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像你那般氣運悠長。雖然修煉了這麼多年，可是我的實力卻依舊停留在胎仙初期境界”

方利聽後卻有些疑惑，開口問道：“為何會如此，是心境的原因，還是感悟道之規則的原因？”

“都有，”柳彩玉搖了搖頭，有些失落地說道：“一則，心境陷入了瓶頸，遲遲無法提升；二則，對水之道的感悟也遲遲沒有進展。其實以我的性格，應該更適合修習火之道”

說到最後，柳彩玉的聲音小了很多。當年她可是極力想要修煉火之道的，不過卻被方利阻止，硬生生讓她改修了水之道。對此，她到現在都有些悶悶不樂。

“竟然埋怨起夫君來了，實屬不該。”方利聽後，立馬笑了起來，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我之所以讓你修煉水之道，只是想讓你先對它有個瞭解罷了，現在你若是想要再修煉火之道，我也不阻攔。”

“再修煉火之道？”原本柳彩玉對方利敲了自己腦袋一下還有些不滿，可此時聽到這句話，又不禁驚訝了起來，繼續問道：“莫非夫君想要我感悟兩種道？”

方利卻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準備的說是五種，金木水火土一樣不能少。其實在我眼中，這依舊只是一種道，名為五行之道。”

“五行之道！大道！”柳彩玉接連驚呼。

第404章　劍指窺天域

“確實是大道，也只有這樣，以後在飛昇仙界以後才能擁有一些優勢。”方利輕輕點了點頭。隨即想了想，又繼續說道：“你若是怕自己無法全部掌握，倒也不用擔心，三光靈泉已經快要出世，到時我多尋一些，幫助你感悟水之道。有它在，想必能夠讓你少走許多彎路。”

方利微微一笑，示意她安心。

“這三光靈泉乃是助夫君鑄就仙靈之體的東西，我不要。”柳彩玉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

方利一愣，倒也猜出了她心中的想法，頓時笑道：“何必如此？就算沒有三光靈泉還有煉獄境中的紅蓮業火，只不過多等幾年罷了。況且，三光靈泉的份量很足，我一人也用不了那麼多。”

說到紅蓮業火之時，方利臉上明顯出現了一絲無奈。

原本他確實準備去煉魔域搶奪紅蓮業火，可惜，上一次煉獄境開啟之日，他正好被困在金鰲秘境之中，因此便錯過了。想要再等它重新開啟，那便要等五六十年。

五六十年太過長久，方利自然不會幹等，所以才會打上三光靈泉的注意。而三光靈泉孕育的地方，卻是在窺天域。

與煉魔域一樣，窺天域也是中州數一數二的大域，不過不同的是，煉魔域是魔修當道，而窺天域卻是道修縱橫。裡面許多大宗門都自詡名門正派。

“三光靈泉雖然很多，但夫君不可搶佔太多。畢竟對於窺天域的修士來說，我們乃是外人，如果只是憑藉強大的實力搶奪一部分也就罷了，若是做得太過，只怕會惹來窺天域所有修士的圍剿。”柳彩玉眉頭緊皺，擔憂地說道。

方利聽後，也不禁皺了皺眉，“三光靈泉乃是天地孕育，德者居之，能不能搶奪各憑本事，為何還要留下一部分？況且，他們也不見得會領這個情。”

“夫君”這一下，柳彩玉臉上的擔憂之色更濃了，晃著方利的袖口說道：“三光靈泉畢竟是窺天域修士的機緣，你若是全部搶奪，怕是要與整個窺天域結下因果。以後若是償還，說不定還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自從突破到胎仙期以後，柳彩玉對因果之道倒也有些感悟，不禁再次勸阻。

見她如此模樣，方利也不好再辯駁，想了想，最後還是妥協道：“也罷，我就只取一部分就是。”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心中依舊不怎麼樂觀。雖然他並非魔修，但因為戮仙劍和陷仙劍的原因，身體周圍卻是夾雜著稀薄的煞氣。這些煞氣平常人看不出來，但窺天域那些自詡名門正派的人肯定能夠看出。在他們眼中，只怕自己要歸類到邪魔歪道之列。

如此，就算自己不將三光靈泉全部取走，只怕也會遭到窺天域所有修士的聯合打殺。

不過這些話方利並沒有說出來，一來他有自己的傲氣，二來他也有全身而退的自信。

“既然夫君已經答應，那便不能再反悔。”見方利點頭同意，柳彩玉臉上終於綻放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又皺了皺鼻子，繼續說道：“說起來還是因為晚了一步，若是早點從金鰲秘境出來，也便不會錯過紅蓮業火了。而且，那團紅蓮業火竟然還被毒屍王奪得”

說到毒屍王，柳彩玉的眼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