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進去回稟了。
“恩——”林之谷聽到小廝的稟報,沉吟了半天:“我在玉京之中不曾有什麼古人。”
“或許是有人要結識老爺呢。”林之谷的髮妻臨陳氏一旁說道。林之谷點點頭說道:“快請!”
紀太虛二人見到林家的這座宅子雖然不算是壯麗奢華,然而也清靜幽雅。來到正堂跟林家二老見禮之後,林之谷笑著對二人說道:“敢問二位高姓?不知二位何來?”
紀太虛對林之谷拱拱手說道:“在下姓紀,名曰太虛,這位是支太皇先生。”
“紀太虛?”林之谷皺著眉頭說道:“可是在玉門關抵擋靺鞨的那位少年將軍的紀太虛?”
“正是某!”紀太虛說道:“只因近來有事,所以奉命從玉門關離開。”
“原來是紀將軍!”林家二老連忙站起身來就要下拜,卻感到被一股大力托住,絲毫彎不下身來。
“二老莫要如此!”紀太虛連忙說道:“太虛當不起的。”
“不知道紀將軍前來寒舍,有什麼吩咐?”林之谷說道。
“太虛此來是特地來見二老的女兒林花雨的。”紀太虛說道。
“是來見花雨的?”林家二老對視一眼,不由得露出詫異、為難的神色。
紀太虛見到兩位如此表情,便立刻說道:“二老有所不知,去年太虛在劍南道剿滅蓮花淨土教的時候就已經結識了花雨,並私定終身,未曾稟明二老,還望二老恕罪。”
“這——”林之谷皺著眉頭說道:“我們的這個女兒是有些跟腳的,故此,她平時有什麼作為,是否跟紀將軍私定終身我們兩個也是不知道的。這件事情還要小女在場才能弄清始末。”
“那就請二老快將花雨叫出來吧!”紀太虛說道。
“只是小女如今不在家。”林之谷說道。
“不在家?”紀太虛眉毛一揚:“二老可知花雨去了何處了?”
“走的時候只是說去她師父那裡,至於她的師父是誰,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林之谷說道。
紀太虛眉頭一皺,運起太清教功法,開始召喚起太清教的幾個護法神將來,紀太虛心中一動,便感應到這六個護法神將在東方,正待紀太虛要進一步確定這六個護法神將的位置的時候,便猛然失去了其中的感應。紀太虛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了。
“怎麼了?”支太皇問道。
“我給花雨的有六尊護法神將。”紀太虛說道:“這是我太清教,我本來想透過召喚這六尊護法神將來感應花雨的位置,但是被一個人用大*法力給遮住了,絲毫感應不到。”紀太虛嘆了一口氣對林家二老說道:“二老,既然花雨不在,太虛軍務在身,還要儘快趕往玉門關,不能在此多待了。”紀太虛將手一揮,一個小小的玉匣子落在了林家二老身邊的桌子上:“這裡面有我送給二老跟花雨的一些東西。等到花雨回來的時候便可開啟了。”紀太虛站起身來對林家二老說道:“太虛便不多呆了,等到太虛得空之時,自然會帶著彩禮來迎娶花雨過門。”
說完便跟支太皇一起走了。
紀太虛走之後,林陳氏對林之谷說道:“你看這位自稱紀將軍的人的話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我怎麼知道?”林之谷說道:“這事兒還要等到花雨回來才知道。”
紀太虛跟支太皇回到自己的土城大營之後,便給支太皇也安了一個侍衛統領的身份安頓下來。沒有過一天,便聽到了什麼太子妃在金陵被劫,後來拼死逃脫出歹人之手,重傷跌落入深潭,後被宮中侍衛找到,然而已經是元神重傷,東都御醫頓時間忙的騰不出手來,都一個個的在絞盡腦汁思考救治太子妃的辦法。
而那個劫走太子妃的賊子被東都皇城司詢問,承認了自己名叫孫青海,乃是魔教之中一個分支——三煞門中人。然而卻沒有審問出到底這個孫青海為什麼要劫持太子妃,就連東都皇城司中的人用上的搜魂術之類的陰毒法術都不管用,反而發現這個孫青海腦子中的記憶到五年前的時候。
太子在玉門關聽到這個小心,惱怒非常,傳命皇城司中的人不惜一切要將這件事情查清,同時又命令他們將三煞門方圓五十里都用陣法困住,追捕在外的所有三煞門人。
“金陵的那幫混蛋!”玉門關中,太子周佑臉色極為難看的將手中的一封書信燒成灰燼,恨恨的罵道:“難道我不再東都,他們就不盡心辦事兒了?”
“太子殿下莫要心急!”王映月在一旁勸解道。
“莫要心急?”周佑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