫中探出去,感受著聲音的來源,我把手在黑暗中探過去,很快摸到了她,她應該是依附在山壁的斷層處,雙手搭在山石上,我拉住她了,我抓住她了。
“過來幫忙。”我大喊。
這時手電的光線照了過來,吉斯和老頭子千鈞一髮之際趕了過來,我們把胡茵曼拉了上來。
我迎頭抱著她,放聲大哭。
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像是那天晚上我在月色之下第一次看見她的臉,我那時覺得哇,這個女孩真的好美。是啊,朦朧的光灑在她的身上,彷彿是一層薄紗,我當時真的覺得死刑不虧,三年穩賺啊!
“好了,好了。搞得好像我真的死了一樣。”胡茵曼摸著我的頭,但是很快的嫌棄的甩了甩手:“油死了,回去你一定要洗個澡。”
“嗯嗯!”我擦了擦眼淚,哽咽道:“我們一起洗。”
胡茵蔓笑了,我原本只想調節一下氣氛,等著她一巴掌扇過來,我好順勢爬起來。可是她卻對我說:“好啊!”她抱住我,把我抱得更緊了。
“噶擦!”我聽到相機的快門聲,接著閃光燈一閃。
我和胡茵蔓同時朝著吉斯看去,吉斯拿著那臺山賽機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們,老頭子在一旁壞笑:“他讓我拍的。”
“去死。”
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去修正,山體還在崩塌,我們沒有完全的脫險,我們不知道這條裂縫是通往什麼地方的,也不知道它可以承受住多久的時間。
很快我們的視線中出現了一扇門,一扇石門。
那大門上繪有一幅圖案,圖案的雕刻是用陰刻的手法。以刀代筆,把一刀一刀的痕跡與木質結構紋理的質感,一目瞭然地體現在作中,最後用紅色的朱漆把凹陷下去的圖案上色。這不是少數民族的人做得出來的東西。在看過去,門上的圖案是兩個“人”,不對,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因為那兩個東西一個是披頭散髮的女,一個是表情詭異的骷髏,它們相互伸出手在門的合縫出手掌交合在一起。
“我們把它推開。”對於活著的渴望讓我立即喊了出來,我們四個人爭相的推門而入。
可是就在這時門自己開了,胡茵蔓站在門的邊上沒有剎住腳,整個人翻了進去。
門的裡面是一個陷坑,什麼是陷坑?陷坑就是古墓中常用的一種防盜手段,歷代王侯為防止自己的賠葬寶物被盜墓者侵擾,多數會在古墓裡裝上暗器機關,設下陷阱,將暗中將找上門來的盜墓者趕盡殺絕。
在這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翻板加陷坑了墓道中設定的陷坑,坑下分佈長約10厘米左右的刀錐利器。坑上層平覆數塊木板,木板中間有軸,下綴一相同重量的小型物體,呈天平秤狀,板上裝有掩蓋物。在民國年間,山東青州一帶農民在墾田時,於雲門山發現一大冢,墓道之中就發現了帶軸的機關翻板,板下有坑,坑中密佈利刃。當時坑中積水甚多,待把水抽乾,發現有兩個人骨架一仰一趴倒斃於利刃之中,身邊有鐵鍬、錘子、繩索等工具,顯然是上一批的盜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