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太爺爺啊!”我對那傢伙說道:“你要是不滿意,我再給你撿幾根關鍵的生殖器骨骼出來,讓你回去做個供養。”
此時林翔他們都坐在石槨的邊上,看著那猩猩,聽了我們的話咯咯的笑著,我裝模作樣的回過頭,卻看見此時棺槨裡面的棺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一條縫,我隱約的聽見一些聲音,那種戰人心慄的確聲音。
“嘎吱嘎吱!”來的從未如此的真實。
又是那個聲音,是之前聽到的那個聲音,的確是有什麼東西在饒,像是長長的指甲劃過木製棺材的聲音,這回我倒是聽的十分清楚,我看著那口內棺,額頭上冷汗直冒。
“這棺材沒棺釘,自己開了。”林翔大喊。
這下我們終於明白為啥那猩猩對著我們吼了,其實它是對著那棺材在叫,棺材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看到棺材另一面徒自開啟了一條縫隙。縫中一道彎捲到極致的指甲,慢慢的伸了出來。就好像是深海中大王烏賊的觸手。指甲之中血紅色的積灰密密麻麻,這些過往的塵埃細數著他主人的血腥,現在的我彷彿能看到百年前這隻手中的滴滴血液滲透過手指而下。
我避開恐怕的念頭,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勁,伏進槨裡,小腿驟然發力一腳把棺材蓋給踢了回去,反彈的力道在同一時間讓我的腿震得的發麻。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抽乾了一樣。隨著沉悶的移動聲,那指甲帶著“梭梭”的聲音隱進了棺材中,血液而積下的指甲灰在空氣中散開,就好像紅色的的煙霧彈突然炸開。
“吱嘎......吱嘎”又是一陣指甲繞硬物的,比之前的聲音要清新的多,就好像是再耳邊發生的一樣,聲音還在繼續,也比之前的響的多,刺耳的多,我捂了捂耳朵說道:“怎麼辦!”
就在我靠著棺材說話的時候,突然一聲大響棺材的蓋子被掀飛了起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什麼壓強,我只知道這時候我是在忍受不住心理和耳膜的雙重衝擊並大吼了起來。
“跑!快跑開。”戴健同時大喊著“那個東西感應到我們的生氣了。”
此時我們已經跑開了很遠,五個人一隻猩猩,就這麼看著那口槨,像是看一場電影,一場恐怖直播。
接著有紅色的血從棺槨裡流了出來,鮮紅詭異,越來越多,越來越濃稠,紅色的面不斷的從棺槨裡往外滲透,終於,我們看見棺材裡一個黑色影子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