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決不給嚴言打電話,發簡訊就好。
“你在幹嘛。”
沒過多久簡訊就回過來了
“看日記。”
蘇小米就樂了,又在床上打滾,好半天才緩過氣來,這下還不被他抓到把柄,一個大男人還在那裡寫日記,剛想把簡訊發過去嘲笑他是娘娘腔時,手機的簡訊聲音又響起來了。
“別樂了,我沒說是我的日記。”
蘇小米慌張的四處張望,他怎麼知道自己在笑他,不是他的日記?那是誰的?這時的蘇小米臉比哭還難看,心裡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也顧不得什麼矜持了,就把電話打了過去。
“幹嘛。”電話那頭傳來兇兇的聲音。
“沒,就是想問問,你看誰的日記呢?”
“你的!”
蘇小米從床上跳了起來怪叫:“你他媽什麼時候拿的。”
“我去你寢室叫你考試的時候。”
“老子去告你,侵犯別人隱私權,老子要告的你傾家蕩產、家破人亡、七孔流血、面目全非、死無葬身之地……”蘇小米拼命的找著成語來表達自己現在的憤怒和心虛。
“是嗎?”嚴言冷笑一聲:“那我告你誹謗。行啊,蘇小米,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奇妙,我是白痴?”
“不是。”蘇小米沒有了囂張的氣焰。
“我是蠢蛋?”
“不是。”
“我是衰人?”
“不是。”
“我扭捏?我做作?”
“不是。”
“那你他媽給我亂寫什麼!”
嚴式疑問句再一次把蘇小米擊垮,只後悔當初沒有把日記中的名字用外號來代替,還後悔當初不應該把日記放在枕頭套這種地方,就應該拿去銀行。蘇小米還在後悔時,聽筒裡傳來翻頁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嚴言接著說:“每天罵人的詞彙都不一樣嘛,要不要我誇你一句,人才?”
“啊,我媽叫我吃飯了,再見。”蘇小米迫不及待的掛上電話,心裡有些小影。
嚴言握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咬咬牙,這傢伙竟然掛自己電話。看了看手裡的日記本,嚴言想,這蘇小米,吃醋起來像個潑婦。
第二天,中午,蘇小米還在做春秋大夢時,手機鈴聲就想了,他伸出手在床上胡亂摸著手機,本來想結束通話,但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立馬就坐起來,清了清喉嚨:“喂?”
“出來,我有你家門口!”
“幹嘛?”
“出來不就知道了。三分鐘,三分鐘沒出來,我就走人了。”
蘇小米放下電話,飛一般的刷牙,飛一般的洗臉,飛一般的穿好衣服,飛一般的看一下時間,已經過了五分鐘了,然後黑著臉慢吞吞的吃飯,慢吞吞的走出去。他以為嚴言走了,可一開門,看到上次那輛跑車,嚴言靠在車門上抱著手等他。旁邊還有個非常讓人不舒服的東西——盧依依。
“怎麼這麼慢?”嚴言皺著眉。
找我幹嘛,不是明明就已經有盧依依陪了嗎?
盧依依在旁邊對著嚴言露出委屈的表情說:“你怎麼都來找蘇小米,不來找我,害人家出來倒垃圾看到你在這裡,還以為你是來找我的,當時我的心有多麼雀躍。”
嚴言盯著蘇小米:“我帶你去游泳。”
蘇小米一千萬個不願意:“我還不如呆在我的空調房裡。”就算是跟嚴言在一起也不行,因為自己不會游泳,不想去出洋相。
“我要去,我要去。”盧依依想抓住這個機會展示一下引以為傲的身材。
嚴言被盧依依這一學期來纏得越來越緊有點煩了,伸手把蘇小米一拉,蘇小米倒進了嚴言的懷裡,還沒反應過來的蘇小米,被嚴言抬起下臺,就吻了下去。
蘇小米瞪大眼睛,盧依依張大嘴巴。
等嚴言的唇離開自己後,蘇小米四下張望,幸好沒人看見,還是在自家門口,剛想罵點什麼,就被嚴言拉開車門,推進了車裡。自己走向另一邊的駕駛室。盧依依還是站在那裡,嚴言按下車窗:“你能不能朝旁邊讓點?”
盧依依還在震驚中沒反應過來,但身體還是給車讓出了位置。直到車子已經走出了盧依依的視線後,盧依依轉身跑去了蘇小米家。
“你瘋了,在我家門口親我。”臉紅、甜蜜。
“我看你挺投入的。”嘲笑。
“放屁,老子是被你嚇到了。”臉紅、憤怒。
“嚇得伸出舌頭來回應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