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紀太虛冷笑一聲:“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太子妃知!你進去之後,將那八個姑娘收起來,勸住太子妃,然後我將太子妃送到那山中,裝作自己在路上從賊人手中逃脫了的樣子,只要我們幾個不說,誰知道?”
支太皇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做個人死的場面,我將她帶走!”
“你瘋了!”紀太虛輕喝一聲:“你敢打太子妃的主意!”
“我不管她以前是什麼!”支太皇眼中精光一閃:“從今以後,她就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將她從我身邊帶走!什麼打太子妃的主意,我連周極都敢傷,太子妃算什麼!”
“你!”紀太虛指著支太皇,表情十分惱怒,站起身來:“你走吧!帶太子妃遠走高飛去,我不管了,我玉門關還有戰事,做不得這種事情!”
“哼!”支太皇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誰,一身的龍氣!”紀太虛聽了這話,臉上也是懊惱無比,只好又坐下。
“你要知道!”支太皇冷冷的說道:“你現在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將這件事情給我辦妥了,我支太皇的命都賣給你了!”
“好個支先生!”紀太虛也是冷笑一聲:“為了個女人,值得麼?”
“值得!”支太皇揚著頭說:“我雖然對於這事情不怎麼在行,也是知道她已經離不開我了,我們這是兩情相悅!”
“不在行?”紀太虛一臉抓狂的表情:“不在行你就把太子妃拐跑了,若是在行了,你還不把皇后貴妃什麼的通通帶走?”
“不管怎麼樣!”支太皇說道:“你給我想個法子!”
紀太虛無奈的嘆了口氣,皺著眉頭說道:“這樣吧,若是你們要做長久夫妻,一會兒我將太子妃帶到山中,弄成重傷的樣子,讓她回去之後裝病一段時間,然後再假死逃走。到時候你們就能逍遙自在了。”
“好!”支太皇點點頭說道。
“你去勸勸太子妃吧。”紀太虛說道:“切記不可將訊息洩露出去,要不然,你我都活不了了。”
“這個我省得。”支太皇轉身走進了房間之中,支太皇走進去之後,紀太虛一臉笑意盪漾,顯得極為舒暢。
“看來我這法門的確不錯,還能夠令兩人真心相愛……”紀太虛心中想到。
支太皇走進去之後,便立刻將那八個姑娘收進了燭龍寶鼎之中。一把摟過太子妃便說道:“你也莫要哭了……”太子妃聽了這話更是趴在支太皇的肩頭之上嚶嚶的哭個不停。
“我也知道你的身份!”支太皇說道:“現在只是問你一句話……”
“你知道我的身份還來問我作甚——”太子妃聽到支太皇這話,抹了抹臉上的淚痕說道:“還不將我送回去,如今我還能回去遮掩一二,不被人懷疑——”
支太皇聽到太子妃如此言語,心中一痛,將太子妃摟在懷中說道:“我只是問你一句話,願不願意跟我逍遙天下?不在窩在那個皇宮之中,籠中的兔子一般的受氣!”
太子妃渾身一震,連忙捂住了支太皇的嘴說道:“你不要如此說,你這樣說可是要誅九族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然而我不知道怎麼的便,便跟你這般了——而今連心都被你偷去了……只是我如今已經是——怎麼可能再跟你……”
“你是捨不得這身富貴嗎?”支太皇問道。
“若是真能跟你在一起。”太子妃說道:“別說是這身富貴,便是女皇帝,我也願意換了。”
“如此便好!”支太皇摟著太子妃說道:“一會兒我讓紀太虛將你送到山中,你裝作拼盡氣力從那賊子手中逃脫的樣子,身受重傷,迷失在山中,再回去裝病一兩個月,而後假死,這樣也沒人能夠懷疑,咱們兩個也好做個長久夫妻……”
“此計好是好。”太子妃說道:“然而必然要做的精細才是……”
“你放心!”支太皇安慰道:“紀太虛那小子心眼兒多的很,定然能將這件事情辦好。”
“紀太虛?”太子妃問道:“可是如今在玉門關打仗的紀太虛嗎?”
“是啊!”
“那他怎麼會在這兒呢?”太子妃有些疑問的說道。
支太皇將紀太虛找他破陣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太子妃聽了,秀眉一皺,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支太皇說完,太子妃說道:“奴家是琅琊王家的人,名叫邀月,你切記不可忘了奴家。”
“這是自然!”支太皇點點頭說道,捧著邀月的臉龐說道:“邀月,我們再溫存一次吧!”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