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健說。
很快河道開始變窄,這裡除開一片黑色而言就只剩僅有的光線範圍之類的岩石了,這地方的兩側牆壁上是密密麻麻鑲嵌進的小型鵝卵石,它們各色各異,那是水流賦予他們的特點,千百年來被打磨的像是一顆光滑的玻璃球,我往前走了幾步,前面還是一條路通到底的洞穴。
“這裡是地下河道的主道,很多年前這裡只有水流衝過,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沒水了,所以我們被帶到了這裡。”韋昌原說著,還指了指上面,我抬起頭看見,光線的照射下那個地方的石頭與石頭之間不知道為什麼被渲染了一層淡綠色。除此之外在地下河道的左側上方,那裡居然有一個天然的洞穴,洞穴中有細水娟娟流出“是外接的洞穴。”
這片地下河就像是一個城市的下水道,裡面水流透過的地方到四面八方,而能匯聚到這裡水也來自四面八方,除了一個主通水道。還有各種各樣的支流水道,當然隨著水流的枯竭,那些水道也都變成了普通的溶洞。
二十分鐘後,1點05分
河道里面的水位依舊不深不淺,我們踩著河底慢慢的往前走著。
“前面沒有水了。”隊伍前頭的李衝對我們喊到。
沒水了?果然眼前是一個干涉的河道,河道里有死魚和雨花石。
“斷流了嗎?”韋昌源自言自語。
“河道里面的水呢?”杜鵬走了過來也是十分驚訝。
“像是被抽走的一樣。”戴健蹲下身,我們才發現河道里面的魚居然還是活的,看來水似乎是在我們來之前被突然抽走的。
“這裡有點奇怪。”彭濤說。
“大家小心點。四周兼顧著。”杜鵬的大局觀還是比較好,讓我們都小心警惕著。
但是很快異變突生。
我感覺到了一點空氣的流動,伸出手甚至可以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力量。“起風了。”
“風?怎麼可能會有風?”戴健說著,但是的確我們都感受到了。
我感覺風更大了。
李衝卻是搖了搖頭:“有味道,你們聞。”他卻說出了和我們完全不一樣的話。
“氣味?”我一開始還沒有察覺到,只是覺得風顯得有點兒肆無忌憚了,但是這時經過李衝一提醒猛然的發現一股濃烈的魚腥味充鼻而來。
“不對,空氣也不對,沒有風了,氣流停止了。”杜鵬說道。
“這裡是修河以下的第一層河道,整個風水局的第二層,往下還有七層,誰也不知道下面究竟有什麼,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戴健說。
他話音剛落,緊接著那個巨大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聲音很近,近到我感覺我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我們像是處於一個音響內,音響裡面喇叭的震動,聲音的律動,甚至是每個元器件傳導聲音的過程都被無限放大。
我捂著耳朵倒在河道里,直到冰冷的水漫過我的頭,那種耳膜的刺痛感才慢慢消失。
接著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只是在換氣的時候把頭浮出水面,而水面上隨之而來的不僅僅是風和聲音,還有越來越濃烈的味道。
6分鐘之後,聲音又停止了,杜鵬面色灰白,斷斷續續的說道:“不對勁,快........快躲起來。”
一路和杜鵬走來,我很少看見這傢伙臉上會有這樣驚恐的神色,像是一個無神論者,看見了天空中的神。
“這不是風。”戴健的喉結狠狠滾動了一下,也附和道。“你沒有發現這股氣流的方向和之前的風向不一樣,而且河道里那些石筍的迎風面都和之前的風向不一樣。我剛看見的時候還很納悶,但是現在全明白了,之前的風是從河道的深處吹來,這說明那深處一定有一片巨大的空間,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的氣流卻是帶著我們往前面走。”
“是呼吸。”我明白了,這並不是風,而是某個生物的呼吸氣流,所以才會時而中斷的。
“是吸力!是吸力。河道的盡頭有東西。”杜鵬大喊著。
“快找河道兩邊的支流河道躲進去。”戴健指揮我們不要再走了,找地方躲起來。
“收到。”
而就在他們紛紛找躲藏處的時候,我猛然間明白,那個東西張開嘴吸氣,發出聲音,聲音經過無數個溶洞,被天然的放大所以我們在地面上才會聽到汽笛的聲音,可是能發出這樣的聲音與吸力的東西,我想想······那究竟該有多大啊!
“這裡有洞穴。”
洞穴是支流的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