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參考皮查伊和席爾瓦的下場，奧馬爾一點也不看好自己未來很正常。

“第一，我要知道你背後那些人的身份，那個會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第二，你來到國內，能做什麼？”

“世界科學促進會！成立於法國大革命時期，口號是重塑鮮花的浪漫！開始由法國人牽頭，由遍佈全球資本家組成。”

“這些資本家不光光有錢那麼簡單，需要有自己的完善的某學科的科研實驗室。他們與普通資本家的最大區別是擁有政治影響力。掌握著關鍵機構的官員名額。這才是他們肆無忌憚的原因。”

“某項新興科技！生死在這些人的一言之間。畢竟這裡是美國，沒有錢什麼都做不到。”

沒有錢什麼都做不到啊！朱誠搖了搖頭，這個話也適合在國外這些科研圈說出來，在國內，兩彈一星的獎金是每人5塊。沒錢勒緊褲腰帶，也就是國內能玩的起來，這也是體制問題。

“你可以過來了。”朱誠同意了奧馬爾的投誠，在山城，他有足夠的實力，就是奧馬爾來送死，都得看看朱誠想不想讓他死！

“那份大禮，我覺得可以表示我的誠意！”奧馬爾掛了電話，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辦，他要和楊海斌一起偷渡。科學促進會的影響力，他不敢低估。

而楊海斌安生的呆了兩天後，發現沒有任何人來接手他的東西！這讓他有點奇怪，他一直以為有人在利用他。

難道都是恰合？他搖了搖頭，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從國內叛逃的小孩子了，會被表象迷惑。他知道一定是在等待著事件的發酵。但是他作為這場洪流中的一小分子，只能盡力掙扎。

他聯絡了蛇頭，踏上了貨輪準備回國。

而朱誠有些疑惑，楊海斌他沒見過，倒是邊鋒和楊海斌很熟，但是這些年的風雨，早就斷了聯絡。他詢問了一下，沒有得到任何結果。

等到他們倆到山城不就好了？朱誠放棄了追溯這個淵源，畢竟已經成為了過去。

奧馬爾隨著楊海斌一起登上了貨輪，而且巧妙的相識了。楊海斌可不是笨蛋，他是張有林寄予希望最大的徒弟，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人是為了他懷裡的東西。

兩個人在貨輪上談笑風生，這與他偷渡會很苦的想法不同。這一切歸功於這個時時透露著憂愁卻偽裝的談笑風生的奧馬爾身上，他為了這次偷渡花費了足夠多的金錢。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跟著我，但是我們現在已經快到山城了。”在一輛深圳前往山城的大巴上，楊海斌一身輕鬆，國內和國外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大環境！在這裡，他感覺到由心底產生的心安，和一絲遊子歸鄉的恐懼。

“你懷裡的東西是我在這片土地上活命的根本。我要看著你交給朱誠。”兩個人很有默契。

窗外的風景很美，滿是綠樹的丘陵、巍峨的山川、遼闊的水面、明朗的笑容，讓兩個人目不暇接。楊海斌是好幾年沒回國不知道這些變化，而奧馬爾卻看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公路平坦，如同蜘蛛網一樣密集，處處都是基站。走到哪裡手機都有訊號，我看到了居然有人在荒郊野嶺打電話，雖然是在夜裡，打擾了別人的休息。”

奧馬爾一陣感慨，沒有引起共鳴，因為楊海斌已經緊張了十幾天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已經熟睡。

……

朱誠收到了楊海斌和奧馬爾偷渡的登陸的訊息的時候，他正在和莉莉婭聊天，很明顯恆河猴和莉莉婭的相處很愉快，他看到了莉莉婭眼中真心的笑容。

“我們那個時候，沒有月亮。只有帝博雅在天上普照大地。帶來了溫暖祥和，後來，它忽然變冷了。”

“那個時候非常亂，我和爸爸四處逃跑，後來到了很高很大的建築物，比你那棟樓還要高的一棟樓裡！莉莉婭躺進了冰冷的實驗艙裡。後來，莉莉婭醒來過幾次，只看到了爸爸頭髮枯槁，精神很差。莉莉婭問他發生了什麼，他也不說。”莉莉婭可能是對著朱誠說，也可能是對著恆河猴說，也可能是完全在自言自語。

“莉莉婭有沒有上過學？”朱誠想到了一個問題，只是這個外星人在地球上學，他只能請家教了。

“上過幾天。”莉莉婭的眼神中透露著恐懼，朱誠已經知道了這個小丫頭，斷斷續續的冰凍，讓她的思維比較幼稚。

“那我給你請家教，要好好學習。”朱誠笑了笑，不學習肯定不行，沒有知識，她難道一直呆在生物實驗室不出去嗎？

智眼嘀嘀嘀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朱誠輕輕一按。