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人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會開搶。”戴健說了一句話,一頭就扎進了林子裡。
山林之間,草木濃密,越是在這些黑暗的地方,那些草木就越是往上瘋長,我們踩著半米高的灌木叢,踏水而行,想不到這裡面居然是一片溼地,溼地之中,方向倒是很好辨認,兩邊就是一人多高的木樁,木樁上刻著我一個很是熟悉的東西,是吞口,當初在貴州的時候,我就曾經被這種東西吸入了地底。
而這麼看來這些東西都是古老而神秘,並且都有一定的連帶關係,可是這一層的關係究竟是什麼呢?從羅布泊到神農架,再到海上的仙山,甚至是貴州的原始森林,古人如同給我們佈下了一個彌天大局,將所有的人都籠罩在其中。
走過了溼地,前面是一處斷崖,斷崖上有圓木做成的木橋,木橋能容下一部卡車,看起來十分結實,我們也無需多做擔心,悶著頭就往前走,可是當我們走到木橋中間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忽然胖子看見對面的山上,一個東西衝了下來。
“沙斯誇支!”胖子甚至連槍都沒有來得及扣動,那種兩三米高的巨人,直接從氣勢上就把我們嚇到了。
那東西,渾身都是棕色的毛髮,體型與人類似,只不過身高體寬,大嘴巴,小眼睛,塌鼻子,面目可怖,奇醜無比。伴隨著這個身影過來的還有一股令人噁心的腐臭味。
它看見了我們,此時居然笑了,咧開嘴巴笑了,笑的同時兩條像是麵包一樣的長唇從嘴巴里面的毛髮中顯露了出來,與此同時還有滿口的牙齒,上面滿是血跡與碎肉,似乎這個傢伙剛才已經飽餐過一頓了。
“不能開槍!”戴健按住胖子的手,我們開始逐步往後退。
我明白戴健的意思,此時盤古在明,我們在暗,如果一經暴露必將是優勢全無。
橋下是山澗小溪,溪水不急,倒是山石無數,那些石頭都是神農架地底,幾經歲月變遷突出來的,如果刀鋒一樣,這要是真的摔下去一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它過來了!”芮佳喊了一聲。
“開槍啊!”葉玉翔的槍還背在背上,真正手裡摸著槍的也知道我們幾個人,他看著我們心裡急怕了。
此時那個沙斯誇支已經開始急速的狂奔起來了,它的腳步很大,力氣也十足,可謂是地動山搖,如果真的按照這個速度,基本上很快就會在橋上趕上我們。
“戴健!”我開啟了保險。
“這一劫如果都渡不過去,談什麼等下遇到盤古。”葉玉翔急了,董超的死在我們腦海裡迴盪起來,那僅僅是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一個活了三十多年的人就這麼去了,生命太過於的脆弱。
“戴健!”我吼道。
可是他始終沒有說話,我知道他所真正忌憚的人是盤古的人,如果我們暴露了,等於一方面失了先手,後續將是萬劫不復,可是現如今我們地處劣勢,如果沒有反擊的話,真的就連活路都沒有了。
“我來!”葉玉翔從我手裡搶過了槍,端正了射擊姿勢,把頭撇向了瞄準鏡。
突然就在這緊要關頭,山上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接著山林之間,草木動搖,嘩嘩啦啦的響著。
“熊?”聽著那個聲音我猛地反應了過來。接著我看到一頭巨大的白熊從森林裡衝了出來,那沙斯誇支一個不注意,在準備衝上橋的時候被撞了下去。
不到一秒鐘的時間,那沙斯誇支落在山間穿了個透心涼,當場暴斃。
我把這一切看在眼裡,那頭白熊兇猛,其個頭更是不比之前的那頭要小,我頓時腳下一軟,就要撒丫子溜了。
可是這個時候,樹林裡一陣響動,我看見兩隻小白熊鑽了出來。
我長出一口氣攤在地上:“原來是來報恩的。”
那小熊,看到芮佳哇哇叫著衝了出來,那白熊也不顧任由它們與我們親熱。
“那是母熊。”葉玉翔說:“聽說母熊的脾氣比公熊要兇的多,這麼一看果不其然啊。”
“還好當初遇到的不是這頭母熊。”胖子斜過頭往山澗裡看去,倒吸了一口氣,這女人還是兇猛。
“那之前的公熊,應該是和盤古交戰的時候受了傷,不然的話你們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脫逃,你看看那些熊的力氣,一頭那麼大的大腳怪都能給直接衝倒咯。”葉玉翔說到。
很快母熊發出了一聲,兩頭小熊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芮佳,跟著母熊回到了山裡。我們看著它們消失的背影,低頭一拜。
“這或許就是人與動物的差別吧!”胖子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