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米的手握緊了電話,是啊,自己好像又說了任xing的話呢。以後的日子總也不可能分分秒秒都呆在一起啊,要開始學會在沒有嚴言時也要照顧好自己。
坐車去大伯家時,蘇小米給嚴言發了一條簡訊,他這幾天隨時隨地都在告訴嚴言自己的最新動態。
“言,我吃飯了,你吃飯了沒?”
“言,我媽剛才又問起你有沒有女朋友。”
“言,我又有一點想你了,但我會剋制住了的。”
“言,我剛上廁所時,尿濺出來了。”
“言,我已經在去大伯家的路上了。”
蘇小米坐在靠窗的位置,心裡有些不捨,又要離嚴言更遠一點了,沒有嚴言的日子總是有些無聊和空虛的,但更多的卻是想念,它簡直蔓延了蘇小米的全身,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中受著煎熬,雖然告訴過自己不能這麼沒有出息,和嚴言短暫的分開自己也能照顧好自己,不能再讓嚴言擔心,但是說的容易,做起來有多難啊。
大年夜那天的很早的時候,蘇小米就醒了,但是沒有起床,躺在床上想一個人在家裡過年的嚴言是不是很寂寞,腦子裡浮現出嚴言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春節的聯歡晚會,抱著個抱枕落寞的窩在沙上,眼角流著淚。想著想著,蘇小米的思念排山倒海終於從內心深處湧來,直接把蘇小米淹沒,慌忙抓機手機給嚴言打電話。
“恩?”電話那頭聲音還迷迷糊糊的。
“言,我”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個男人的聲音:“言,誰大清早打電話來啊,吵死了。”
蘇小米差點電話都丟掉了,從床上站起來,也不顧只穿著四角褲在冰冷的天氣裡:“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他是誰。”
“他是…”嚴言還沒有說完,楊輝就抓過去了電話,裝做怪怪的聲音:“你是誰啊,人家好不容易才趁這個屋子一個礙眼的人走了好好和言一起共渡春宵,你又在這裡打擾。”還沒有說話,楊輝肚子就捱了一記,痛的電話掉到了地上。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說完嚴言點燃一根菸,彎起腰把電話撿起來,剛湊到耳邊電話裡就傳來殺豬叫,嚴言把電話拿得離耳朵遠了一點,等叫聲慢慢變弱時,他這才放在耳邊說:“蘇小米,那是楊輝。”
蘇小米這邊都要飆淚了:“你騙誰啊,聽聲音都不像,言,我天天都在想你,想不到你竟然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說著正要哇哇大哭時,嚴言打斷了他:“我騙你幹嘛。”
說籽手機放在楊輝的嘴邊,腳踩著楊輝的肚子,給了楊輝一個不想死就給我好好說的眼神,楊輝對著電話說:“小米,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昨晚我和劉應星找你們家言喝酒了,喝醉了就都在這裡睡了,怎麼,你不陪言,還不準別人來陪他啊,我們可是最要好的青梅竹馬。”最後的一句話又捱了嚴言一腳。
蘇小米一聽是楊輝的聲音這才放心了:“言,我就知道你不會揹著我做這種事。”
“你知道?剛是誰罵我不要臉的。”
“我不是一時被憤怒衝暈了頭腦嘛。”
“你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嚴言問
蘇小米當然不敢說自己想象嚴言在家裡寂寞的哭:“我就是想見你,特別想見你,特別特別特別想見你。”
“這樣啊。”
“什麼這樣啊,那樣啊,我這麼深情的跟你說,你竟然回答的這麼冷淡,算是我看錯你了。”
“那你要我怎麼說。”嚴言把電話按成了外音。
蘇小米歪著腦袋想了想:“比如乖乖,我也很想你。親愛的,你在那邊過的好嗎?至少要這類的嘛。”
“這種話啊,”嚴言用腳踢了踢劉應星,又把電話湊到他的嘴邊,劉應星清了清喉嚨,儘量裝作嚴言的聲音:“乖乖,想不到分別才短短的十幾天,我已經天天想你想得睡不著,吃下飯,尿不出尿。”蘇小米在電話那頭大吼:“你們真當我是傻子啊,聽不出誰的聲音,楊輝,你給我小心一點。”
“啊,我是劉應星。”
蘇小米氣急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整天都氣呼呼的蘇小米,氣呼呼的起床,氣呼呼的早飯,氣呼呼的上廁所,氣呼呼的看電視。到了晚上,小鎮上也越來越熱鬧了,開始有人放炮,蘇小米已經好久沒有玩過炮了,現在城裡都禁止了。所以也就跟著一群小朋友玩的不亦樂乎。
玩累了的蘇小米看著表,又快要過了一年,這一年又沒有嚴言在一起,說著黯然的走出小院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