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的探險隊車輛發現了我,我拼著的最後一口氣帶著他們找到了沙漠中的胖子和李嵐奇。那個時候胖子已經嚴重的脫水,李嵐奇回天乏術,抱著胖子失聲痛哭。
我躺在車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律焦躁,忍不住吐了一口血昏死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是在醫院裡了。
側過身子,這是一個單間,我的揹包也掛在不遠處,窗外是車鳴鳥叫,微風吹動著飄窗,一切是多麼的寧靜美好。我翻身起來,摸了摸揹包,所幸我帶出來的東西都在這裡面,包括那顆被我用破衣服包的死死的寶珠。
不多時有一個小護士走了進來“你醒了?”
“這是哪兒?”
“敦煌市醫院啊?”
“當時送來幾個人?”
“3個!一個在你隔壁的房間,還有一個在重症監護室呢,那脫水的嚴重,不過已經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了。”小護士不慌不忙,似乎對於這樣的場面見怪不怪。
我鬆了一口氣。
小護士笑眯眯的把我的手機拿了過來。
我翻開手機,發現電已經被充滿了,我狐疑的看著他:“你們翻了我的包?”
“只是找一些聯絡人而已。”估計是我表情有點凶煞小護士嚇得連忙擺手。
而這時我也想起來,我們的槍械都已經打完了子彈丟在了沙漠之中,而唯一從神廟裡帶出來的也只有那個小的無法被人注視的寶石而已。
“不需要聯絡人了,我等會兒就出去付錢。”我揮了揮手趕他出去。
接著我給戴健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還沒響兩聲戴健就接了,可見這個傢伙是手裡抓著電話不松的。
“死哪裡去了?”
“出差去了!”我把電話放離了我耳朵三分。
“還以為你死了!”戴健說道:“發現什麼了!”
“一個映象空間,先別說這個,我老爸那邊怎麼樣了!”
“找不到進去的路,還在努力中。”
“裡面是樹幹的世界,你們得找到入口和出口,不然你們的人還不是有去無回。”
“廢話。對了,你那邊需要我去接你嗎?”
“不需要了,不過我有點小忙要你幫。”
“什麼?”
“能不能把黑喇嘛城堡的位置發給我。”
“你要做什麼?”
“黑喇嘛的陪葬品裡有件東西可以救我朋友的命!”
“朋友?”戴健發了疑惑的聲音:“你什麼時候多出了個朋友?”
“別管了,你問題真多真多耶,我這不是私底下求助你嗎?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重大的秘密,是關於映象世界與雙魚玉佩的。”
“你是想說雙魚玉佩是映象空間的鑰匙?”戴健語氣平緩了下來:“這一點我已經猜到了,這麼說你們是找到雙魚玉佩了?”
“又丟了,不過不單單只是這個,我還發現了我身上傳承我爺爺血脈的秘密。”
“什麼意思?”戴健問我。
“我爺爺應該是喝了什麼血,導致自己的體內,流淌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力量,這種力量和神樹有關,而這個關聯,我這次在映象世界有發現,居然和·······。”
突然電話被結束通話了,房間的門被推開了,我看到戴健走了進來,他晃了晃手機:“手機被監聽了,有什麼話可以當面說。”
我看著他,突然無語了:“怎麼回事?你怎麼來了?”
“你先說完。”戴健坐到我的床頭。
我此時雖然滿是疑惑,但是也只能先按照戴健說的把我調查的線索一併說給他聽,我先是提到了極陰圖騰,爾後有提到了雪山上的巨門和先知這個不死的神明,以及古探險家找到那關於湖南深山腹地中神農遺民的秘密。
聽到這裡,戴健突然嘆了一口氣:“想不到你還是發現了啊!”
“發現什麼?”我看著戴健一臉懵逼,我說你這傢伙到底在玩什麼鬼把戲啊?
戴健看著我解釋道:“你知道嗎?你爺爺並沒有喝什麼古神的血,而就算他喝了那些東西,你和你二叔的身上也不可能會有血脈的傳承,因為你想啊,你爺爺並不是在生育之前喝的那什麼鬼東西。所以你身上所流淌的血,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們蕭家自古流傳下來的。”
我:“......。”
“我的意思就是你們蕭家本身就是自帶這種血脈的。你們很有可能是上古先民的後裔,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