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一閃而過,我明白這東西應該就是活玉身上褪下來的皮。
此時我還沒有完全下水,戴健猛地衝了過來,一把拉住我,然後一巴掌拍在那皮囊活玉精的中心位置,那小琥珀一樣的胎兒動彈了一下,便黑了下去,玉皮就再也沒有了那一股力道。
我扯下玉皮正準備往水潭裡丟,由依趕了過來她說:“別丟,別丟,給我吧!”
我好氣又好笑,這小姑娘還真是不知道危險,我問她:“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出乎意料由依點了點頭:“這是玉石成精後褪下來的皮,給我吧玉胎都死了,我可以拿回去做面膜。”
我:“·······。”
很快我們收拾好了行李,繼續往前,戴健叫醒了陳夢,我們在水潭的流水洞眼處選了一個繼續往前爬,路程發展到現在水流就很稀少了,我知道地底深處的河道之所有水流那麼大,是因為整個山體中有成千上萬條的地下河在喀斯特地貌中流淌匯聚,最後把水源合併成一條,奔湧著墜入地底。
就這樣我們又走了大概3個小時的路程,一路上走走停停,東南西北的瞎聊,大家也不覺得睏乏,所幸不久後外面傳來的風的律動而且越來越大了,地下河道也慢慢的變成了溶洞,我們知道距離地面不遠了,甚至有可能我們現在就在地面上。
“吱吱!”揹包裡傳來了聲音。
我想起了,是對講機,這個對講機之前因為一直超出了距離沒有用,現在隨著我們越來越接近地面居然響了起來。
對講機裡響起了胖子的聲音:“盛況,盛況聽到請回答。”
胖子的聲音有氣無力,似乎是受到了什麼虐待。
我激動萬分,一邊掏出對講機一邊對戴健他們說:“到了,到了,我們就要出來了。”
我對著對講機小聲說:“我聽到了,你還好麼!”
我聲音很小,但是卻把胖子嚇了一跳,可以想象一個人在廢棄的老宅裡四處徘徊,一邊走,一邊喊,有人麼?有人麼?結果半天后一個聲音在你耳邊響起,那聲音說“誰找我啊!”就是這種感覺,像是遇到了鬼。
“我說盛況,你小子還肯出來啊,把人家水靈靈的閨女拐跑了,拐跑了1個多月啊!是不是孤男寡女暗生情愫了?然後隨著劇情的發展做出了生理上最原始的條件反射啊?”胖子說了很多,我之前可沒和他這麼熟啊,看他這情況像是半年沒見著活人,一肚子話全都抖了出來“我說,你也太不厚道了,帶著一個美女掉地洞裡,這不是種馬小說才有的劇情嗎,然後地洞裡面有一種催情的東西,那妹子吃了,沒辦法你就上去替她解毒,伏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由依臉一紅:“叫他別說了。”
“媽的,真的被你泡到了?都知道替你說話了,兄弟你牛逼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啊!異國戀即將展開啊,話說你們一個月做了什麼?我說你們不會兩個人進去,三個人出來了吧?”
“你瘋了死胖子,你一個月讓一個女孩生給我看。”我換作平時定然是不敢這樣罵的:“別吵了,小心把那群人引來。”
“兄弟,外面現在什麼年月了?”戴健聽到了外人的聲音十分激動。
胖子:“媽的,都能說話了,還真生了一個?”
“好了好了,別說了,我們先出去吧!”陳夢推了戴健一把,我們繼續往前走去。
胖子:“兄弟,你牛逼,一個月不見,你帶個妞這就生個兩出來,還是一男一女,龍鳳胎啊?”
我沒說話,胖子看來是話嘮病犯了。
林翔倒是長噓一口氣,一撅一拐的跟了上來,在冰冷的地下河裡走了這麼久,他的腿早就酸脹難耐了。“等等,等等我。”
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