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只是個石像,比起電影裡的那些鬼可沒那麼嚇人。
可是就在我與這個怪物對峙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看見胡茵蔓帶著胖子,居然在揹著這條蛇偷偷的撬著棺木。
“瘋了,這兩個傻貨真的是瘋了。”
正過眼神,對面著這條詭異的蛇,我不敢再分一點心,只見她青銅色的肌膚一片片的在手電下反射著妖異的光芒,我揉了揉眼睛完全不相信這個東西所存在的道理,怎麼可能這明明只是一個青銅雕像啊?難道說這是一條蛇?開什麼玩笑,而且你見過蛇的上半部分真的是女人嘛?
那條蛇如同一隻豹子看著我,眼中僅是狡黠,那細長的兩顆壓在下顎之上不禁令我膽寒,就這樣我一邊退他一邊進,終於她甩了甩尾巴再一次向我撲來。
我看著那渾身上下的詭異色彩,冷不經的打了一個顫抖,側了一個身位,連忙把鏟子橫在肩旁那東西張牙舞爪的從我身上爬過,我這邊只能咬著牙承受著,可是那東西又似乎有智慧一樣,他爬過我的身體突然從後面纏住了我,修長的尾巴一個橫掃打掉了我手上的鏟子,緊接著一下就把我纏繞了起來,我馬上就晃了起來,慢慢的我終於放棄了周圍越來越冷,其實並不是蛇的溫度,而是自己血液的凝固不通,這條蛇正在享受著幾百年沒有享受過的樂趣,蠕動的身體,還在不斷的加大力量,我的身體彷彿要爆裂開來,血管中的血液堵成了一團,我相信自己沒有下一秒了,可就在這時一個東西急速下墜猛的砸到了蛇的身上。
胖子緩過神來,用了最野蠻,最直接的辦法。
“棺材開啟了。”不遠處胡茵蔓的聲音。
“絲絲!”那條蛇,猛然感覺到自己是受到了調虎離山,再加上被胖子一壓急忙鬆開了我朝著那棺槨遊蕩而去。
我咚的一下掉在了地上,摸了摸屁股,看著那條蛇,蜿蜒著重新爬回了老地方,纏繞著棺材,變回了一條青銅蛇。
“你們這是出賣我,出賣我們的友誼!”我衝著胖子和胡茵曼大喊,這兩個逗比在我快要死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救我,居然是開棺。
“啥?由依?”胖子用手捂著耳朵裝作不知情的問道。
“滾!”我沒好氣的白了胖子,看著那口棺材,情不自禁的退後了幾步,我心想都是胡茵蔓去伸手摸那個木頭,結果驚醒了那條詭異的蛇。
“棺材裡面是一些衣服和骨頭,是虛棺。”胡茵蔓走過來對我說。
“我就說嘛,這麼大的一個古墓,我們怎麼可能一進來就能發現主棺。”胖子舔狗的人格突然覺醒了,舔的恰到好處。
“媽的!”我憤憤的罵了一句,從地上爬了起來。
胡茵蔓見我心裡怒氣不平,此時突然跑過來衝著我的臉頰親了一下。接著說道:“哎呀,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下回我讓那個死胖子去。”
胖子在我一邊聽著這話,像是公堂上聽見了自己的死刑宣判一樣,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但是很快他想到了什麼,湊過來問道:“那也能親親嗎?”
“親你大爺!”我扯著胖子的衣服領子從地上坐了起來。
“我們繼續走吧,這裡的古墓範圍太大,我們儘量的不要在這裡拖延什麼時間。”
胡茵蔓說完,我們就跟著她一路往前走去,金字塔建築的後面是一處懸橋,橋身越有上百米長,一直從建築中延伸進黑暗的古墓虛空之中,我們走在橋上,橋身晃動,山體裡氤氳繚繞,一時間彷彿仙境一般。
差不多走了幾個小時,終於我們走過了這座橋,眼前出現的卻不是什麼富麗堂皇的宮殿,而是一座巨大的骸骨。
“臥槽!”胖子仰著頭,看著那如同是神獸涅盤而死的白骨,發出了一聲最沒有文化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