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現在怎麼能翻臉不認帳呢?”
“呸。”段雪螢累了,氣喘吁吁的反駁:“那是方便我自由出入的,跟你沒關係。”
“你也太霸道了吧?”
霸道?齊尉的一句不經意的調侃引來了段雪螢的失控,一瞬間淚腺決堤,眼淚狂飆的低吼:“是啊,我就是霸道怎麼樣,難道你不知道嗎?我霸道任性、肆意妄為、囂張嬌縱……在你心裡我段雪螢不早就是這樣的人了嗎?那你何必明知故問,怎麼樣?我知道你討厭我,不用你一次又一次來提醒我。”
段雪螢停不住渲洩著一直以來忍耐的傷心,她究竟是有多壞,他為什麼就是不能不討厭她?
齊尉的心被她哭得酸澀,輕輕鬆開鉗制她的雙手,撫上她的臉頰抹去眼淚:“對不起。”
“對不起?你以為你說……”段雪螢猛地愣住,淚水也神奇般的一下子止住,驚吼:“你說什麼?你說對不起?你跟我說對不起?”
齊尉很鬱悶,她的行為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怎麼?他就不能說對不起?
“是,我說對不起,跟你說對不起。”
淚腺再一次發揮它的威力,段雪螢小孩子般的嚎啕大哭:“你幹嘛跟我說對不起,這都不像你了,你為什麼要跟我說,為什麼……”
段雪螢很傷心,真的很傷心,不僅因為齊尉第一次跟她說對不起,也因為生氣自己只是一句對不起而立即心軟,她真是太沒出息了,怎麼能因為這個混蛋的一句對不起,就把這些天他欺負她的怨念都打散了呢,還是說……
“你一定有什麼陰謀對不對?”段雪螢不停抽泣:“你、你說,你是不是又準備了什麼主意來折磨我……你想看我開開心心之後,又把我丟進油鍋是不是……?”
齊尉笑了,第一次被段雪螢這樣傻瓜般的自言自語逗笑了,輕輕一拉將她拉入懷中:“你腦子裡到底都裝什麼奇怪的東西了?”
靠在齊尉的胸口,段雪螢沒用的埋頭泣語:“我這是常理推斷,你那天晚上還對我這麼壞,沒有理由會突然被菩薩點化了。”
齊尉越過她的肩膀,看到了雪白背部上包的紗布,開始沁出點點血跡,蹙眉:“笨蛋,趴下。”
“啊?”段雪螢還沒明白齊尉的意思,就被他強制扶著趴下:“幹什麼?”
“傷口裂了。”齊尉熟練的從她房間找出藥箱回到床邊:“我幫你換藥。”
被齊尉這麼一提醒,段雪螢才感覺背部真的火辣辣的痛起來,肯定是剛剛看到齊尉太激動才扯裂傷口的:“嘶,痛,都是你。”
莫名的,她現在的無理取鬧在他的眼裡看到都很可愛:“是,都是我的錯,別動,我換一下紗布。”
段雪螢不由得臉頰滾燙,才想起自己一直穿著低胸的小背心,以免碰到傷口,那齊尉……剛剛豈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呃……不用了,我、我一會兒讓我媽咪來。”
輕輕一按,想動作的段雪螢被重新歸位,齊尉故意湊到她的耳邊緩緩說:“現在才想到不好意思,太遲了……”
噗……段雪螢的心跳徹底失守,認命的趴在床上感覺到齊尉輕柔將舊紗布取下,很認真的問:“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她很傻,只要他對她好,她就會當真的。
“因為我錯怪你了。”
段雪螢錯愕了一下,他……都知道了,可是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失落?原來他不是因為她而對她好,而是因為愧疚。
咳咳兩聲,段雪螢勉強的笑著:“那樣的場合不誤會也很難嘛,我明白。”
挑眉,齊尉看得出她在強顏歡笑,倔強的小女人,明明就在乎還死撐,故意說:“為什麼要為了我去吵架?”
段雪螢愣住,掩飾的笑著:“沒有啊,我、我只是看不順眼那女的,沒有特別為了你。”
是嗎?齊尉輕笑:“那麼,那時候的平安夜……又為什麼為了我被人打了卻不說實話?”
“啊!”段雪螢呆了,他怎麼會知道這個事情的:“那個,我……其實那個事情嘛,喂,疼……”背上的藥膏一抹,疼得段雪螢呲牙咧嘴,這傢伙該不是故意的吧?
“齊尉,你輕點……唔……”背部一陣溼濡遊走的感覺,段雪螢忍不住輕吟,該死,如果她沒猜錯,罪魁禍首是某人的唇舌吧?
唇舌還持續輕吻中,尋找她背部每一個敏感點,同時理所當然用著魅惑的低音問:“這樣,是不是比較不痛?”
段雪螢口乾舌燥瀕臨瘋狂,支支吾吾的求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